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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会儿我都搞不清楚我现在的状况,主要是不明白我是死了还是活着,是还在空中飞呢,还是已经掉到底了?我眼前是一片浓重的黑暗,耳边是纯粹的寂静,甚至都听不到我自个儿的呼吸声。这让我不由害怕起来,怀疑是不是聋了,还是更干脆,已经升天了?我清清嗓子,也听到了我清嗓子的声音,我放下一点心来。很好,至少我没聋,还能听歌,哪怕是我自己唱的歌。
我又试着动动身体的其余部分,发现我的活动并没有任何不便或是限制。我轻轻松松地坐起来。但眼前的黑暗还是驱散不了,即使把手伸到眼前也还是看不见。我摸摸外套口袋,掏出手机,解开键盘锁,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不错,我也没瞎,我的心又放下来一点。我拿高手机。
我坐在一片略为有些粗糙不平的石头地上,打消了我其实落在某个突出物之上的怀疑,我实在不想再尝试在蜘蛛峡谷时那种不上不下的痛苦感觉了。我脚一用力站起来,弯弯腰,踢踢腿,又顺便做了一节广播体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甚至是每一根毛发,都运作良好,没有任何故障,没有痛、酸、麻、痒等的不适感。
我不知道我是从多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但哪怕只是从一级台阶高的地方跌下,落在如此坚硬的地上,也一定会擦破点皮留点乌青,会感觉到痛,而不是像我这样什么感觉都没有。不但如此,就连刚才被矮个男人打到的部位也没有半点痛麻感,就像我真的只是被一只老鼠的尾巴扫了一下,虽然这一下扫得我横飞出去老远。
我捏捏脸颊胳膊大腿,很好,还是会痛的,说明我并没有丧失感觉。那么又该解释我奇迹般的毫发无损呢?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我第四次从高处跌下未受半点伤了,一次还可以用奇迹来搪塞,两次、三次呢?到底是我在穿越时被赋予了金刚不坏之身,还是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与我已知的正好相反?如果是前者的话倒也不错,我就不必窝囊地时时刻刻得为我的小命提着心吊着胆,但以老天爷的恶劣个性以及我以往的运气来看,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叹口气,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为这种事伤神烦恼的时候,就像东西不见时,你越是急着找就越是找不到,不如暂时放到一边,别去理它,过了一两天它玩得厌烦了自个儿就会跳出来的,答案这种东西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我再次按亮手机,尽可能把它举高,转了三百六十度的一个圈后,我发现我身在一条和上头差不多的走廊上,只是这一条更窄,更旧,看着也更少有人经过。走廊两旁是高高的石墙,高得我都看不到头,它那直耸入黑暗中仿佛无止无尽的样子令我莫名地有点透不过气来。我沿着一边的石墙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不过十步,就看到一个九十度的转角,转过之后又走了近十步突然出现一个岔道。伊尔弥不在,我也不知道选哪一个,便掉头,扶着另一边的墙面回到出发的地方,往另一头走了个十来步,是朝另一个方向的转角。转过去,没走几步就有一道高高的石墙挡在前头。啊哦,此路不通。
我不厌其烦地走回刚才的岔道口,想想还是学伊尔弥的样,选左。前进了数步,转到了一条横向走廊上,走廊两头掩没在黑暗中,凭我如何努力想要望穿秋水,也终究还是望不穿这片黑暗。我退回去,选了另一条路,结果在五分钟之内我连转了三个弯,右右左,看起来还有不知多少个弯在前头等着我呢!
如此前进后退左左右右地折腾了好半天,头昏脑涨的我总算是搞明白了一件事,并不是我的方向感不好,而是我根本就掉到了一个迷宫里!而且天晓得这个迷宫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出口!
我回到掉下来的地方,呆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使劲喊道:
“喂,典狱长,考官,你在吗?你听得到我的话吗?我要弃权!我不玩了!让你和你的陷阱塔见鬼去吧!喂,你听到了吗?我弃权,让我出去!”
我的声音撞到石墙上又弹回来,让我越发感到这个地方的死寂,以及这样一个可悲可怕的事实: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除了伊尔弥,但他多半认为我已经摔死了。毕竟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我竟活下来了。当杀手的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入土为安的观念或是给人收尸的习惯。不会有人来救我,这里是陷阱塔的死角,不会有人来这里,我只能在这里困到死。我想过我可能会有的死法——从被奇犽失手杀掉,被豪鼻狂猪的大鼻子撞死,到困死在陷阱塔的一角里,靠,还真是一种不如一种死法呢!
