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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慕容则陷入沉思,君如皎伸手,轻轻拂了一下他的面颊,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吃醋了,你师兄既然勾结魔族,师尊把他逐出师门,今后只专心对你好不好?”
君如皎吐出的气息十分轻,像痒痒挠一样挠在了慕容则的心上,然后使劲一抓,抓的他五脏欲裂。
他是懂怎么撩拨自己的。君如皎。
慕容则原本还在思考今天之事的诡异。
听了君如皎这番话,也顾不得思考了,激动地差点把手里的奇命握碎,大叫了一声:“凭什么?”
他前世自孩提时代就跟着君如皎,一生都栽在了君如皎手里,如今君如皎为了一个新入门的徒弟,要把他给赶出去?
两三秒后,慕容则给自己找补了一下:“弟子只是惊异,师尊的决定是不是有些突然……兴许今日之事不是慕容师兄真正所愿呢?慕容师兄跟随师尊也是多年,忠心耿耿……”
君如皎轻描淡写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忠心耿耿?
你师兄心术不正,假死以图谋反叛之事,又害得阿玉你受伤,便是天雪山的罪人。”
慕容则缓了半天,才终于接受了自己这个“阿玉”的新身份。
君如皎从袖口抽出一把折扇,打开为满头是汗的慕容则扇了几下风,他其实是有些失望的,慕容则也是没出息叫他丢脸,他只是几天忙没看住,尸体都能被人借走。
逐出师门什么的,也不是他的本意,说这番话无非是用漂亮话想哄一哄自己新来的徒弟,告诉对方现在师尊最爱的是你,不要再吃师兄的醋了。
况且,阿则的尸体,他也是要寻回来的。阿则的尸体只能被他一个人收藏,落入别人之手,他会寝食难安的——魔族会用阿则的尸体做什么呢?阿则没了他的呵护还能睡得安稳么?阿则晚上不靠在他的怀里,恐怕魂魄都不得安宁吧。
慕容则的假笑都有些僵住了,他的心情更是复杂,从前他死后君如皎视他为珍爱,夜夜与尸体抵足而眠,他觉得恶心,觉得君如皎伪君子是也;而今君如皎明白说了他没用了不再要他,他觉得君如皎始乱终弃,真是凉薄寡义的小人。
见他不语,君如皎冰凉的手直接伸进了他的领口:“有没有受伤,让师尊摸一下你的心跳。”
慕容则狠狠一把推开了君如皎,嘴都不听脑子使唤来了一句:“弟子身体不适先行告退。”提身回头便走,他不能在这个地方再待一瞬间,否则他绝对忍不住朝着君如皎那张漂亮的脸来一拳。
飞快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君如皎好像在勾引他。
他仓皇离去的背影,被君如皎收入眼底,君如皎轻轻咬着嘴唇,一阵风吹起,长长的白丝在他身后摇曳。新徒弟喜欢自己,他不介意用一些小小的垂怜、无伤大雅的接触,来换取爱徒更大的进步与依赖。
一个小小的场面,怎么都挥之不去地在他的心头萦绕,他有些烦躁,这么多年还不死心么?那个固执到让人有些厌烦的老头。
他希望那个姓方的臭老头没有造出太多乱子,如果可以,他希望姓方的老头已经魂飞魄散了。
如果没有,君如皎可以不在意,他的一颗心,如今都扑在了新徒弟身上。
-
慕容则回去以后就开始摔东西,实在没什么东西好摔,他就把被子从床上摔到地上,再捡回来接着摔。
他死后不是没想过借尸还魂,只是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沦为别人起死回生的容器。
况且还是被废物给借走了。
他与自己交手的那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与对方魂魄之间有着近乎强大的适配度,对方想必也感受到了;如今他成了那个废物慕玉,御剑还要束手束脚,而原本的废物慕玉,居然借去了他的身体。
慕容则气的不行,低声恨恨道:“君如皎,都怪你,若不是你我如何会落入今天的境地。”
桌子上摆着的奇命玉佩闪着微妙的光。
慕容则冷静下来,对着空气没来由说了一句:“出来吧,不然我亲手毁了你。”
侧着身子,站在门口的红繁愣了一下,师尊出去一趟回来后面色红润,师弟出去回来一趟衣衫不整,刚才这句情话爱恨交织,他自认隐蔽非凡,还想继续听下去,却没想惹得师弟发现了。
红繁脚步踟蹰,他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他虽是名义上的师兄,师尊并不薄待他;但他无比确信,如果师弟真的杀了他,师尊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称赞他的能力。
曾经他的师兄巫岚在的时候,他亲眼目睹君如皎曾是如何爱护巫岚师兄,也是如何在慕容则拜入师门后,将巫岚弃如敝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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