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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微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着桌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个小兔子造型的时钟是林以微买来搁在床头当闹钟的,以免谢薄被闹钟吵醒又发起床气、摔坏她的手机。小兔子时钟也被他摔过几次,好在材质结实,一直没有坏。林以微趴在枕头上,看着钟表盘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已经十一点,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没几个小时可睡了。她抱着羽绒枕,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管他回不回来,她不能因为睡眠不够耽误了飞机。枕头上都是他的气息,他有轻微洁癖,每晚一定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才会上床睡觉,所以枕头上总残留着洗发水的淡香,久而久之,那也成了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林以微习惯了谢薄的味道,甚至也开始使用他的洗发水,两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变得如此的接近。睡意全无。她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只小松鼠在攀爬抓挠着,轻轻痒痒,难受得不行。真是很奇怪,以前都不会这个样子。大概因为此前每一天的频率,迅速成瘾,现在林以微有几个小时见不到他都会觉得不习惯。林以微从抽屉里取出了小玩具,看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她明确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个,再也不是了…她想要温暖坚实的怀抱,想要滚烫炽热的亲吻,想要他粗砺指腹一寸寸的抚摸…有了谢薄之后,她就再也用不惯这些了。离开之后会有一段漫长的戒断期,林以微必须适应。凌晨一点,黎渡收到了林以微的消息——微风:“睡了吗,谢薄和你在一起吗?他手机关机了。”酒吧包厢里,黎渡眉毛一高一低地拧着,看着她的消息,又望了望对面和池西语耳语说笑的谢薄,很显然,谢薄是要对池西语展开迅猛攻势了。他必须这样做,这段时间,他跟池家的关系是真的僵到危险的临界点了。谢薄蛰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甘心输掉一切。黎渡之前还在担心,但现在松了一口气。他终究没有昏头,明白怎么做是最有利于自己的。明天的飞机,反正林以微都要走了,两人的蜜月期一过,桥归桥路归路,谢薄还是曾经那个没心没肺的谢二少爷。黎渡将手机放回了兜里,没有回。林以微今晚是彻底失眠了,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她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和朋友圈。朋友圈跳出来一条最新的好友消息,是池西语发的。sisi:“一定有那样一首歌,会让你在午夜想起我。【图片】”配图是酒吧颓暗的灯光下,一杯薄荷柠檬莫吉托鸡尾酒,旁边桌上隔着谢薄的冷淡的月光银无框眼镜,滤镜色调营造出了一种午夜微醺的旖旎情调。池西语的朋友圈风格一向如此。她不会直白地跟谢薄秀恩爱,因为两人的关系并不明确,连官宣都没有。但她会发一些让人误会的文字和照片,照片里要么拍到他手上的纹身,要么拍到他的车或者衣服,明里暗里地秀一波,营造出暧昧甜蜜的气氛。池西语这条朋友圈发了定位,地址是在老船长酒吧。好了,终于可以安心闭眼了。只要他活着就ok,跟谁在一起不重要,和池西语更好。他和池西语走得越近,林以微和林斜的距离就越近。半夜二点,失眠的她终于从床上疲倦地坐了起来,脑袋放空了几秒之后,林以微起床换了身衣服,匆匆下楼,拦车去了老船长酒吧。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冒出这么疯狂的想法,并且付诸实践。睡不着,去看看就好,看一眼就安心了。林以微这样告诉自己,她是去巡视战场的,不会打扰任何人,只是看一眼就好了。看什么呢,看看谢薄有没有好好地完成任务,看看他和池西语到底什么情况,还是…只是想单纯再走之前,看一眼他?径直步入老船长酒吧,林以微戴上了羽绒服的白兔绒帽子,遮住了一张小脸蛋,小心翼翼地走上了二楼。谢薄曾经带她来过一次这个酒吧,和ds的赛车手一块儿玩,他还跟他们炫耀林以微马路杀手一般的车技,骄傲地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大家伙儿那是敢笑不敢言。他们的包厢也是固定的,二楼通道尽头靠近花园露台的那一间。走到门口林以微便后悔了。她不该这样冲动。池西语看到她,肯定没好果子吃,要是池西语给她没脸,谢薄是帮她、还是不帮。她不能陷他两难,耽误他救林斜的计划…林以微咬咬牙,转身便走,然而经过露台边,却看到花园椅上的两个熟悉的身影。池西语穿着淑女的小冬裙,长筒靴系带顺着小腿绑缚,裙下一条笔直纤长的腿规规矩矩地侧斜在谢薄的那一边,水润的杏眸也痴痴地盯着他。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女孩子这样痴情的凝视,崇拜又倾慕。谢薄需要女孩倾慕他吗,林以微从来未曾表现出这一点,除了床上的能力,她真没夸过他别的事情。哪怕他现在已经能够独立地赚到她一生都无法企及的财富,哪怕他赛车奖项一整面落地储物柜都摆不下,哪怕他的智商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年年拿下奖学金…林以微都不曾对他表达过倾慕。她崇拜过的人,只有一个。而事实上,像谢薄这样的男人,在哪怕是池西语这种眼高于顶的女生看来,都是值得倾心爱慕的对象。他穿的不多,一件单薄黑毛衣勾勒着他挺拔匀称的上半身,午夜的霓虹作为他最好的陪衬,一双桃花眼波痕荡漾、旖旎勾人,他弯唇对她笑,肉眼可见池西语抗拒不了这样的笑容,脸颊潮红,羞怯怯地看他。两人在浪漫的露台花园椅畔亲密地聊了一会天,谢薄将自己准备好的小礼物递给她——一枚卡地亚18k玫瑰金圆形镶碎钻项链,在花园夜灯下闪烁着璀璨的光泽。“好喜欢!”池西语指尖摩挲着这枚项链,“真的好喜欢啊。”这类的项链她梳妆柜里塞满了,几乎可以论斤卖。但因为是谢薄送的,格外珍贵而喜欢。谢薄温柔地掀起她的长发,将项链戴在了她纤瘦的颈上,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要不要当我女朋友?”
