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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无知的我就这样被骗上了“贼船”(我觉得我的事例可以搬上教科书,足以解释“误上贼船”这一词的内延和外涵),椅子还没坐热,就领到了入团的第一个任务——做晚饭。从众多同人文里我们都已经知道旅团成员皆不擅厨艺这样一个事实,不过我倒觉得他们只是自恃身份不愿做罢了,一个个都跟猴精似的,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学不会!
不满归不满,我还是带着亚卢嘉乖乖执行任务去,反正我自己也是要吃的。不过当看到其他人心安理得甚至还有些挑三拣四地享用着我的劳动成果,我不禁有些怀疑团长招新团员是假,找个免费厨师是真,毕竟在这茫茫大海上找个会烧饭做菜的到底不容易。
然后我才迟钝地认识到我终究还是走上了穿越前辈们的老路,只要做出的饭菜不难吃死人,碰到旅团总会被抓去当伙头夫,亏我还老嚷嚷着要当一名独立创新的穿越新人类。算了,这大约也算是“猎人”世界的特色之一,就如西索大大的出浴图或是团长大人的流泪照,不给幻影旅团的人做一顿饭,穿了也白穿。
不晕船的话(反思了一下,总结出小船会晕,大船不晕的规律),船上的生活其实还是蛮无聊的。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检验我这位旅团新成员是不是够资格,大家开始拿我的怪异体质做实验(我似乎又兼任了解闷玩耍的玩具一职)。于是侠客和库哔倒霉了。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念能力最能反应出我特殊体质的奥妙之处!
经过反复试验,可以确定侠客的手机操控对我完全无效(也从来没有起效过),此外我还能快速便捷地解除他加诸在别人身上的操控,不过前提是那人得站在原地不动,这一项补充条款对于受到打击的侠客多少是个安慰。
库哔——可怜的孩子,我简直不忍心说了——不管复制什么,花多大精力,一到我手中,最多几秒钟时间,连个泡也不冒一下就消失不见,宛如从未复制出来地一般。我要是他早郁闷得脸色发青了,当然也可能他的脸早青了,只是我们都看不到而已。
除了这两位之外,玛琪的据说可以吊起几十吨钢板的坚固念丝被我轻轻一碰就断;小滴的凸眼鱼我没敢碰,碰没了我可赔不起。
这些实验除去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连团长也被引发出研究癖,想要弄明白我吸收念的上限是多少,可惜失败。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知道吸收了那么多念到底跑哪去了,如果存留在我体内,积攒得多了,会不会量变引起质变,让我也能使用念力,就像学会北冥神功的段誉那样?我流着口水想象着我这只菜鸟如何大发神威把一干高手大虾打得哭爹喊娘,含泪尊奉我为武林盟主,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东方不败!
口水还没擦干,白日梦就被团长大人无情浇醒。我当然知道团长您老学识渊博,读过的书比我赚到的戒尼都多,但也用不着这样在我面前显摆吧!不是炫耀的话,那为什么您说的每个字我都懂,连起来反而听不懂了呢?还有那些人名专用名词,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是穿来的!最后的总结我倒是听明白了,虽然我宁可没明白,不就是撑死也成不了仙!把团长大人的这些话拿去绞碎,煮它个三天三夜,弄不好会煮出几分几厘的酸味来耶!
团长大概也觉得这个打击重了些,很自觉地念书给我听。晕船是不晕,但要在摇来晃去的船上看书还是勉强了些。我也就大方地原谅了团长的不吉之言,投桃报李地泡了咖啡来喝。
正陶醉在团长低沉磁性的声音中,手中握着的咖啡杯都不知是用来喝的,还是用来接口水的,信长忽然莽莽撞撞地闯进来,看清现场后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我说你以为我们关起门来是在做什么啊!
“怎么了?”团长问道,虽然他的表情语气都没有半点不悦,可我就是觉得他不愉快。
信长想起正事:“团长,前方有暴风雨!”
