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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缠绕层层褪去,右额侧半个掌心大的结痂触目惊心。
屋里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阮蘅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倒是波澜不惊,等痂脱落了,再用侧发挡着就是了。
“二姑娘伤口愈合的不错。”大夫替她最后一回上药,“不过这痂还未完全,这几日不可碰水亦不可再撕裂,平日里还是得小心行事?”
聂氏心疼地望向阮蘅的伤口处,“大夫,这疤还有法子吗?她一个姑娘家的,总不好在面上——”
“阿娘。”阮蘅打断了聂氏的话,“不碍事,谢三给我送来了宫里的冰肌膏,不会留疤的。”
聂氏怎不知这不过都是阮蘅用来宽慰她的话罢了,她叹了声气,“银春,好生照顾二姑娘,莫让她再磕碰着了。”
“夫人放心。”
阮蘅没让她们久留,屋子不大,一群人在她耳旁念念叨叨,她都快受不住了,待人散去了,她这才重重喘了口气。
在瞥见阮岑的身影时,阮蘅皱了皱眉,“你不回去待在这儿做什么?”
“我……”见阮蘅开口,阮岑倒是有些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就是……”
阮蘅看着阮岑这副不敢高声语的小媳妇模样,哑然失笑,“没事儿就回去吧,我要歇下了。”
“有事有事!”见阮蘅要赶他出去了,阮岑连忙道:“就是……再过半个月我就得回国子监了,我……我想出去玩儿,他们约了三日后去巫山,我有些想去。”
阮蘅手一颤,那抹药膏差些就进了眼睛里。
阮岑这是来征求她的应允?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阮蘅故作不在意,“此事你问我做什么,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阮家哪里有人管得住你?”
“阿爹与阿娘不许我一人去,说我去了尽惹事。”阮岑讨好地扯了扯阮蘅袖子,“阿姐陪我一道去吧,这些日子你在府里也闷坏了,也该出去散散心,我问过了,半个京城的世家公子姑娘的都去,不冷清。”
阮蘅何时见过跋扈纨绔的阮岑这般低声下气求她,心再硬也软了三分,“容我想想。”
“阿姐,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误会你的,我也不知二姨娘会如此心肠歹毒
,可大哥是无辜的,阿姐莫要迁怒他。”
阮蘅方才的好心情全被阮岑的这句话给毁了,她沉下脸来,正要斥责他几句,想到了什么,又将话咽了回去。
阮岑这孩子到了年纪,有逆反之心,你越是违背他,他越是能跟你来劲儿。
她想起前世姐弟二人水火不融之景,不免叹息,是她将阮岑压得太紧了,她一味的将她所认定的事都强加于他,才将他越推越远。
要让他真正看清二房的面容,多说无益,让他亲自感受到才是真的。
阮蘅付之一笑,“我没怪大哥,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气罢了。到时候我陪你去巫山,你将大哥他们也喊上,都是一家人,哪有我们独去的道理。”
阮岑眼睛一亮,“当真?”他随之一顿,“可……可父亲还在生大哥的气,不许他出府。”
阮蘅起身揉了揉阮岑脑袋,“你就与父亲说,说是我让大哥去的,父亲不会为难。”
阮岑笑了,“阿姐醒后变了不少,阿岑喜欢这样的阿姐。”
阮蘅笑着将他打出去,“肉麻死了,给我滚回去,我要歇息了,莫来打搅。”
阮岑走时满嘴挂着笑意,哪有来时病恹恹的模样,阮蘅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笑意渐渐褪下。
“姑娘。”银春走了过来,“为何要让大公子去,大公子分明不安好心。”
“若他安好心了,我让他去做什么。”阮蘅朝着紫竹苑的方位嗤了一声。
“姑娘这是何意?”
“方姨娘下半辈子青灯古佛,阮松与阮盈怎可能不恨我,他们如今只是碍于在阮府而无法对我动手,可若是出府了,他们自然能露出马脚。”
“姑娘何至于以身犯险。”银春发怵,后背阵阵发凉,“方姨娘已经不在了,大公子与三姑娘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给过教训就是了。”
“银春,你可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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