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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跨入九月,开学了,五湖四海的学子陆续聚到校园里,原先冷清的校园瞬间活了过来,洋溢着青春的明亮,由衷地相信一切都有可能、世界等待着自己去改变的年纪。
宫安沫搬回大一本科生宿舍,置办好了基本的学习和生活用品,给家里汇了6000块钱,还匀出钱买了一部古老的“按键”手机,尽管身边的同学都是用的大屏幕的智能手机。
如果说凉城9月的酷暑中露天军训是每一个大一新生的噩梦,那么宫安沫则是因祸得福,因为受伤,辅导员特批不用军训。而宫安沫则利用这难得的不用学习、不用干农活、不用打工,安静养伤的日子,每天天一亮就去学校24小时的自习室,阅读从图书馆借来的书,那些从语文书上、老师口中提到过的大部头名著,统统都借来阅读,虽然上的是数学系,宫安沫一直很喜欢文学,喜欢那种以方块字为单位把不同的人生经历一遍的新奇感觉。
军训结束,开始正式进入专业课的学习。上课铃还没响起,第一节课是公共课英语,不止是数学教育专业的学生,还有另外应用数学专业一起上,可容纳120人的大阶梯教室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一眼看去,男生的数量远大于女生,典型的理科院系比例。
经过了半个多月军训的相处,同班同学也都熟悉起来,再加上大一新生的兴奋劲,三三两两兴致勃勃地聊着天。宫安沫来晚了,从后门进来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她错过了军训期间同学相互熟识的过程,满屋的人除了同宿舍的三个女生,几乎都是陌生面孔。
“宫安沫,过来。”寝室长凤凤在前面几排朝宫安沫招手,同坐的还有同寝室的其他两个人,宫安沫收拾东西坐到了室友们特地为她留的位子。
同寝室的几个女同学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不时看向人群中的一点。
“……我觉得应用数学的班草更更胜一筹,像……低配版的蔡国庆。”宫安沫的另一个室友,圆圆脸,身材稍显丰满的萱萱说。
“全世界都是低配版蔡国庆,我说,咱们班长这种帅气会穿衣服的现在正流行。很潮的感觉。”另一个室友,留着蘑菇头,像樱桃小丸子的鸣鸣不同意,让寝室长投票。
自青春期就被按压的荷尔蒙,经过漫长枯燥的中学,来到了大学,终于有机会施展拳脚,指挥起一帮蠢蠢欲动的青年男女。
“我觉得都不是很帅,我喜欢咱们体育委员那种阳光型。”凤凤的发言令局面更加复杂,她转向宫安沫“宫安沫,你说呢?”
“我……不认识他们。”击鼓传花,花抛到了宫安沫手中,她老实承认。
“那边那个穿白色polo衫的男生,梳分头的就是班草。”萱萱说着眼神示意目标所在的方向,左前方,人太多,宫安沫还没定位好,又被指示看前面几排的一个穿浅蓝色格子衬衫的男生,“咱们班长杜赟,你认识的。”
除了一次班会宫安沫和全班的同学匆匆见过一次面,哪怕是看正面宫安沫都不认识,何况此刻对着一排差异不大的男生后脑勺。
“你选哪一个?”三个室友一脸期待地看着宫安沫。
“……班长吧。”宫安沫胡乱选了一个,萱萱明显失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引得周围包括话题的焦点杜赟也突然转过头来。萱萱、鸣鸣条件反射般的低下头,凤凤则朝班长熟稔地摇了摇手,杜赟笑着也摆了摆手作为回应,接着目光转向宫安沫,目光相接,宫安沫微笑回应,内心无他,低头开始整理上课的物品。
门开了,金发碧眼的女外教老师进来,教室安静下来,大家各自坐好。身高足有1米75的老师,年龄三十岁上下,穿着瑜伽课、瑜伽背心,外罩一件随动作运动如水摇动的薄开衫,随意地把背包丢到讲桌脚下,带着运动后的活力与多巴胺分泌的自信。
老师一张口,纯正的英式发音接踵而至,没有一句中文,宫安沫的英语成绩虽好,但是从未接触过全英文教学,她支起耳朵唯恐错过一个单词,全神贯注地去听。直到身边的凤凤捅了捅她的胳膊,宫安沫扭过头。
“班长在看你。”凤凤说,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逗趣表情。
宫安沫看向前排,果然杜赟看向扭着头看向她,老师的讲课一句句地朝耳朵进发,宫安沫无暇分心,越过杜赟看向老师。察觉到宫安沫无意再互动,杜赟方才转过头去听课。
下课了,应用数学班的同学快速收拾物品,赶着去另一个教学楼上三四节课,相比之下,宫安沫班直到下午都没有课,则气定神闲的多。
“你不走吗?”同学们都在收拾书包,准备离开了,见宫安沫未有动作,凤凤问道。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宫安沫与室友告别。
待室友走后,宫安沫拿出打印的课程表,面对上面密密麻麻的课程,脑海里思考着,大一的课程众多,周一到周五,除了今天每天都排满了课,繁重的课业、紧促的时间。周一到周五兼职的可能性很小,白天上课、晚上写作业;只剩下了周末两天,宫安沫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到了姚易青给她的兼职电话,决定还是等周五再打电话过去,再向前翻几页,宫安沫手指摩梭着侧面的纸张,空白的页面上,只有姚易青手写的一串电话号码,其实不看宫安沫已经能背的出来,只是很喜欢看姚易青那娟秀有力的字体。或许什么时候给她发个短信,但是说什么呢?宫安沫聚精会神地思考着,没有意识到有一个人正向她走近。
“hi。”杜赟跟宫安沫打招呼。
突来的造访扰乱了宫安沫的思绪,她略显仓促地合上笔记本,看向眼前的杜赟。
见宫安沫没有说话,杜赟坐在她前面的座位,扭过身子朝向宫安沫,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我杯子忘了,刚回来取,你怎么还没回去?”宫安沫看去偌大的教室已空无一人,唯有一个打扫的阿姨在黑板前拖地。
“正准备离开。”宫安沫开始收拾书包。
“我叫杜赟。”伸出手,杜赟露出总有女孩夸他有点像某潮人明星的笑容。
“宫安沫。”宫安沫没有去握他的手,简短地回答。
“我知道你。”杜赟抛出一个大多数女孩会顺着聊下去的话题。
“我走了,再见。”宫安沫挎上书包离开。
杜赟用运动水杯轻轻敲击着手心,看着宫安沫走向门口的身影,心里思忖着,脸上渐渐浮现一丝痴傻的笑,真的是一个美丽又害羞的女孩,有点像他高中的女友,可惜的是她没考上大学,杜赟也自然而然地接受两人自此分道扬镳的结果。进入大学,人生展开一段新的画卷,是时候锁定一个新的目标,开展一段新的恋情。杜赟踌躇满志,只是没想到恋爱没有他预料的来的像龙卷风一样迅速。
凉城属于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学子们踩着节气上夏天的尾巴来到这座沿海城市,却不得不忍受凉城耐力十足的夏天,盼来昙花一现的秋天,紧接着便踏入阴雨潮湿的漫长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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