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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地处市郊的风驰赛车场正热闹着。
赛道边,一辆重型机车停在射灯下方,车身金属配件在片刻前的比赛中磋磨得滚烫,炽白射灯烤着,更显灼人。
车旁,一条长腿撑着地,往上扫去,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他穿一件深色卫衣,连帽设计略显稚气,帽檐下漏出几绺细软黑发,嘴里含着一枚棒棒糖,面颊被糖块撑得微微鼓起,与周围装扮猎奇的飙车族格格不入。
叶辞,十七岁,辍学一年,目前被父亲扭送进入某私立高中重读高二,结构性别男,腺体性别oga。
他捏着一沓钞票,数清了,揣进口袋。
还差得远……叶辞眺向赛道,浅淡瞳色与瓷白皮肤都透着股冷劲儿。
风驰赛车场在市郊经营多年,提供赛道与多种赛车租赁,摩托、方程式,都能玩。车场是合法经营,但过来玩儿车的大多不是善茬儿。飙车烧钱,赛道、车、油,处处真金白银,因此这一片常来跑比赛的人中渐渐兴起了跑输给钱的规矩,一开始来去都是小钱,纯属贴补赛道费和油钱。后来这群人玩带钱的玩惯了,数目也跟着膨胀,有时一场输赢几千上万,连输几场大的保不准连车都得抵给人家。
“玩一把?”一个黄毛骑着辆哈雷朝叶辞滑来,一身耳钉唇钉铁链子,卸下来能称出好几斤。
黄毛是赛车场常客,技术不赖且擅使阴招,屁股底下那哈雷就是飙车赚来的。
叶辞没跟他跑过,况且就算跑过也未必记得住这号杂鱼,只简略道:“嗯。”
“玩多大的?”黄毛舔舔嘴唇。
叶辞调整头盔,咬碎口中牛奶味儿的糖块:“随便。”
黄毛笑出一排黄牙,杵着地的细腿多动症似的悠来荡去。他端详叶辞穿着,开出个不算过分的价码:“三千,敢玩儿吗?”
棒棒糖只剩棒棒,叶辞拔-出来,丢进垃圾桶:“敢。”
两辆摩托车滑向赛道。
黄毛斜眼打量叶辞,目光黏糊糊地转过一圈,落在叶辞脚上。
杂牌运动鞋,廉价、磨得发旧,但刷得干干净净,白得纯情。
黄毛一咧嘴,在头盔里乐——都说这位是上个月新来这片玩儿的牛逼车手,飙起来怎么疯怎么猛,其实不就是个小屁孩儿?说不定连个低级alpha都不是。
引擎咆哮,两辆重机车冲出。
哈雷势头生猛,起速马力全开,铆足劲要给叶辞来一记下马威。奈何叶辞给油更狠,纵使机车硬件不敌仍死死咬住距离,两车战况胶着僵持不下,直到飙至赛道中段,叶辞精准捕捉到前车身后一米多的低压区,吸尾流抽头反超!
“操--你妈!”黄毛输不起,凶相毕露,“小b崽子!”
本来想在碾压局里欺负小孩儿,岂料惹上一条穷追猛打的小狼狗。
叶辞充耳不闻,高速压弯驰过第三处弯道,距离越拉越开。
三千块要飞!还他妈眼瞅着让小屁孩儿虐了!黄毛青筋暴凸,拼着摔车加速过弯,堪堪撵上,无赖地往叶辞近处粘。二车并驾齐驱,水平距离不超一米,黄毛瞄准机会单手撒把,抽冷子伸手,狠狠捏向叶辞车把……
飙车中途强迫对手刹车,这岂止是耍阴招,说蓄意杀人也不为过。
车身剧烈抖动,颠簸蛇行,叶辞使出浑身解数稳住,旋即闷声不吭,接着穷追猛打,被阴掉的那段距离不一会儿就追平了。黄毛没再逮着机会阴他,气急败坏,连飙带骂。
几分钟后,两车双双冲过终点线,叶辞快出半车。
黄毛滑出赛道,晃着腿儿耍无赖:“哟,平手啊?”
叶辞摘下头盔,冷冷掠他一眼。
“操。”黄毛活动下颚,吊出副狠相,“你那什么几把表情……”
话音未落,远处飞来一记头盔,砸得他满嘴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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