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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昨天在镇上和胡克船长起了冲突,差点杀了他?”“不是说克莱恩血洗了南国味道吗?”“别瞎说,克莱恩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哦,我觉得也是。”“听说是为了一个小美人?”“是娜塔吗?”“老兄,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你敢当着娜塔的面说吗?”“胡克船长叫嚣着说要报复你呢!”“所以我们来帮你镇镇场子,顺便来蹭个早饭!”克莱恩:“……”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血洗南国风味是什么?男人们都是珍珠号上的船员,平时海上航行隔着甲板喊号子喊习惯了,嗓门很大。娜塔在楼上本来还想再倒回去继续睡,听到胡克船长的部分,精神一振,从楼上喊:“什么时候的事?”刀疤脸答道:“昨天中午,你不知道吗?”娜塔:“昨天中午我还没来呢!”女人?昨晚梅菲黛丝靠在床边抬眸的样子一闪,娜塔恍然大悟,“等我!”说完迅速消失在窗口。船员里有一些不是阿弗尔王国的人,平时珍珠号在阿弗尔王国停靠,就住在克莱恩家,此时进克莱恩的家就像回自己的家一样。前一天娜塔特意警告不要来打扰克莱恩,他们才勉强在外面混了一晚,第二天一听到南国味道发生的事,就全都借机赶来了。有一个瘦竹竿一样的船员走在最前面,打着呵欠说:“起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洗脸,船长,借你家的卫生间用一下。”他边说边朝卫生间走,克莱恩猛地想起梅菲黛丝还在卫生间里,立即阻止道:“站住!”瘦竹竿不明所以地停下,回头呆呆地“啊?”了一声,克莱恩正要说话,娜塔的身影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从楼梯上出现。最后还剩四五级台阶时娜塔干脆往下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克莱恩面前,往卫生间的方向一扬下巴,压着声音说:“梅菲黛丝在里面?”克莱恩这时觉出麻烦来——他没料到水手们会一大早找过来。娜塔做了个老母鸡似的手势,张开手把五六个刚进来的水手轰出门外。到了门口,娜塔才转向克莱恩,问:“是因为她吗?”水手们听得云里雾里,克莱恩却知道她在问什么,抿住嘴唇,绿色的眼眸里波澜不惊,脸上没有一丝破绽地错开视线。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是,而且不后悔。此时水手们也反应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踮脚抻脖子地看向卫生间的门,“那个……美人儿在这里吗?”水手们兀自兴奋着,想要进屋看看那个让船长大打出手的女人。奈何克莱恩和娜塔杵在门口,他们才踏进屋一步,就被拦了回来。“这不像你啊,克莱恩。”娜塔斟酌着说道。刀疤脸说道:“是啊,船长,你不是一向看不上胡克不屑于跟他动手吗?”瘦竹竿说道:“是因为船长夫人太美了吗?”“船长夫人是谁?”“就是那个——”娜塔嫌吵,一摆手:“都滚蛋!”她是副船长,积威颇重,手里还拿着鞭子,几个水手只好悻悻闭嘴,一会儿耸耸肩,一会撇撇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不知道,你呢?我也不知道——挤眉弄眼起来。“昨天被你唬过去了。”娜塔的瞳孔是细长型的,和她的头发一样颜色火红,被她盯上,仿佛被鹰隼锁定。“帕特里克说得对,你一向看不上胡克,也从来没把他放到眼里过,过去他屡次向你挑衅,也没见你动过气。“况且,你也该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王室荣誉船长的位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麻烦,为了她……你说只把她当妹妹,是以为我是傻子吗?”树大招风,克莱恩从来没有垄断过温莎海域上的生意往来,但光是各个国家为珍珠号降低的关税就足以引起不少船队的觊觎,有的是船队想要暗中下绊子,抢走这份便利。无论什么行业,和王室挂了钩,就要顾及王室的体面。就像胡克船长一样,一次两次,王室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都记在某本账上,只等着最后一起结算呢。虽说与胡克的冲突算不上什么大事,王室也向来不管这些私下的争斗。但以克莱恩现在的地位,就像是珍藏在王宫里的东方花瓶,而胡克是路边随处都是的破石头,两厢撞击,怎么看都是他亏一些。道理很简单,就摆在明面上。要是因为克莱恩自己心情不好,动手也就算了。这中间介入了一个不是珍珠号上的外人,作为利益共同体,娜塔和水手们便需要一个理由,哪怕这个理由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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