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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皓雪茫茫,吹絮皑皑,朔风卷起层层叠叠的旷野。荒原万里渺无人烟,唯有木屋里燃着一点昏黄温暖的光晕。
孔宴秋端着碗,正头也不抬地吃葱花炒蛋。
冒着热气,嫩黄蓬松的炒蛋,配上碧绿细碎的葱花,加一点盐,一小勺米醋——无论闻起来,还是吃上去,都是如此喷香松软,叫人停不了嘴。
“孔宴啾,”巫曦严肃地说,“你别吃了,我害怕。”
“嗯?”孔宴秋茫然地抬头,嘴边还沾着一星炒蛋,“我不撑啊。”
“你不撑?”巫曦简直哀其不幸,怒其吃得太多,“你已经吃了一整头猪了,再吃下去,你也要变成猪了!你可是孔雀啊!”
孔宴秋:“哦哦,好。”
巫曦气得过去拧他的耳朵,但被他柳枝一般薄嫩的指甲掐上两下,连挠痒痒也算不上。他一边拧,孔宴秋就一边把碗刮得光可鉴人,比洗过还干净,方抬起头来,无辜地望着他。
“还有没有?”
巫曦无语凝噎,他痛心疾首地问:“你就不能明天再吃吗?”
孔宴秋舔着嘴巴,他本来就是孔雀,哪怕用“殊色艳异,光辉动人”之类的话来形容这一族的样貌,都是过分谦虚的托辞。现在他呆呆地蹲在地下,拖曳的大翅膀也鼓鼓地蓬着,不仅不显得痴傻,反倒十足惹人……惹巫曦怜爱。
“……算了,”巫曦长叹一声,“这可是最后一样了!你吃完,咱们就睡觉。”
孔宴秋的眼睛瞬间闪闪发亮。
巫曦托着碗推开房门,钻进一旁的小冰窖,在旁边装了一碗干净的落雪,去巢蜜上割下一块,将蜜浆厚厚地淋在新雪上头,再放进几枚丹木果,回到屋子。
“喏,”巫曦道,“饭后甜点,吃吧。”
孔宴秋双目发光,他接过碗,舀下第一勺,先抵到巫曦嘴边。
“唉,我刚不是说了,我不吃。”巫曦无奈地推拒,他今天快被喂得撑死了,但孔宴秋执意要递勺子过来,他只得张开嘴,稍微抿了一口。
天地良心,打出生以来,巫曦还从来没有这么文雅秀气地吃过东西。新雪酥凉,上头淋着甘润清甜的蜂蜜,含在嘴里冰冰的,格外惬意,他尝了一下,便赶紧把勺子推回去:“可以了可以了,你吃吧。”
孔宴秋专注地吃,巫曦就支着下巴瞧他。
“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治好你的病呢?”巫曦凝神细思,皱着眉头,“以前在长留,也从未发现我有这么奇异的本领啊。”
孔宴秋停下勺子,抬头道:“可能是因为你的灵火。你母亲是什么人?”
“我娘啊,我娘是药师国的巫祝。”巫曦道,“不过,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跟父王成婚……唉,也不能叫成婚吧,顶多就是露水姻缘。”
孔宴秋摇头:“那就奇怪了,我曾经也求见过药师国的名医,而大荒之中的药兽医者,我不知见过多少,寻过多少,他们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拿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就连尝试都做不到。”
“我想,应当是你秉性纯澈的缘故,”孔宴秋静静地看着他,“我从未见过像你一样,能沾染五蕴阴火,却不被它所伤的人。”
巫曦连忙推让:“嗨呀,心性澄净的人有那么多……”
“不,你不知道,”孔宴秋认真地道,“心性澄净的人是很少很少的。我活了三百多年,也只见过一个。”
巫曦的脸蛋发红,他咬着嘴唇,不太好意思接受这么隆重的称赞,只好急匆匆地说:“你快吃吧!再拖延下去,冰都要化啦。”
孔宴秋刮完最后一碗,终于矜持克制起来。他放下餐具,一声不吭地到外面去,把锅碗瓢盆都擦洗了。
巫曦歪在床上,困得迷迷糊糊,眼皮都快睁不开,朦胧中,看见孔宴秋进来,用清凉的雪水给他洗手,擦脸。
“累死了……”巫曦伏在他肩膀上,“你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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