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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群,就你和我两个人。]陈念:?只有两个人,能做出来什么游戏?陈念表示深深地怀疑,但同时又被彻底勾起了兴趣。沙弗莱给他发了比赛的官方网站,陈念打开电脑,映入眼帘的大片大片英文让他脑袋发晕。网页自带的翻译功能有很多不准确的地方,陈念对着页面顶端的标识发了两秒钟的呆,提高音量大声喊道:“哥!”陈词受到召唤,走了进来。“怎么了?”“帮我翻译一下呗,这些东西我都不认识。”陈词看了两眼网站页面:“这是什么?”陈念?:“一个游戏比赛的官网,沙弗莱想参加,邀请我去做他的美术。陈词明白了,他没再废话,开始从头给陈念进行网站的翻译。在陈词的帮助下,陈念下载了几个获奖作品,尝试着体验。这些独立游戏体量都很小,毕竟是一个人在两三天内完成的,但创意新奇,几乎每个都有很强的可取之处。特别是有陈词翻译评委们给出的评价,陈念能更好理解制作者想要表达的内涵。“这个不错。”陈词坐在旁边,和他一起玩,“但怎么感觉有点跑题。”“我也觉得,他这个备注里面的扣题实在太牵强了。”陈念摸着下巴,思索道,“不过只有短短四十八个小时,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吧?”陈词:“感觉很大一部分制作者应该都会提前想出玩法的模板,然后在得到题目之后,想方设法地把它往模板上凑,不然不可能这么牵强。”陈念赞同:“确实是个节省时间的好办法,可能也是因为短时间内想到合适的创意很难吧。就比如说这个题目“拖延不可避免之事”,先不看作品的话,咱能想出来什么好主意吗?”陈词略一思量,就给出了他的答案。“主角是个高中生,这天父母出门之前嘱咐他要把洗衣机里甩干的衣服晾到阳台,铲掉猫砂盆里的屎,把桌子上的包装袋扔了,并洗干净厨房里堆放的碗。但主角在父母出门的下一秒,就立刻坐到电脑跟前玩了一整天。正当他意犹未尽之时,听到了父母在楼下停车的声音。”陈念乐了:“所以说是个收纳类的游戏?”陈词:“嗯,限时收纳,而且还可以设计成在收纳的途中处理一些突发事故。”陈念:“啊,我突然也有了想法。主角是个喝了冰汽水又吃了冰西瓜的人,他走在大街上,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可是人来人往根本就没厕所,他只能努力憋着去找厕所,尽可能地拖延即将到来的喷射。”陈念说得兴致勃勃,陈词听了也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确实足够切题。只不过想点子是一回事,做成游戏就是另一回事了。兄弟俩边聊边玩了一个多小时,大部分的游戏只需要五到十分钟就能体验得差不多。陈念:“我差不多懂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给沙弗莱提一些玩法上的建议。”陈词:“早点休息吧,压力别太大,重在参与。”陈念笑道:“这话你应该对沙弗莱说,因为我确实只是参与参与。”国庆节的沙弗莱拿出拖鞋给陈念:“这是我的鞋,不嫌弃吧?”“当然不了。”陈念一手撑墙,穿上拖鞋,唔,他的脚比沙弗莱小好多。两人迅速走过客厅去到卧室,沙弗莱的父母还在休息。关上卧室的门,沙弗莱才恢复正常音量:“吃饭了吗?”“还没呢。”陈念把包放下,打量着沙弗莱的卧室。沙弗莱:“待会儿咱点个外卖。”沙弗莱的卧室相当宽敞,一米八的床,周围铺着毛绒地毯,书柜和衣橱明显是定制的款式,飘窗上铺着垫子改成了读书角,床的正对面是最大尺寸的升降桌。陈念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电脑。白色的透明机箱内,各种硬件如同某种怪物的内脏紧密拼接在一起,同样纯白的水冷光圈亮着,让机箱呈现出神圣的科幻感,相当赛博朋克。鼠标垫很大,几乎占据半个桌面,机械键盘放在正中,键盘呈现贴合手部尺寸的斜度,顶部还有行窄窄的液晶显示屏,光点显示着英文和数字。“哇,这个键盘好酷。”陈念伸出手,尝试着按下某个键。按下去的瞬间,键帽啪嗒一声发出光亮。光追逐着陈念的手指,跑过所有被他按到的地方。要是十指如飞地快速打字,肯定会闪得很炫酷吧?陈念心动了:“这个键盘是从哪里买的?”“我客制化的。”沙弗莱介绍道,“自己买轴承组装,雏菊黄轴,35克的触发压力,这样就算每天敲很多代码也不会觉得手累。”“怪不得这么轻。”和沙弗莱的键盘相比,家里的键盘硬得简直就像石头。陈念寻思着也许有机会自己得去换个差不多的键盘,他画画也需要按快捷键。鼠标同样相当高端,左右侧边都额外有许多按键。当然,最高大上的还是那左右分布,高低错落有致的五个显示屏。在陈念的注视下,沙弗莱把右侧上方的宽屏拉拽着,移动到中间。陈念惊讶地瞪大双眼,竟然还有这种操作?!“五个屏幕该不会都是可以移动的吧?”沙弗莱挨个介绍道:“是啊,写代码我习惯用窄屏,看文档的时候用这个墨水屏,护眼,平时打游戏或者看视频就用宽的,其他当做辅助窗口。”沙弗莱的设备实在太过高端,陈念总觉得他这套电脑应该不低于五万块,不愧是住着二百平米大平层的有钱人家少爷啊。怪不得沙弗莱能花一千二百块钱买刮刮乐当做生日礼物。陈念本来还觉得经常接稿的自己是个小阔佬呢,结果和沙弗莱一比,压根啥也不是。“你坐在这儿画画吧。”沙弗莱把书搬到柜子上,收拾出来空位。陈念好奇地拿起两本,什么什么架构。他翻开那一页,每个字都认识,但合起来的句子完全不懂。看着就觉得头疼。陈念放下书,从包里拿出自己的ipad,沙弗莱说比赛的时间太短,美术部分不用过于精细,使用平板作画绰绰有余。还有十分钟开赛,陈念就和沙弗莱闲聊,缓解他们心中的紧张。但他怎么觉得,相比起沙弗莱,反倒是他自己更加忐忑呢?陈念:“你紧张吗?”“不。”沙弗莱给了个很轻松的答案。陈念:“我还以为你会激动得睡不着觉呢。”沙弗莱:“不至于,第一次参加没经验,能按时完成就很不错了,很多人前两次参赛都是练手,我的目标也很简单,做出来一个能看的东西就行。”“是啊,毕竟咱才十八岁呢。”陈念点头表示赞同,又好奇地问道,“如果我不同意过来,你要怎么办?”沙弗莱摊手:“那就自己画喽,火柴人抽象派什么的,之前也不是没出过类似的获奖作品。”和沙弗莱聊过这些,陈念的所有紧张不翼而飞,只剩下满满的期待。屏幕右下角的时间骤然跳到6:00,桌上的电子计时器也在同一瞬变化数字,沙弗莱立刻伸手握住鼠标,点击刷新。官网的页面跳动,出现了本期比赛的题目。[thestday]“呃……最后一天?”陈念用他有限的英文知识翻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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