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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直身,动动脖子扭扭腰,伸伸胳膊直直腿,跑一跑跳一跳,再喊口令做了一小节广播体操。经由这一切我得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完全没有受到所谓的音波攻击的迹象。我想这应该不是它还未发挥效用的原因,唯一的答案解释就是不管那是什么,它的确对我不起作用。好家伙,貌似在失去嗅觉之后我又面临着失聪的危机,穿越穿到我这份上也算是绝了。
既然知道这种声音——它还在响,而且变得越来越难听——对我没有任何危险,我便放心地坐等它自个儿不耐烦主动消失。但是这有一定的难度,一是坐着不动没事干很无聊,时间也因而过得特别慢;二是那声音真的很难听,很刺耳。聪明如我立刻便想出了应对方法:怎么,你会响我就不会响,用音波是吧?行,俺也用“音”波对你!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童话……
……轻轻的亲亲/紧紧闭着眼睛……
Wheneversangmysongsoageonmyown……
……Oneloveforthemother’spride……
立ち向かう先に乾ひた風/激しく吹き荒れても……
僕らは愛の花咲かそうよ/苦しいことばかりじゃないから……
我越唱越高兴,越唱越起劲,越唱越投入,一首接着一首,甚至都忘了让我拉开歌喉的初衷——那奇怪扰人的声音不知何时已消失,只是不经意地一瞥,对上了伊尔弥黑色无光的双眼,宛如两口枯井,是没有星光的无月之夜,那样得黑,又是那样得深不可测,任何想要探询的企图与努力最终都会淹没在那一片没有意义的黑色之中。我悚然一惊,张着嘴,声音却停在喉咙里不肯出来。一时间我只觉得尴尬得要死,也傻得要死,我无措地抓抓头发摸摸脸,心底却希望地上能突然多出个洞来,好让我躲一下。
我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又偷偷看了伊尔弥一眼,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这种窘迫的境况下我竟奇迹般地克服了对他那张脸的恐惧。尽管他的那张钉子脸看上去还是丑得要命怪得要死——大概即使他本人想要表达某种情绪恐怕也难以驱动得了这些被念钉牢牢固定住的脸部肌肉,更不要说旁人能从中看出些什么来了!而那据说是人类的灵魂之窗看似“开着”,实际上不但拉上了“窗帘”,还装上了“防盗栅栏”,鬼影也看不出半个。我端详了半天,还是只好认输放弃。想来试图从小伊脸上看出什么表情,进而猜出他的内心想法本来就是一桩ImpossibleMission。
“那个——”
我话只开了个头,就没机会说下去了。
我们俩都听到一声轻微的喀塔声,紧接着我原来以为是墙的部分往后退开,露出一个狭长的门洞。
伊尔弥“咔嗒咔嗒”着不知说什么地向出口走去,我赶紧跟上去。在快要踏出这间空屋时,我突然生出一股小小的不舍之情。怎么说呢?那个——其实人家还没唱过瘾呢!把人家唱歌的瘾头勾起来又不让人家唱过瘾——果然是阴险的陷阱塔呢!
“人家还想再唱一会儿啦!”
我慢一拍地发现我竟下意识地把心里的想法小声说了出来。我忙捂住嘴,偷眼看向伊尔弥。他已经走上了门外的石彻通道。
应该没听到吧!我说得其实还是蛮小声的。我拍拍胸口,突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究竟是因为我们坚持完了这一关规定的时间,顺理成章地放我们过去?还是因为我的歌声而提前放我们过呢?这个……哇,天气好好噢!
我小跑着追上伊尔弥,与他并排而行。经过刚才的一番发泄,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就连这陷阱塔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阴森恐怖了,小伊的脸也不是那么吓人古怪了,我对小伊的感觉突然亲切起来,虽然我也知道这是毫无缘由的,不过女人嘛,有点解释不通的心思是可以理解的!
可惜,这样的轻松没有持续太久,在通过一道小小的拱门后,我们来到与动画片中小杰五人进行的大概可以称为擂台赛一模一样的地方。看到这眼熟的场景,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完了,我知道这关的内容了。不可能是别的,只能是比试!
我的目光投向桥的对面,那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高的那个据我粗略的目测身高起码在两米以上,身上的块块肌肉就连史瓦辛格来了也得跪下叫师傅。脸近似于方形,和脖子等宽,反之亦能成立。不知是天生还是在这座陷阱塔里关了太久的缘故,脸色白得不正常,那种白就好像是在水里泡了几天显得浮肿的苍白。与那张宽脸相比,一双眼睛小得几乎找不着。鼻子和嘴巴的形状倒还正常,但相较之下明显处于劣势,无法使这张脸看起来正常多少。短短的头发和麻袋似的囚服,更突显出了双眼的无神与表情的呆滞。
矮个男子看起来与我差不多高,一头棕发梳成黑人的辫子头,彼此之间像是满怀怨恨,迫不及待地要离对方远远的,以至于没有两根辫子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圆圆扁扁的脸上长满了不知是麻子还是痘子,莫名地让我联想到了中国一种传统早餐食物——大饼,由此让我对这种食物的印象一下子跌倒了最低。一双眼睛倒是蛮大的,遗憾的是长错了形状,不是圆的而是三角形。两颗大大的门牙突出在厚厚的嘴唇之外,让人不禁怀疑他祖先的血统里是否含有兔子的基因。如果说高个儿男子是明显的低能儿,那这一位无疑患有多动症,从我看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停过,不是摸摸这摸摸那,就是晃晃手晃晃脚,仿佛他的身上无时无刻不有一百只蚂蚁在咬他,看得我也跟着觉得身上难受起来。
“嘻嘻嘻,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小妹妹,嘻嘻嘻!”矮个男人看着我们俩窃笑道。
“很奇怪。”高个男人仿如鹦鹉学舌般机械地和道。
我吐血。拜托,什么叫“更奇怪的小妹妹”?我会比钉子装的伊尔弥更奇怪吗?请问一下你们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出来的!再说被这样的人说成是奇怪——那真是叫人无比郁闷的事啊!
我低头在脚下找着,抬头看到伊尔弥投来的视线,解释道:“我在找这里是不是有老鼠,我刚才怎么听到有老鼠在叫。”
“咔嗒,咔嗒。”
我相信这两声是表示赞同。真的,不是我存心找话报复,的确是矮个男人的声音像极了老鼠的叫声,又细又尖又刺耳,啊,不对,也许说像老鼠叫,老鼠们还觉得是对它们的侮辱呢!
“说这话也没用,别想从这过去,我们只要杀人,杀人最好了,嘻嘻嘻嘻!”矮个男人又自个儿莫明其妙地笑起来。
“杀人,杀人。”高个男人仍然像痴呆症患者似地重复道。
听起来又是个BT,让我想到西索大大。当然,与西索大大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西索大大即使BT也很有品位,很赏心悦目。唉,想到要死在这种家伙的手里,便很为自己不值啊!西索大大,你在哪啊?你可爱的小果实就要被别人摘走了!
“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块儿上?一起也没关系,就是死得比较快,嘻嘻嘻!”
我正要回答,伊尔弥却抢先一步,一边发出“咔嗒”声,(你有老鼠笑,我有“咔嗒”声,Who怕Who?)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意思清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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