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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玄醒的这日,枝头的花骨朵绽开崭新漂亮的花瓣。屋里浮着一股浓厚的药味,透过窗棂的天光照出熏炉里袅袅腾空的白色烟雾。
他扶着痛得像是要炸开的脑袋,慢吞吞地坐起。
出乎意料,这里已经不是困住他的那间石室,但这具身体透支得厉害,似乎刚受过伤。他低头解着衣裳,身上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结痂脱落。
与他的推断相悖。
不是刚受伤,是受伤已久,那么,如此虚弱的状态,就是躺久了的缘故。
难怪他不是在石室里醒来,想来是楼厌重伤,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安排后续。
他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这里应该就是楼厌的大本营,他们二人共用一具身体,在隐瞒身份这件事上,无需联络,向来都是极有默契,合作无间。
无人知晓楼厌就是奉剑山庄的三公子,亦无人能猜到三公子的壳子里藏着离火宫少宫主的灵魂,他们互不干扰对方所行之事,正是这种微妙的平衡,直到如今,他们对彼此不算友善,但也未真正撕破脸面,玉石俱焚。
对于楼厌的身份,穆千玄曾多番猜测,至今没有结果。
他四处搜索着这间屋子,企图找到蛛丝马迹。他始终认为,楼厌这个身份,是用来掩盖他真正的身份。
名字只是代号,在楼厌这个名字席卷江湖前,他是谁?
他是一早就藏在这具身体里,相伴而生,未主宰这具身体前对他的人生冷眼旁观?
还是某个人死去以后,借着他的身体还魂人间?
一连串的疑问,没有答案。
穆千玄并未找到有用的东西,他翻到了几本名册,是楼厌建立的暗楼名册。楼厌所得信息,都是来自暗楼。穆千玄记住关键的几个名字,把名册放了回去,又拿起一枚金色的令牌,收入怀中。
他在床底发现了自己的斩春剑。
穆千玄把斩春剑塞进枕头下,唤道:“来人。”
寸步不离守在屋外的朔风,听见他的声音,惊喜地推门进来:“少宫主,您醒啦!”
要想隐瞒少宫主与三公子是同一人的身份,除了穿不同的衣裳,熏不同的香,用黄金面具掩盖真容,连声音都要加以装饰。
穆千玄不知道楼厌平时的音色是什么样,他现在受伤,若音色改变也有借口,于是压低嗓音,站在帘后,用略显沙哑的声线说道:“我有一事要吩咐你。”
这是穆千玄第一次用楼厌的身份行事,即便先前醒来,发现初夏被庄允所擒,他也迅速用回自己的身份,救出初夏。
这次他要用的不是楼厌的势力,而是抓住机会,洗脱身份上的嫌疑。两人毫无规律的切换,加上一模一样的身形,用再多不同的元素,给身份打上独有的标识,来干扰旁人的判断,日子久了,亲近之人难免会有所怀疑,必须把所有风险都扼杀在摇篮里。
朔风并未怀疑,抱拳道:“请少宫主吩咐。”
花开这日,初夏兴奋地叫婢女摘下来几支,放在屋子里养着。她现在就是被关起来的鸟雀,有锦衣玉食供养着,无半点自由,就连摘花这样的简单的事,都只能叫婢女来做。
婢女安慰道:“等少宫主醒了,就会带您出去踏青。”
初夏兴致缺缺:“他什么时候醒来?”
“听说今儿一早就醒了。少宫主这回伤得重,要不是无法走动,肯定第一时间就来找您了。”
初夏“哦”了声,这祸害没死就行。她抱着插花的瓶子,放在桌子上,随着她的走动,脚腕的金铃铛不断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婢女出去准备午膳,初夏拨着花枝,想到自己被关的这半个月,忍不住诅咒楼厌出门倒大霉。
她嘀嘀咕咕着,雕花的木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白色的人影走到她的身后,侧耳听着她的声音,越听越是开心。
初夏回身,猝不及防地撞入穆千玄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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