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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拐弯,突然听到猫咪的叫声。她惊了惊,抬眼看去,见门口站了一个女人,穿着浅蓝色的长裙,披了件外套,与透着幽光的长廊融为一体。庆虞怔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年老师?”年郁偏头看过来,没动,“腿蹲麻了,动不了。”庆虞:“……”她赶紧过去扶她,察觉到她身上的冷意,不禁收紧手臂,开门,开灯,把人搀到沙发上。猫很贴心的跟在后面,进屋后直奔自己的地盘。空了三天的屋子死气沉沉,庆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声音微哽,“年老师,你等了很久?”年郁目光炯然,“怕你在忙,没敢打电话。今天的舞跳的特别好,没人比你好。我刚在门口的时候一直在想该怎么夸你,但是造不出一个独特的句子。”她衣服都没换,穿的还是高跟鞋。庆虞愈发的难受,帮她揉了揉小腿,低着头道:“谢谢你。”年郁按住她的手,道:“晚上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她把一直提着的外卖放在桌上,道:“药喝完了吗?”庆虞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两人洗了手,把饭菜热了一遍,开始吃夜宵。期间仍然遵守食不言。气氛稍显压抑,吃完后庆虞开始收拾外卖盒,偷偷看了看年郁,发现她眉眼耷拉着,看起来特别疲惫。忍了半天,还是出声:“年老师,你怎么了?”年郁抬眸,“我今晚不想回去,想住在这里,可以吗?”庆虞道:“……可以。”反正有两间空房,随便挑。年郁靠近一些,“跟你睡一起,可以吗?”庆虞:“……”年郁揉了揉眉心,满含歉意的道:“抱歉,这段时间处理我弟的事,有点累,经常失眠,能陪陪我吗?”庆虞不由的心疼她。摊上那样的弟弟,每天跟前跟后的收拾烂摊子,肯定不好受。她点头,道:“没事,一起睡……也行。”说完又觉得这话怪怪的,耳尖动了动,起身往卫生间走,道:“我先洗个澡。”年郁看她急匆匆把门关上,不久浴室传来水声。眸色逐渐加深。她靠在沙发上听水声。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姐,你为什么拉黑我啊!!!!短信没回,点了删除,将这个陌生号码也送进黑名单。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发晚了(评论回不了,阿晋又崩,嘤)刚操作完没几分钟,年沁又打电话过来,阴阳怪气的说:“年隽刚回家了,正告状呢,说你冷暴力他。你又怎么羞辱他了?”年郁漠不关心:“随他去,别因为他给我打电话。”不明白她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明明离开之前还好好的,年沁道:“他搞一夜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犯得着为他生气?”“这两天庆虞要去做检查,我比较忙,没空理他。”声音放小了一些,“别让他联系我。”语声平直,年沁仍感受到冷意,不寒而栗,隔了夜蛾子扑棱两下翅膀的时间,她低声低气道:“姐,你们早点睡吧,这两天我会管好年隽的。”浴室内一阵,门开了后漫出一股闷热之意,隔得远,只能闻到令人舒适的香味。糊里糊涂的洗完澡,但没带换的衣服。庆虞在里面挣扎了一会儿,裹上浴巾出来,没敢看年郁,好像不看她,她就看不见自己。掩耳盗铃,进了卧室,找了件睡衣穿上。她倒也不担心年郁会看到她的身体,纯粹是出于礼仪,不愿在她面前衣衫不整。再说了,都是女人,即使她寸缕不着,年郁看了一眼后估计也提不起兴趣再看第二眼,毕竟她自己的身材比庆虞好太多了。找了件全新的睡衣给年郁,款式不新,唯一的好处是能把人包严实,睡觉踢被子也不怕着凉。“年老师,你留在化妆间的衣服我洗了之后给你送过去。”年郁眼梢蕴了些艰涩之意,将衣服接过,换了拖鞋:“好。”猫睡够了,在年郁进了浴室后立刻跑过来,很认真的看庆虞帮年郁整理裙子。把裙子和外套熨好,她才开始逗猫。听到浴室略显暧昧的水声,她侧躺在沙发上刷微博。云小溢得罪的人也很多,不知道是谁把她之前的一个关于独立女性采访的视频发了出来,视频中她大放厥词,表示自己有的是钱,不会靠男人。她粉丝在评论区刷了几千条的‘姐姐好飒’,网友却怒了,她的钱哪来的?