团长大人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与这个消息恰成反比。他合上书,站起身。
“我去看看,菲留下。”
团长和信长接连离开,尽管有团长的明令,但我觉得对于海上风暴我其实也颇有些经验,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于是颠颠地悄悄跟上去。
一冒头,强劲的海风瞬间将我未梳起的长发吹成“疯子头”。半边天空还很明亮,另外半边则被厚厚的乌云笼罩,犹如午夜。
“避得开吗?”再强劲的海风也不敢吹散团长大人的声音。
“不行,完全逃不了。附近也没有可以躲避的岛屿。”即使汇报着如此不让人乐观的消息,侠客脸上的笑容也没有省略半分。
“既然避不开,就让我们迎接它吧!”团长迎风而立,豪气万分地道,一帮亡命之徒的热血就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鼓动起来。“侠客注意航向,富兰克林和信长去下面的动力室,其他人将船上会滚动的东西全都固定好。”
所有人毫无异议地听命行动。虽然暴风雨将至,整条船不但没有丝毫惊慌气氛,反倒有一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感觉。
云雨团来得极快,似乎眨眼的功夫就将我们头顶上方的这片天空也染指了过去。风极大,吹动海面,高高的浪头如饿狼一般一波波向我们这艘无助的船扑来,整艘船仿佛成了一件玩具,被它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
雨不甘寂寞地加入进来,借着强劲的风势,扑打在身上竟有几分生疼。不到几分钟时间,留在甲板上的人便浑身湿透,宛如刚不怕死地跳到海里游了一圈再爬上来。本就昏暗的光线再加上这豪雨,更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即便这样也动摇不了这艘船上的乘客。团长稳稳地站于船头,身姿挺拔,神情平淡。旅团成员们一边做着团长布置的工作,一边还不忘吵闹两句追打一阵。见此情状,我不由也壮了胆子,豪气顿生,蹲下做马步状,气沉丹田,对着劈头盖脸的狂风暴雨喊道:
“I’mthekingofthdwold!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回音未起,一道大浪打来,船身猛一倾斜,亏得我一直没有放开紧抓着的船栏,才没有被抛出船去。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扭头看见团长的脸,黑色的双眼犹如结了冰一般。
“下去。”
我一个字也不回,灰溜溜地被亚卢嘉押送至船舱下。喘过口气,想到别人流血流汗,我却无所事事地呆坐着,这种事绝对是我小小的良心所不允许的。于是我决定去船舱里四处看看,说不定就有什么险情被我及时发现排除,成为拯救全船的“美式英雄”。亚卢嘉自然是不赞成,但对于我这样一个意志坚定打定主意就一定要做到的人来说(喂喂,要吐到别的地方吐),这点反对意见当然算不了什么,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去四下巡视。
我艰难地朝巡视的第一站厨房进发。十八年的人生头一回发现走路竟会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颠来晃去的船身让我也跟着摇摆不定起来,不是朝□□,就是往左歪,不时来的一个大倾斜迫使我与坚硬的船壁来个“亲密接触”。我相信不等走到目的地,身上就已经满是乌青了。
停下歇口气,遥望走廊另一头的厨房,似乎有些明了咫尺天涯的含义。不知怎的,我突然悲观地觉得说不定这一辈子都走不到那地头了。
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黑色绝望情绪吓到,船猛地倾斜了近九十度,猝不及防之下我的头狠狠地撞上墙板,疼得我差点掉下宝贵的“无根水”来。比起疼痛占据我思维更多的是对于翻船的预感——
船翻了
在船里的
我们
翘了!
——有新老两代旅团成员做陪葬品,这样的阵容会不会豪华到被电脑前的读者举着显示器追杀?!
显然老天和作者都支持这种观点,于是倾斜了近九十度的船在发出几声吓人的吱嘎声之后又突然倒回来,我也随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跌回船底,趴在地板上久久爬不起来,还是靠了亚卢嘉才勉强站起。
唉,计划跟不上变化,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倘若我们只是认准一个方向前进,直到撞到墙才回头,这不叫勇敢,叫“愚蠢”。我是那种愚蠢的人吗?不是,所以有时候还是要变通一下,忙碌的时候不妨休息一会儿,来一杯——不对,其实我想说的是厕所在哪儿,我要吐了!
半死不活的我半推半就地被亚卢嘉拖回舱房,抱了只桶,回味着当初头晕目眩的晕船生活。亚卢嘉当然要留下来照顾我,可我觉得这种晕吐场面实在太掉“老师”的身份,便以“有事弟子服其劳”为由,打发她替我尽责去。
晕吐中时间过得忽快忽慢,难以计算,只是突然回神发现船貌似不怎么晃动了,晕船的症兆也随之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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