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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走到摔倒的周澄午面前蹲下来。周澄午摔了一下,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受伤的样子。比起受伤,他现在的样子更像是懵逼。好像是不能理解自行车为什么会倒,自己为什么会摔一样。他摔倒时大概率还在地上滚了一圈,头发发尾乱糟糟的翘起来,衣领和头发上都沾到了樱花花瓣。徐颂声伸手拍拍他衣服,把上面沾到的花瓣摘下来:“没受伤吧?”周澄午:“……受伤倒是没有。不过自行车为什么倒了?”徐颂声:“因为你松开车把手了啊。”周澄午仍旧困惑:“可是就算我松开汽车直升机轮船的车把手,它们也不会侧翻啊?”徐颂声沉默。这个问题很难解释,尤其是现在顿坐在地的小狗两眼还闪烁着清澈的光芒。俗称愚蠢。她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没有受伤的话就起来吧,快到十二点了。”周澄午:“所以我就说,还是借一辆小汽车,这样开起来比较快嘛!”徐颂声:“骑自行车的时候不要再随便松开车把手了。”周澄午嘟囔:“可我又不是故意的呀,风把花瓣全都吹到我脸上了,痒痒的。”徐颂声:“那忍着。”周澄午:“很难忍嘛……”他重新骑上自行车,跟着徐颂声穿行在深夜的街道上。这个点街道上的人非常非常少,就连一边马路上行驶的汽车都寥寥无几。大部分人对帝国的治安心中有数,脑子正常的倒也不会这个点了还在外面街道上闲逛。很快就骑车到了蛋糕店门口——这条街道更是冷清,因为距离市中心的商业街有点距离,所以连路灯都没有安。在道路两侧重叠花树阴影重叠下,只有零星几家还没关门的店铺,从门口漏出一排钢琴白键似的灯光。徐颂声把共享单车停到路边,周澄午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共享单车停到路边。锁好车子后,徐颂声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四十分。买定制蛋糕估计来不及了,只能买个现成的。周澄午:“颂颂,这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银行耶!”徐颂声:“嗯嗯,你有喜欢的蛋糕口味吗?”周澄午想了想,回答:“薄巧。”徐颂声:“……”天杀的薄巧。早在之前吃冰淇淋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这家伙就是喜欢薄巧味!拉着周澄午走进蛋糕店——店主原本已经窝在后厨昏昏欲睡,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强盗,抓着棒球棒冲出来,然后和人高马大的周澄午四目相对。周澄午略一挑眉,目光落到店主手上的棒球棒。徐颂声:“我们买蛋糕——要现成,薄巧味。”店主愣了愣,讪讪放下棒球棒:“哦哦,蛋糕啊——薄巧味?我们这里有,这边……”他指着左边一面玻璃架子,里面摆放的都是成品蛋糕,不过比较小。店主道:“第三排的都是薄巧口味,你们可以挑个自己喜欢的形状。”徐颂声拉着周澄午,走到那排玻璃架子面前。蛋糕被很好的保护在玻璃后面,让客人只能观望而不能直接触碰。形状大多是小动物或者鲜花之类的简约造型。最近比较流行的芭蕾风。徐颂声:“有喜欢的吗?”周澄午微微垂眼,目光扫过那排蛋糕。虽然他对蛋糕的形状并不觉得可爱,但因为是第一次被人拉着来选生日蛋糕,所以也觉得很新鲜。看来看去,他隔着玻璃,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黑白长毛狗趴在草地上的小蛋糕。徐颂声:“老板,我们要这个——有打火机吗?借一个。”深夜难得有一个客人,老板热情的把蛋糕从玻璃柜里拿出来。因为时间上有点来不及,所以徐颂声没有让老板把蛋糕打包。跟老板借了打火机后,两人走到店外。徐颂声蹲下身,把蛋糕放到花坛边上,往上面插生日蜡烛。周澄午蹲在一边,等她给蛋糕插生日蜡烛。等待的过程需要一点时间,他听见徐颂声在数蜡烛的个数——今天是周澄午的十八岁生日,徐颂声非常实在的给他数了十八根生日蜡烛。他玩着老板送的打火机,一会儿打燃一会儿又松手,那枚打火机在他手指间打转,昏黄火光葳蕤,映着一边徐颂声的侧脸。徐颂声其实也没有过生日的经验。小学的时候奶奶偶尔会给她过生日,但老人家上了年纪,有时候为儿子的事情伤神,就会把这件事情忘记。即使没有忘记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闲钱给她买蛋糕,时常会用面包冒充是蛋糕,过几岁生日就点几根蜡烛。后来徐颂声自己攒下了许多钱,但她大多时间都在独来独往,也从来不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会。她对生日的刻板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过几岁生日就插几根蜡烛的时候。于是她也这样对待周澄午,十八根蜡烛把小小的五寸蛋糕插得满满的。
