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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沉寂了一天的班级群热闹起来,有好事的男生夸大其词地渲染着刚刚酒吧发生的事——“付祥陪曲艺韬他们几个富二代在酒吧玩,被灌了点酒,玩整蛊游戏输了,哈哈哈,脱了衣服,趴在地上学狗叫。【视频】【视频】”林以微戳开了视频,看到付祥确实被“欺负”得够呛,曲艺韬那几个纨绔公子撬开瓶盖,将咕噜咕噜冒出来的啤酒倒在他头上。他还一脸谄媚地对他们汪汪叫,如果不是喝高了,就付祥平时正义凛然的班干部样子,谁能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像条哈巴狗,趴在地上摇尾巴,逗得几个公子哥捧腹大笑。视频只有短短几分钟,就能看到他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可笑的内容没被拍下来。“啊,他们好过分啊。”“真的假的,班长平时一副干部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趴在地上学狗叫,哈哈哈。”“这是喝高了吧。”“自愿的,谁看不出来,平时他就很舔曲艺韬那几个少爷。”“等他清醒过来,看到这些视频,就该搬到火星上去生活了吧。”这视频不仅仅在班级群里流传,很快,叶安宁给林以微发来链接,talktok的论坛里也有人发了付祥学狗叫的视频,开贴群嘲,帖子都盖了几百楼了。管理员装死看不见,一直没有删。付祥第二天醒过来直接社死了,走在路上遇到班级同学跟他打招呼,还有好事的男生故意在他身后“汪汪”叫。他羞耻至极,怕是真的要换个星球生活了。林以微知道这是谢薄的“杰作”,他问她想怎么让付祥死,林以微只回了一句:“我不要他死,我遭受的羞辱,我要让他十倍偿还。”该说不说,这件事谢薄干得漂亮。付祥平时极尽谄媚之能事、讨好着曲艺韬,谁不知道,曲艺韬也在舔着谢薄。谢薄吩咐一声,他们能玩死付祥。林以微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没一会儿,池西语叩响了她的房门,说想去古镇逛逛,问她去不去。尽管很累了,林以微还是舍命陪君子,答应了她。“我在楼下等你。”池西语已经换好了等会儿拍照的古风汉服。“嗯,我马上下来。”照理说,池西语不缺人陪伴,她身边永远不乏热闹。林以微不是她最亲近的闺蜜,她能找上她陪伴逛街,属实有点意外。下楼之后,才明白原委。等待她的…不只是池西语,还有池西城。许倩熙她们几个怕死了池西城,这家伙有多混账、多变态不用说了,整个青港市,这位爷臭名远扬…想讨好他的女生多,但怕他的女生更多。有这么个混世魔王哥哥跟着,难怪池西语只能找到林以微陪她逛古镇了。池西语看出林以微也怕他,连忙道:“他非得跟着,真的很烦,咱们逛咱们的,别理他,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林以微信这话,但这一路上,池西城不怀好意的眼神,也着实让她后背发麻。古镇夜间很热闹,长街两旁都是摆摊卖各种发钗珠串手链一类的小饰品,两旁店铺也都是网红经济的产物,清一色都是网红食品,什么罐罐烤奶,竹筒奶茶一类的…用来拍照打卡发朋友圈。林以微一路都在帮池西语拍照,俩人有说有笑。尽管池西城在,但这次陪大小姐逛街的机会,实在难得。平时的话,林以微根本不够格和她逛街的,她们的消费水平是云泥之别。通过相处,池西语发现,林以微很能戳她愉快的点。这方面,许倩熙和其他女生就显得很笨拙,阿谀奉承的话也是千篇一律。林以微不会夸她好漂亮,好时尚,或者衣服包包真的很配她这些池西语耳朵都听出茧子的话。她会说:“西西,我帮你编发吧。”“西西,拍照的时候稍稍颔首会显脸小。”“西西,这些珠串都是从小市场批发来的,我建议别买,容易被当冤大头,真的很喜欢除外。”她逐渐发现,林以微能给她提供的情绪价值,远远大于许倩熙这帮只会说漂亮话、顺从她的“姐妹们”。和林以微逛街,她感受到逛街的快乐。池西语买了两杯罐罐奶茶,递给林以微,池西语拍了两人拿着奶茶的照片,发了朋友圈,配图配文字——“和姐妹逛古镇,真开心,忽视身后那个讨厌鬼!【图片】【图片】”两人玩到十一点,周围店铺都歇业关门了,这才回酒店。池西语和约林以微一块儿去酒吧玩,林以微望了眼池西城,说道:“我今天生理期,就不去了。”“啊,你生理期还陪我逛这么久,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池西语肉眼可见对林以微的态度改变了很多。林以微点点头,回了酒店,进门的时候,看到池西城仍旧对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她反锁了房门,全身酸软地躺在了床上,闭眼小憩。今天真是累得够呛,但好在…和池西语的关系有了不错的进展。假以时日,她会成为她最好的“姐妹”…分享秘密,无话不谈。