上部宫廷傻白甜戏没眼看,剧组遍地是她替身,台词口型对不上,演不好戏,为什么这么有钱?大家难得精诚团结,视频被顶到各大平台的热点,把云小溢代言的各大无良营销产品扒了个遍。之前她的粉丝还说云小溢不接高奢和时尚代言是为了亲民,衡量粉丝购买力后,她把上门的高奢全拒了。但事实是大品牌看不上她总赚烂钱的态度,怕影响口碑,所以一直没找过她,秀场也从不见她的踪影。网友先是把她出来好好嘲了一通,紧接着在各大品牌下面科普她的劣迹,强烈要求和赚烂钱的艺人划清界限。品牌先前还想观战,本着装死至上的态度在网上冲浪,现下云小溢洗白的计划确定要胎死腹中,他们也都有眼力见,纷纷行动起来。视频发出不过两小时,云小溢就被全网避雷。庆虞看的开心,甚至都没那么困倦了。年郁带着一身湿意出来,看她不停刷评论,时不时还笑一声,目光点了点柔意,走过去挨着坐下来,道:“还不睡?”庆虞点开微博给她看,“云小溢刚才发微博说自己没收天价代言费,还恐吓网友要发律师函。我要是能出一本营销方面的书,一定把她的微博写进反面教材里。网友本来对她的代言费和片酬很不满,结果她又出来威胁大家,跟找骂没什么区别。”现在哪还有人信律师函。点开评论:[看了她的敷衍声明,我仿佛看到了一则敷衍声明。][妈的我们都是吓大的,要真没恰烂钱,你倒是甩合同啊,鄙人不才,合同还是看得懂的。]年郁无奈道:“她的事别管了,先睡吧,熬夜太伤身。”庆虞已经从网友那里得到了很多快乐,满足了,关上手机一起进卧室。之前还怕会尴尬,但这会儿困意袭来,沾床就想睡,也没心思想别的了。年郁刚躺下,就听见她嘟囔一声‘晚安’,随后室内陷入沉默。很久之后,才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借着微弱的光望去,看她难耐的翻身,微微叹息一声,轻轻挪过去,一只手穿过她后颈,使了些力,另一只手将她压在后背的头发拨到枕上。大抵是舒服了些,庆虞翻身,下巴搭在她胳膊上。年郁没动,任由她压着。直到手机响了一下,她才小心翼翼的抽回手臂,去看消息。怕手机的光打扰庆虞的睡眠,她悄无声息的下床,去了客厅。三人小群,其他两个人已经聊了好几句。季岚:[刚直播完,拉群了,你俩出来商量一下时间年郁孙安絮]孙安絮:[刚回国,在倒时差,要商量的话赶快,快到我睡觉的点儿了。]季岚:[还是谈话疗法吗?过年的时候你说要电击疗法,认真的?]孙安絮:[单纯的暴力倾向就不用电击疗法了,我让年郁先记录她二十四小时的生理和心理状态,后天来的时候再整体检查一遍,如果没什么大问题,那很有可能不是暴力倾向,就是单纯的打人上瘾了。]季岚:[不至于吧……年郁你觉得呢?]年郁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回:[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没有失眠和偏头痛这些症状。]孙安絮:[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你记录好以后给我发过来,我后天跟她聊一聊看。]季岚:[年郁,你又在她家?]年郁:[不在她家怎么记录?]季岚:[……你别趁机动手动脚!]年郁无视她的消息,[孙安絮,一定不能用催眠疗法,她看起来平和,实际比较强势,不能接受自己的思想被控制,你知道后果的。]孙安絮:[好歹也是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但现在有个问题,她知道是来心理治疗,会配合吗?要想获取她的信任,必须得有个东西把我俩连接起来。]季岚:[她以前看过好多心理学和哲学的书,你俩应该有共同话题吧?]孙安絮:[不行,太学术的东西聊起来会让她加重防备心。]思考了一会儿,年郁回:[打几局游戏吧。]季岚:[……你在讲笑话。]孙安絮:[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现在她最看重的人是你季岚,你不是折腾了一个电竞俱乐部吗,每天搞训练啊直播,日夜颠倒也挺辛苦的,她肯定想帮你。我就跟她打游戏,带她刷刷级,也许能拉进关系。]看着‘她最看重的人是你’这一行字,年郁迟迟没有反应过来,默住许久。季岚:[哈哈,所以请你退出年郁。]年郁:[什么时候你能有我一半了解她,我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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