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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警方极力压下案件的传播,诅咒和魔鬼杀人的传闻还是在村民中不胫而走,巨大的恐慌如同瘟疫迅速蔓延开来,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挂上了大蒜与十字架夜间无人敢出门,这座刚刚开始繁华的小镇再度陷入死寂。
茉莉太太年事已高对神父的话深信不疑,握住我的手不愿我离开半步,并不断告诫华生和福尔摩斯不要掺和进非人的事。饶是福尔摩斯巧舌如簧也说服不了她。
我只有听从华生的建议在茉莉太太的水里掺入一点安眠药才得以脱身,随着福尔摩斯他们深入了解案情。
特瑞西·马尔兹本是最具嫌疑的人,却不想第二具尸体正是他,我们不得不扩大怀疑范围,找出当年的相关资料重新整理。
我对多年前的事记忆模糊,当年疾病爆发父母带着我去伦敦躲了几年,留下来的茉莉太太对这事又三缄其口坚信恶魔所为。调查工作变得艰难起来,当年的人走了七七八八,留下来的具是提供不出有价值的线索。
福尔摩斯找出当年的旧报纸,一张一张的翻阅,我和华生去跟进警察的调查,他们向我们提起了一个人名。
埃兰娜夫人,当年的一个染病者的妻子,现在还独居于镇子中。
我和华生将这个消息告诉福尔摩斯,他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浏览报纸过了好一会儿在我们预备重复第二遍时才合上了手中的报纸,抬起半磕的眼帘。
“为了不浪费你们的心血,我还是去拜访一下她吧。”
埃兰娜夫人年过四十风韵犹存,皮肤白皙滑腻,黑亮的长发犹如上好的丝绸,五官秀丽,依稀可以窥出年轻时有怎样的迷人风采。
她近乎局促地看着我们,很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福尔摩斯两眼紧紧盯着她的脸庞,问的师父无礼:“听说令夫八年前死于疾病?”
埃兰娜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哀伤,艰难地点点头。
华生在旁边拼命地咳嗽,然而福尔摩斯置若罔闻,目光锐利地继续追问道:“据我所知当年蒙昧的村民把这场疾病当成瘟疫,所有染病的人全都被除以火刑,唯有你的丈夫是安逸的死在自家病床上,这是为何。”
埃兰娜夫人的脸色变得难堪起来,在福尔摩斯的目光下几乎站不住脚,她垂下头刻意躲开对面直剖心底的目光,扣在门把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了青白。
“我、我不想再谈以前的事,你们请回吧。”
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哽咽,似乎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福尔摩斯刀子似的的眼神在她脸上刮了刮,末了露出亲切友好的笑容。
“是我考虑不周,打扰了。”
他脱下帽子鞠躬道歉,干脆地转身。
我和华生跟在后面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只见埃兰娜夫人立在门前望着我们的背影瞧不出表情,那样子好像在透过我们看着另一个人。
我想到神父言之凿凿的说诅咒杀人,不由脚冒寒气,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回到家中,华生刚开口叫福尔摩斯的名字,就被他打断了。
“先别急着同情也不要指责我,”福尔摩斯说,“你们看看这个。”
他将一份旧报纸摊在桌上,指指右下的一角,我和华生探头望去是一则喜讯——埃兰娜·雷兰将与特瑞西·马尔兹喜结连理。
“特瑞西·马尔兹他不是……!”我惊呼。
福尔摩斯点点头,“第二个受害人,而埃兰娜最后嫁的人显然不是他。”
埃兰娜的未婚夫是马尔兹。马尔兹身为治卫队长在那个时候是绝对的权利拥有者。埃兰娜的丈夫得了疾病而没有被烧死……数条线索在我脑中掠过,我努力抓住他们试图串起,偏偏又堪堪擦过什么也碰不到。
福尔摩斯将我们面幻莫测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说:“你们若是平时将眉来眼去的时间用于研究案件,现在就不至于露出茫然的样子。”
华生不甘示弱地反驳:“你若是平时将钻研奇怪课题的时间匀出一半来用于与人相处,现在也不至于还是孤身一人。”
福尔摩斯哼道:“谁说我是孤身一人,你不还在。”
华生闻言欣慰又无奈:“我总要搬出去的。”
福尔摩斯瞥了我一眼,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我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岔开话题。
福尔摩斯要是醉心于风花雪月便不是今天独一无二的咨询侦探,而华生要是变得不近人情也不会是令我醉心的男子了。
他们生该是如今的模样,只是日后我和华生若真能如愿结合,苦了福尔摩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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