这时,手机传来“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林以微翻开手机,看到那是来自池西城的微信消息。之前她删了她,那晚白因会所,又被池西城拿着手机加了回来。“奶茶好喝吗?哥哥给你加了点料。【坏笑】”林以微视线蓦地转向了搁在桌边只剩了空瓶的罐罐奶茶。奶茶是池西城排队买的,当时池西语带着林以微去逛别的地方,隔了半个多小时,池西城拿着奶茶走过来。因为池西语在,林以微不能拒绝,她不能拒绝任何池西语给予的“恩赐”而奶茶又是有封口的,味道也很正常,便没有多想。且她不愿意浪费,这种价格昂贵的饮料,她一般都会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现在看到池西城的短信,林以微头皮都麻了。微风:“你加了什么!”沉:“放心,不是药,只是一点好东西。【坏笑】”林以微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一阵狂呕,将手伸进嘴里玩命地掏着,直到将奶茶连同今天的晚饭一起呕了出来,胃里清空得干干净净,还是忍不住干呕。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恶心至极!池西城那个混账垃圾王八蛋!她太阳穴嗡嗡地跳着,感觉脑袋像膨胀的气球,眼睛鼻子嘴巴都肿了。用冷水拍了拍脸,洗掉了鼻涕,胃里还是一阵阵排山倒海地抽搐…难受极了。林以微忍着眼泪坐在床边,手攥着拳头,竭力劝说自己不要去想恶心的事情。闭上眼,想点美好的…想想林斜。眼泪几乎控制不住地漫在眼眶里。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她草木皆兵,防备地问:“谁?”“我。”嗓音疏懒却有磁性,辨识度极高。林以微生怕被别人看到,迅速打开门将谢薄拉进房间。他身上带着一点儿冬日里凛冽的冷气,小苍兰和松柏混合的味道,是他家里护理烘衣机的香薰味。谢薄被她拉进房,转身便将小姑娘按在墙边,坏笑着,俯身想咬她的颈子。却看到小姑娘脸颊挂红,眼睛轻微有点肿,还有隐约的泪痕。“一天不见,怎么变丑了。”说着,还是亲昵地和她耳鬓厮磨,咬了咬她的耳垂。林以微推开了谢薄:“你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了。”“没惹你吧。”谢薄听出了她逐客的语气,桃花眼微眯,“是付祥的事,处理得不满意?”“不是,谢薄。”“那你跟我摆什么脸色。”林以微心底仇恨的火焰在燃烧着,她望向谢薄:“你能搞付祥,能搞池西城不,我想让他死。”最后那个字,她说得几乎咬牙切齿。谢薄松开了小姑娘,转身坐到沙发单椅上,下颌线微微收紧:“以,你总给我出难题。”“究竟能不能?”“他又对你做了什么?”他问她,“有池西语在,应该不至于,他是个混账,却是个好哥哥。”
“是啊,是不至于。”林以微眼底的恨意都快压不住了,“他在我的奶茶里,不知道是吐了口水,还是别的…别的什么,我刚刚在催吐,我他妈胆汁快吐出来了…”谢薄起身想抱她,却被林以微一把推开。他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认真告诉她:“我不能动池家的人,以以,这是我不能够去做的事。”是的,谢池两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利益关联十分紧密。小打小闹无所谓,他不能真动池西城。林以微没有勉强,她有自知之明,但也实在没有心情对他摆出好脸色,兀自去洗手间刷牙洗漱。洗完澡出来时,谢薄已经离开了。她给不了他想要的乐子,没办法让他愉快,他自然去找能够让他愉快的人。谢薄不是自讨苦吃的家伙,更不会哄人。林以微躺在床上,闭眼休息,却怎么都睡不着。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半点食欲没有,只想吐。过了会儿,她听到门外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因为是木质结构的客栈,很不隔音,外面什么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听到池西语讲电话的声音——“谁干的?”“找不到人?”“那我哥呢?哪家医院?”……林以微穿好衣服出来,拉住池西语,问道:“怎么回事?”池西语没好气地说:“刚刚酒吧里,我哥喝的烂醉,不知道被谁拖巷子里蒙头揍了一顿,还挺严重,送医院了。”“谁干的?”“不知道,没监控,这小镇乱得很,不过他活该,让他一天到晚不做人,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还嚣张跋扈的…”池西语没有多说,匆匆下楼,打车去医院。林以微回房间,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活该,真是活该。