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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楠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窗外的晨光透进来,刺得她眼睛发痛。她的生物钟十分准确,抬眼一看果然是早晨七点半。
多年来,为了不打扰叶斯年的生活,她的作息一直非常规律——每晚十二点入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起床。虽然不是每晚的梦里都能进入那个世界,但也是隔三岔五的事儿。这些年来两人也达成了默契,白天该做什么,如何应对府中的事,叶斯年都会事无巨细地在信中告知她。
她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中午弟弟他们回来吃饭,你也准备一下,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叶思楠没有回应。她揉着额角,心知这次聚会不会愉快。这次失业回家,让她的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中午,弟弟和弟媳如约回来,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母亲笑脸盈盈,热情地招呼:“快吃快吃,好不容易一家人聚一聚。”
刚开始大家还能维持表面的和气,但不出几分钟,话题便不可避免地转到了叶思楠的婚事上。
“你都三十二了,”母亲语重心长地劝道,“现在不找个人嫁了,以后怎么办?你看弟弟,在家里有房有车有工作,媳妇也乖巧听话,日子多安稳。你呢?一个女孩子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弟媳立刻接过话头,语气温柔,话里却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姐,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多累啊。女孩子迟早要成家,再晚几年你可真没得挑了。”
“是啊,那人我认识,人挺不错的。”弟弟笑着说,像是在撮合一笔理所当然的交易,“要不你试着接触一下?”
叶思楠沉默不语,胃里像压了一块铅,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环视一圈,看着这张餐桌上的每一个人——母亲做了一桌弟弟爱吃的菜,四盘菜两盘都撒着她闻到就想吐的香菜,弟媳说着体己话却暗含着优越感,弟弟满不在乎地圆场,而父亲只顾埋头吃饭,像个局外人。
她再也忍不住,冷冷开口:“弟弟有房有车有工作,那房子是我的,他知道吗?”
话音未落,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滞。弟媳的脸色陡然变了,放下筷子,语气变得尖锐:“那房子是我们结婚的婚房,不是说好了是我们的吗?”
叶思楠冷笑了一声:“那房子是我买的,产权在我名下。什么时候成你们的了?”
弟弟连忙陪着笑脸:“姐,房子都住进去了,就别计较了。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些干嘛?”
母亲也不甘示弱,急忙插话:“空着也是空着,给你弟弟结婚用怎么了?你一个女孩子买房,不就是给家里人住?你还能一直住家里不成?反正你迟早要嫁出去。”
叶思楠的怒火逐渐攀升,语气愈发冷厉:“你们现在住的这栋自建房,也是我掏钱帮你们建的。当时你说是给弟弟建婚房,我也给了钱。”她狠狠瞪着母亲,字字如刀:“我当初把钥匙给你,是让你偶尔去通风,我节假日回来能住。结果呢?他们就这样住进去了,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她放下碗筷,几乎是吼了出来:“这也是婚房,那也是婚房,弟弟是结了两次婚吗!”
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弟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冷地说:“那房子说好了是我们婚房,要我搬出去,除非离婚。”
弟弟低声哄着媳妇:“好了好了,房子就是我们的,不至于闹成这样。”
母亲见气氛僵住,神情不耐,强作和气地说:“吃饭不要争吵,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午饭过后,母亲将她叫到一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你先住这间吧。家里地方不大,这间房间暂时腾给你用,总比你睡沙发强。”
叶思楠看着那间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心里一片冰凉。杂物乱堆一地,床几乎被旧家具和纸箱掩盖。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将杂物移开,把床铺好。
在这个家,她再也找不到一丝归属感。所有的亲情早已被利益和算计吞噬,而她就是被算计的那个。她想要的,不过是一点最基本的尊重。母亲当初开口要钱建房给弟弟做婚房时,她从未想过这笔钱需要谁来偿还,因为她以为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然而如今,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只有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勉强容身。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但他们始终把她当成消耗品,无情地剥削。
“三十多岁的女人,公司嫌弃,家里也嫌弃。”她心中苦笑。此刻,她盘算着把房子卖掉,拿着钱离开这个地方,在二三线城市买个小房子安顿下来,再重新找份工作,哪怕是从头开始,就当自己重生了。
夜晚,她沉沉睡去,脑中又一次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梦境。
“姐姐,今日清晨,父亲终于见过我了。”叶斯年在信上写道,字里行间透着一丝雀跃与骄傲,“我将自己写的诗呈给了他看,父亲甚为嘉许。”
叶思楠微微松了口气,心头那股紧绷的情绪终于稍稍松懈。叶斯年总算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权力博弈中踏出了第一步。叶思楠暗下决心,她也不能再踌躇不前。第一步,就是夺回那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之后的几天她盘算着如何在弟弟和弟媳已经占住房子的情况下,把房子拿回来并顺利卖掉。问题接踵而至:他们占着不走,她自己连门禁密码都没有,这套房该怎么处理才能尽快脱手?她每天都查阅相关的法律法规,找律师咨询,试图找到一条可行的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样,她必须尽快拿到钱摆脱这个原生家庭。
一天早上,母亲敲开了杂物间的门,神情自然地说:“中午好好收拾一下,有客人要来。”
叶思楠愣了一下:“什么客人?”
母亲随口敷衍:“反正是熟人,好好收拾一下别穿着睡衣。”
叶思楠心头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她的思绪已经被房子的事缠住了。她没有多想,机械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坐到电脑前,继续一遍遍翻查相关的法律法规
母亲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了一上午,眼看午饭时间将近,就见一个满身烟味、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提着烟酒茶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客厅。母亲立刻堆起满脸笑容,热情地迎上去:“哎呀,王老板大驾光临,快请进,快请进!”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同样挺着肚子的年轻男人,手里拎着一篮子水果,进门时露出一副拘谨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叶思楠身上停顿了片刻,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挤出一句客套话:“常听我爸提起你,说你特别优秀。”
他将水果放在玄关,随手挠了挠
自己的头发,似乎忽然意识到今天特意用了发胶定型,赶忙用手小心地抹平几根乱发。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像是怕弄乱了这难得一见的“得体”形象。
叶思楠心头猛地一沉,果然,不详的预感是对的。
“这就是你说的客人?”她声音冷如冰霜,目光直直地望向母亲。
母亲依旧笑脸盈盈,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王老板和小王特意过来看看你,先吃饭吧,别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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