徐颂声插蜡烛时还在看时间,看到45分了——她催促周澄午:“别玩了,快把蜡烛点上。”周澄午对打火机很熟练,单手打燃后用它点蜡烛,火苗向上,在夜色中飘忽不定,照着他和徐颂声凑近的脸。他在点蜡烛,眼角余光却看向徐颂声。女孩两手并拢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眼睛定定的望着插满蜡烛的蛋糕。他忽然觉得,徐颂声现在的表情,很像教堂里在做礼拜的虔诚信徒。只不过徐颂声不信光明神。那么徐颂声信什么呢?蛋糕之神吗?他回过神来,注意力回到蛋糕上。蜡烛太多了,被点燃后亮轰轰的一团,不知道的以为是小彩灯在蛋糕上面支了个棚子。在所有蜡烛都被点亮,那明亮得让人脸上发烫的烛光晃晃悠悠。徐颂声抬起眼,看向周澄午,声音意外郑重:“生日快乐——过完零点,就是十八岁了。”突如其来的仪式感,周澄午眨了眨眼,说:“颂颂你是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唉。”徐颂声:“今年第一个?”周澄午单手托着脸颊,笑眯眯的,“此生第一个。”徐颂声:“……”她移开视线,盯着蛋糕上方那团燃烧过旺的蜡烛,又看了一下时间。徐颂声催促周澄午:“快吹蜡烛许愿,还有六分钟就要到零点了。”周澄午:“为什么要许愿?”徐颂声:“……大家都是这样的,说是生日许愿的话会很灵。”周澄午:“真的灵吗?”时间在他打岔之间飞快溜走,六分钟跳成四分钟。徐颂声抬眼看他,眼睫毛上盈着昏黄的火光。她道:“不一定会实现,但如果零点之后许愿,就更不灵了。”于是周澄午赶紧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做出姿态之后也不知道要许什么愿望好,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双手合十不是为了向天父祈祷,而是为自己过生日,许愿。徐颂声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来,殷切的提醒他:“许完愿记得吹蜡烛,要一口气都吹灭。”周澄午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燃烧得很旺的蜡烛也很容易吹灭,几乎在周澄午吹灭蜡烛的同时——时间跳到了零点。徐颂声松了口气,放松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掏出塑料刀递给周澄午:“切蛋糕吧,你一半我一半。”周澄午:“你不是讨厌薄巧口味吗?”徐颂声盯着那块绿绿的蛋糕,狞笑,“我花了钱买回来的东西,就算是毒药也要用掉。”这时急促的刹车时响起,一辆面包车急转弯甩尾停在他们斜对面。蛋糕店老板极有经验的冲出来拉灯关门一气呵成,整个过程没有超过十秒钟。同时面包车的后车厢打开,五个黑头套蒙面的大汉拿着手枪和小刀棒球棒跳了下来,目标明确直奔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银行。大约是因为天黑的缘故,暂时没有人注意到蹲在路边的徐颂声和周澄午。周澄午若无其事的切蛋糕,背景音是匪徒用棒球棒哐当哐当在砸银行卷帘门。徐颂声想走来着,但是刚刚陪周澄午点蜡烛吹蜡烛——蹲得太久,腿蹲麻了。她单手扶着花坛边缘,想要站起来,但是腿麻得很厉害,所以起立失败。周澄午好像没有发现她腿麻了,切完蛋糕后跟没事人一样递给徐颂声半块。月光穿过树枝缝隙照下来,照在蛋糕上面,绿色奶油部分绿得有点荧光,散发出一股薄荷味牙膏的味道。徐颂声沉默片刻,放弃挣扎,重新坐回地板上,接过蛋糕开吃。周澄午用叉子刮奶油,问徐颂声:“他们这样直接抢银行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徐颂声回答:“还好吧,反正抢的是自动点,这种地方存款不多的,抢营业点的话会更多一点,就是很容易被抓。”周澄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徐颂声:“我有点腿麻了。”周澄午:“那你还吃蛋糕吗?”徐颂声:“吃……”她尾音未落,正和一个左手拎着蛇皮口袋右手拿枪的彪形大汉对上视线。四目相对,大汉茫然,徐颂声沉默。徐颂声在沉默中把嘴里那块蛋糕给咽下去了。大汉震怒:“你们两个是谁?!”他嗓门很大,立刻惊动了还在银行里面装纸钞的其他劫匪。另外四个劫匪抄着家伙冲出来,却看见……两个年轻人蹲在花坛旁边吃蛋糕。其中一个女孩子好像是蹲累了,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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