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最好断几根骨头,才解气。好巧,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吗?林以微从来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也不相信老天爷真的会帮她惩罚坏人。想到付祥的事,林以微心里有了猜测,但不敢确定,摸出手机给谢薄发消息——微风:“你在哪里?”他没回。林以微低头编辑了很多字,却又都被她删掉了。她不是没有感情的生物,虽然竭力抗拒着心里那股子感动,很想没心没肺一点。可她做不到。因为刚刚对他冷言冷语,林以微问心有愧。她给谢薄打电话,他没接,但不太隔音的隔壁房间却传来了谢薄的手机铃声。“……”住隔壁呢。小姑娘打开门,探头探脑望了眼走廊,确定了没人之后,扣响了隔壁房门——“薄爷。”“睡了。”谢薄不怎么耐烦的嗓音传来。“知道你没睡。”“烦不烦。”“谢薄,开门,我想看看你。”她是个倔强的女孩,他不开门,她就一直敲一直敲——“让我看看,好吗,只看一眼。”终于,房门拉开了,男人赤着上半身,下面随意套了条黑色裤子,顶灯笼罩着他,将他一双漂亮的黑眸藏于挺拔的眉峰之下。林以微看到他右手手背指骨处,有轻微挫伤。“看到了。”谢薄说完,“嘭”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了门。心里有点气,不是气她,是气自己。今晚他帮她泄了愤,可无论是出于哪方面考虑,谢薄都不该做这件事。风险太大了。他偏就做了,而且非得亲自动手,才算是真的泄愤。他把池西城打得半死,打得他拳头都出血了。这是什么荒唐事,让谢思濯知道了,能有他谢薄的好果子吃?太冲动了。谢薄决定冷着林以微,不搭理她了。……林以微回了房间,莫名其妙失眠了很久,看看手机,都过了零点了。身体很疲倦,就是睡不着。她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说真正的失眠不是熬夜玩游戏追剧,而是疯狂想睡、却难以成眠。林以微烦躁地坐起身,拿起了手机,刷了会儿朋友圈,又刷了会儿微博。她不知道自己这股子乱七八糟的情绪是出自于感动…还是愧疚,或两者兼有。愧疚…她怎么能对谢薄这种人愧疚,感动也不行。两个人的关系才清晰不过了,彼此利用,相互索取,再说清新一点,相互给予彼此的欢愉,提供情绪价值,让彼此快乐。谁先动心,谁死无葬身之地。她怎么能去喜欢一个、一个将来确定无疑不会许诺未来的人。真是疯了才这样。她给自己套了件羽绒外套,去阳台吹吹风,没成想隔壁阳台上,谢薄居然在。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色毛衣,毛衣完美地贴合着他匀称的骨架轮廓,看起来略显清瘦,疏冷,却少年感十足。他低头点了根烟,抬眸时,对上林以微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尴尬。林以微率先向他道歉,软绵绵的,带着示好的意图:“对不起,刚刚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气糊涂了。”他轻嗤,背靠着阳台栏杆:“总是这样,帮了你,就开始装温柔。”微风撩着她柔顺的发丝,她浅浅一笑,嘴角挂了小酒窝:“对啊,我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帮我。”谢薄灭了烟头,转身双手撑阳台,手背有明显的挫伤。星光漫天洒落,在他漆黑的眸底揉了金:“不帮,你见了我横眉冷眼的,跟老子欠了你百八十万似的。”“你也可以不搭理我,去找不对你横眉冷眼的人,应该有很多。”“又是这种话,烦死了。”他冷道。“烦我也可以去找别人。”“我真找别人了,你别哭。”“试试看啊,看我哭不哭。”两人站着聊了会儿,气氛轻松了很多,林以微提议说:“今晚一起睡吗?”“不做,有什么好睡的。”他冷淡地扬扬手,回了房间。林以微重新钻进被窝,睡意渐渐浓了,刚要睡着,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打开门,谢薄走了进来。“干什么啊?”她睡眼惺忪地问。谢薄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随即裹着被子将她卷进被窝里,狂热地吻着她的唇、颈子、她的每一寸肌肤。林以微心头一惊,慌乱招架着他:“谢薄,今晚不行!”“知道。”他将她压在怀里,呼吸炽热,“亲一会儿。”林以微感受着他灼烫的皮肤,闭上眼,轻轻吻住了他湿润的唇。“谢薄…”她有些动情了,贴近了他,捧着他的脸亲吻着,“薄爷…”“薄爷是外面人叫的,你该叫我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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