我感到孤独,无助。自穿越以来,我的身边一直有小杰他们的陪伴,我也一直知道我可以依靠他们,甚至是西索大大和小伊也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帮过我。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一个也不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依靠,我只有我自己。我突然克制不住地强烈想念起爸爸妈妈,我最好的朋友,同学;我的电脑和那一书橱的漫画;想念回家路上经过的那家街客的奶茶,那个租书店;我甚至想念起数学老师看起来总是让人有一拳挥过去的念头的脸,和他布置的有如金茂大厦一般高的作业。
我感到鼻子发酸,眼里有乌云在积聚。但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还没到完全绝望的时候,起码这座迷宫我还没有真正地逛过。什么事都可以轻易放弃,唯独在关乎生死的事上不可以!很好。想想逛迷宫的要点是什么?啊,没错,是做记号。
我开始翻口袋,寻找有什么可以用来做记号的东西。我莫明其妙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用纸巾包着的东西。凑着手机屏幕一看,圆圆的,好像乒乓球一样的东西……
这、这不是奇犽的微型炸弹吗?!
我的记忆开始快速倒带,调到在陷阱塔上他将它们硬塞入我手中的那一段。想到它们就藏在我的裤子口袋里随我从不知N高的地方掉下来,我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天啊,我差那么一点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炸成N块,就算是再高明的拼图专家来也休想把我重新拼凑起来!
等一下!既然奇犽能用这些小东西在第一关炸出一条捷径来,我难道不能用它们为自己炸出一个出口来吗?!
奇犽,感谢你的一时鸡婆。我发誓我一定会收回之前所以腹诽你的话,也绝对不会再和你抢小杰了!
我压抑住兴奋之情,努力冷静下来。我数数微型炸弹,一共有四个,也就是说我有四次机会。机会不多,我要善加利用。要炸哪一段墙呢?我犯起难来。这曲曲折折的走廊看起来都一个模样,高高的石墙也似复制出来的,就是当初设计建造它的人来了,也没办法指着一段墙肯定地说:炸它,就是它皮痒挡住了你的去路!
挡住了……去路?对啊,我先前不是走进过一次死胡同,其它走廊不是像蛇一样弯来扭去,就是一分二二分三,只有那一条是由一道石墙堵着,这难道不可疑吗?既然完全选不定目标,它不正是一个很好下手的对象吗?
好,就是它!
我快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来到那堵被我选定为下手对象的石墙前。我举着手机,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来。我又用手摸了摸,曲起手指敲敲,别说什么空洞的声音了,连半点声音也没传出,害我从“柯南”和“金田一”那学来的知识完全用不上。
我数着步子,往后退了二十步,看了一下我和墙之间的距离,远得保证我不会被波及,又近得让我能扔中目标——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体育考核项目中有扔实心球这一项了,敢情就是为了这一刻预备着的,虽然实心球我从来也没有投及格过,但乒乓球大小的炸弹应该还是可以的。我又回忆了一遍奇犽的话:扭一下这个,然后朝着目标扔出去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边在心中默念,一边照着做。小小的圆球离开我的手指,朝着矗立于黑暗中的石墙飞去。
轰——
爆炸声比我想的还要大,震得我头晕目眩。我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按亮手机上前。平实的石墙上赫然出现一个直径约一米深半米的坑洞,墙却没有穿。
我的心一沉。看来这墙比我想的还要厚,当然啦,牢房嘛,总得造得牢一点厚实一点。我掂量了一下剩下的三颗炸弹,又看了一眼那个坑,决定再试一下。我有种感觉再炸一次,这墙就能洞穿了。我再一次站到心中划定的安全线后,屏着气,用力扔出手中的小球。
再一次爆炸后,我甚至都等不及烟尘完全散去便急急上前。在手机光线的照耀下,我发现我的准头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虽然偏了那么一点,但还是将那个坑拓深了几十厘米。然而,墙还是没穿。
我连连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住往喉咙口溢出的失望之情。我恼怒地来回急走几步,慢慢平静下来。手上的炸弹还剩两颗,怎么办?是打两抢换个地方,还是矢志不渝地继续?只用了两秒钟,我就做出了决定:继续。我都已经进行到这种程度了,怎可能轻易放弃?万年坑我都义无反顾地跳过了,还会怕你这个小小的坑?
Go!Go!Go!
第三下爆炸后,我的满腔热情与斗志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坑又深进了半米,但是底部露出的仍然是坚硬也冷酷如钢的石头。
看着最后一颗救命的炸弹,我突然明白了赌输了的赌徒那种最后孤注一掷的疯狂。物理果然是一门伟大的学科,惯性作用其实无处不在啊!怀着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沮丧还是疯狂的情绪,我扔出了最后的炸弹。
轰隆巨响,仿佛我脚下的地面也被这巨响吓到,情不自禁地跳了一跳。
我挥开烟雾,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在看到那个起码有两米深的大坑时,我傻住了。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那个——该不会我一直在炸的其实就是陷阱塔的承重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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