池西语心跳顿挫,转过头讶异地望着他,眼底闪烁着不敢相信的惊喜:“你确定吗,谢薄?”“当然,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挺过意不去的,我们早就该在一起了,我玩心重,希望你别为以前的事生我的气。”林以微听到这话,真的想笑,不是嘲讽不是戏谑,是真的被他逗笑那种笑。能这么坦率地承认自己渣。他真是个人才。池西语喜悦地环住了他的颈子,谢薄立刻仰头,本能地往旁边侧了侧,但还是让她抱住了。他的脸色冷淡,手落在半空中,不适地顿了几秒,放了下去。池西语丝毫没能察觉到他这些动作和微表情的潜在含义,她紧紧地抱着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没关系谢薄,真的没关系,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我愿意等。”谢薄将她的发丝挽到耳后。池西语闭上了眼,唇角微抿,带着期待的微笑。他靠近了她。从林以微的角度看过去,他们的确是在接吻。眼睛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心如破烂的风箱,呼啦啦地漏着风。那一瞬间她确定心头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妒忌,像小时候在福利院被一个女孩抢走了最心爱的小熊布娃娃,至今林以微都深刻地记得那滋味。可谢薄…从来就不是属于她的布娃娃。eo只有几秒钟,林以微抽回视线不再多看,也没有打扰,转身朝着通道尽头的楼梯走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在谢薄和池西语关系终于迈进了一大步,以池西语恋爱脑的程度,只要谢薄愿意推进,两人感情会迅速升温。他会很快查出林斜的下落,他会帮她的。下楼时,林以微步履有点踉跄,心跳也有点乱了节拍。他笑得好温柔啊。像个痴情种,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不禁笑出了声,真是好开心啊。不小心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林以微连声抱歉,抬头却看到了黎渡的脸。黎渡见到她分外诧异,无比惶恐:“你怎么来了!”“黎明的飞机,来看他最后一眼。”林以微指了指手表时间,笑着说,“再见啊黎渡,也帮我跟薄爷说再见。”说完,林以微走出老船长酒吧,拦了一辆车匆忙回去收拾行李了。谢薄捧着池西语的脸,在那一个吻将要落到唇瓣的刹那间,偏移了过去。他站起身,对池西语温柔地说:“你该回去了,现在很晚了。”没有亲到,池西语有点失望:“我想陪你,而且今晚不回去也是可以的,又没人管我。”谢薄摸了摸她的头:“你跟外面的女人不一样,早点回家,听话。”这句话让池西语感知到了自己在谢薄心里沉甸甸的分量,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先回去啦,你也早点回去。”说完,她打电话叫司机把车开到酒吧楼下。谢薄送她上了车,池西语依恋地勾着他的脖子:“那我就先回去了,拜拜哦。”“嗯,再见。”池西语上了车,按下车窗对谢薄挥挥手,露出甜美的笑容:“谢薄哥,我会告诉爸爸我们的关系,我爸爸会很开心!相信谢叔叔也一定会开心的!”谢薄点点头,目送轿车消失在黎明晨曦的微光中。他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屏幕上有几个来自林以微九点十点和凌晨一点的未接来电。谢薄的世界一把野火燎原,烧了个干净,来不及叫司机,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黎渡赶了过来,对谢薄说:“她已经走了,恐怕来不及了。”谢薄皱眉回头。“刚刚来过,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哭成个什么鬼样子,还在那里假笑。”黎渡停顿片刻,迟疑地说,“她走了,让我跟你说再见。”望着远方天际黎明的靛青色微光,谢薄的心一点点冷却了,坐上出租车一秒都不耽误,赶回了拉蒙公寓。房间里空空荡荡,他拉开抽屉和衣柜,所有属于她的东西,衣服帽子鞋袜甚至内衣,全都收走了。谢薄忘了叮嘱她,衣服这些不必要全都带走,到了那边可以买新的,家里这些回来还可以穿,如果嫌款式旧了,再买新的也可以。他忘了说,还有好多话忘了说。谢薄在家里晃了一圈,所有东西都收走了,唯有阳台上那两株带不走的柠檬树苗,是她唯一留下来的牵挂,所以柠檬枝桠上有她的便笺纸条,娟秀漂亮的字迹写着——“五天浇一次水,浇透,多晒太阳——以。”那是她唯一留给他的音讯。谢薄呆立了几秒,疯了一般冲下楼,打车去了青港机场。他想见她最后一面。机场里熙来人往,谢薄无头苍蝇一般寻找着,一开始脑子卡壳去了t2才发现是国内出发,乘坐接驳车来到t1国际出发的航站楼,在大厅里焦急地给她打电话。没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我到了,你还没走吗,见一面好不好。“检票登机了,薄爷。”“在登机口等我,我来找你。”“你进不来。”“我想,就可以。”谢薄大步流星朝着安检口走去。“其实,我想过了,你既然和池西语正式确定关系在一起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见面。”少女嗓音沙沙的,低醇却温柔,“这是为了你的未来,也是为了我的哥哥。”谢薄嗓音里带着一股子狠劲儿:“林以微,这由不得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陪我一辈子。”电话里,林以微嗤嗤地笑了下:“你真的要我继续当你的情人吗,当个为人不耻的小二一辈子?”这句话振聋发聩,打了谢薄一个猝不及防,呆立在原地。欲望是索取,是占有,是掠夺。爱是怜悯,温柔,是忍耐,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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