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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香活了二十年,走过的路数不清。坐轿子的回数,倒只有两回。第一回是她在杭州当新嫁娘,第二回就是今日跟着宝宝一起进宫。帝京路不平,轿子颠不停,谭香的心也跟着晃悠悠。
要让小祖宗乖乖进宫,就少不了谭香。杨大娘没奈何,请谭香冒混成蔡家的仆妇。可谭香是个乡下少妇,口无遮拦。因此杨大娘对谭香千叮万嘱,不外乎要她“低眉顺眼少开口”。
谭香越坐轿子越憋气。她实在憋不住,用手当扇子扇风。
宝宝牛皮糖一般粘上谭香。他哼哼哈哈,在轿子里为谭香表演猫叫狗叫,模仿着飞鸟饿虎。
谭香的担忧,被宝宝的卖力演出吹散了大半。
她揉揉宝宝额发,笑嘻嘻夸赞:“你比我家苏密强,要是有你当儿子就好了。”
“当你儿子也不坏。我去你家住,舅舅也能跟去吗?”
谭香咂舌头:“……我家房小,你们排场太大。你是皇帝儿子,不能当我儿子啊。”
宝宝略觉沮丧。谭香找出个大铜板,递给宝宝:“送给你。大街上卖艺的孩子表演,我每次看完都给钱的。因为你最可爱,所以给你一个我藏了好久的钱。”
铜板金灿灿,是□□时铸的,成色不同。民间儿童每得到,便当成宝贝。谭香本想留给孩子当生日礼。但苏甜苏密两个同日生,不能厚此薄彼。因此钱给宝宝,是最好出路。
宝宝眉飞色舞,用小龙袍袖口把铜钱擦亮,放到荷包里。
“宝宝,你是个聪明人。以后多念书,懂道理就更好了。我就吃亏在不识字上头……让人卖了都不知道。”谭香发自肺腑念叨。
宝宝点头:“舅舅要让我早点上学,还要我爹答应。你到底叫什么啊?”
“我叫谭香。我丈夫姓苏。你要是能认识他就好了,他可是个好性子宠孩子的主儿。”
宝宝说:“他和我舅舅一样吧。谭香……我以后叫你香妈妈好了。”
谭香一笑,把宝宝搂在怀中。轿子停下,宦官揭开轿帘。天家风光,尽入人眼。
宝宝给谭香介绍:“香妈,这是我爹的地盘。夏天有好多荷花开。现在秃秃的,
可真难看。”
谭香东张西望,北海上漂浮着的残荷,就想把一床烂棉絮扯碎了似的。
皇宫的红墙碧瓦,还是远远看着美。近看了,她觉着那红色就像干了的鸡血,碧色就像发霉的马铃薯。宝宝爹的地盘,不如苏家小院有暖气。
谭香刚要感慨几句,瞥见杨大娘目光,只能把话咽下去了。
小宦官们列队两排,齐刷刷弯腰,等宝宝大驾通过。宝宝拽着谭香的手,挺着胸脯。
就听有人问:“来了吧?”几个宦官齐声答应。门洞里有老宦官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他望见宝宝,脸上堆满了笑,对杨大娘和蔼道:“哥儿来得正好,里边万岁正等着他呢。”
杨大娘屈膝:“范公公费心。这就请领着哥儿去吧。”
老宦官瞟了几眼谭香,笑:“哥儿您都不吃奶了,还赖着乳娘。来……”
宝宝不情愿道:“我要香妈妈一块儿去!”
老宦官在宝宝耳边嘀咕了半天,宝宝才松开了谭香的手。
谭香没想到她是不能去见皇帝的,满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庆幸。
她怕给蔡府添麻烦,推了推宝宝,催促:“去吧,我就在这等。”
宝宝离开,杨大娘才松口气,低声告诉谭香:“刚才那位是大太监范忠,这儿是万岁修道的玉虚宫。多小心”话音刚落,有小宦官过来说范公公邀请她去喝茶小叙。
杨大娘不便推辞,只得嘱咐谭香她们侯着。
谭香在风口上受冻,提了好些话头,但同行小媳妇支支吾吾,面上红红白白。
谭香不禁问她哪里难受。那媳妇忍不住,终于承认内急。
谭香知她不好意思,自己可不是秀气人。她上前问小宦官们说:“茅房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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