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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攻下新城的时候从胡人手中缴获了许多铜器,比如说铜制的香炉、铜制佛像、铜钟、铜鼎等等,还有大量铜钱。这些东西在李睿眼里都是难得的宝贝,是古董,但是在北宫静眼里,不过是一堆金属而已。
一堆可以要人命的金属。
当击退了胡人第一轮进攻之后,北宫静从胡人那猛烈的攻势判断出,对方是铁了心要在今晚解决战斗,绝对不会给他修复城防工事的时间的。于是他立即下令工匠生起火来,将缴获的铜器砸碎放入坩埚中熔了备用。看到胡人以蛤蟆车掩护,疯狂挖墙脚,而蛤蟆车做得十分坚固,利箭标枪都无法穿透,而且表面还泼了水,弄得湿淋淋的,火箭也无法将其点燃,他立即下令将坩埚里的铜水对准蛤蟆车倒下去!
八百多度高温的铜水从天而降,原本非常坚固的蛤蟆车在它面前变得不堪一击,瞬间就被烧穿,铜水落入车内,车内正在挖墙脚的胡人发出凄厉到极点的嚎叫声,一个个瞬间变成了焦炭。蛤蟆车也被铜水点燃,熊熊燃烧起来,有胡人上来试图救火,但上来一个就被射翻一个,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些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建造好并且运到城下的蛤蟆车变成了一个个熊熊燃烧的火炬。
想挖墙脚?门都没有。
又有胡人将巢车推到距离城墙仅三四十步远处,巢车上的胡人弓箭手居高临下,照着城墙倾泄箭雨。从他们如此老练地运用这些战车便不难看出,有很多投降过去的晋军在替他们卖命,不然胡人可没这个本事将如此复杂、巨大、沉重的机械运用自如。
北宫静从容应对,指挥床弩朝巢车发射一种带着倒钩的巨箭。巨箭后面系着很粗的麻绳,击中巢车后便将巢车死死钩住,然后城墙上的凉州军抓住城子使劲一拽,将巢车生生拖拽翻,巢车上的胡人弓箭手一个个都成了空中飞人。
在冷兵器时代,攻打坚城向来都是最为艰难的任务,只要守军将领智商在线,城中物资储备足够,守军士卒也足够顽强,一座只有一两千人防守的小城,几万十几万大军围攻数十天甚至几个月都打不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面对依靠高大坚厚的城墙以死相搏的守军,进攻一方可以使用的有效手段真的不多。那些优秀的将领都会努力避免攻打坚城,而极力追求在野战中摧毁敌军的主力和勇气,比如说诸葛亮,数次出祁山都是极力寻求与曹魏野战,说白了,还是因为攻打曹魏重兵把守的坚固城池伤亡太大,兵不过十万的季汉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代价。比如说出兵策应东吴对合肥的攻势的时候领兵进攻陈仓,遭遇魏将郝昭率领一千魏军精兵坚守,他围了二十来天,试探性的攻了几次,见魏军防守严密,同时调动、牵制曹魏大军的目的也达到了,便果断放弃继续围攻陈仓,领兵撤回蜀中了。
至于什么昼夜猛攻二十余日,打得尸山血海啥的,你们当曹魏方面放屁好了。最简单的,攻城你总得有云梯、巢车、冲车之类的器械吧?季汉军队出陈仓,走的都是崎岖的山路,这些大型器械是没办法携带的,只能到了陈仓城下再砍伐树木就地制造,二十来天,制造这么多大型攻城器械,够吗?不够吧!连最基本的攻城器械都没有,还怎么让士兵昼夜猛攻?让他们抠着城墙墙缝往上爬吗?
现在胡人面临的困境跟当初季汉大军攻陈仓时差不多,刚刚遭到战火摧残的新城虽则没有陈仓坚固,但守城的凉州军战力之强悍,战术之巧妙,比起陈仓之战时的魏军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要命的是,不管是呼延晏还是石勒,都不会像诸葛亮那样小心谨慎地使用自己麾下每一名士卒,将每一名将士都视为国家的宝贵资产。在他们眼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要有必要,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用数千上万具尸体堆成一道与城墙一样高的坡,然后让自己的军队踩着这道坡登上城墙向守军发动进攻。
这就使得这场攻防战来得格外的残酷、血腥。
很快,大批凶悍的胡人踩着长梯登上了城墙,与城墙上的凉州军短兵相接,被干掉了一批又涌上来一批,无穷无尽似的。放眼望去,城上城下,刀光似雪,剑影如虹,长矛互捅,大斧对砍,两支军队就像两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怒吼着咆哮着,用尽自己每一件武器,每一分气力疯狂地撕咬着对方的躯体,要置对方于死地!没有仁慈,没有饶恕,甚至不会因为对方负伤或者死亡而在心底泛起哪怕一丝丝丝的波澜,双方都在低吼着挥舞兵器攻击对方,直到对方倒下,或者自己倒下为止。
这一次北宫静没有再参与到白刃战中去,他站在谯楼上用冷漠的目光俯瞰着整个战场,从容地下达一道道命令,将手头上的兵力一支支的在最适当的时间投入到最需要他们的战场。在他的指挥下,数千晋军前仆后继,用自己的血肉填补着残破的城墙上一个个漏洞,用自己手中的兵器绞杀着每一名进攻的胡人。
城墙脚下的尸体渐渐越堆越高,有晋军的,但更多的还是胡人的。寒风裹着雪粉呼啸而来,那雪粉打在脸上,沙沙的痛,让人难以睁眼。两军将士在这白茫茫的雪雾中杀得两眼发红,难舍难分。
李睿倒是比较幸运,一直躲在箭楼里,不必与胡人近身肉搏。只是这座箭楼就在西城门附近,弓弩手可以直接朝进攻西城门的胡人射出密集的箭雨,威胁极大,自然也成了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有相当一部分的胡人在登上城墙后便向箭楼发动进攻,很快就将箭楼围了个严严实实。没办法,老郑只能指挥一部分人登上箭楼顶部,居高临下朝那些胡人放箭甚至投掷标枪,还有一部分人则通过箭楼的射孔不断朝进攻箭楼的胡人放箭。晋军也很清楚这座箭楼的重要性,专门分出一队人来保护箭楼,在紧张厮杀的间隙,李睿透过射孔往外看,分明看到曹虎正抡着斧枪在箭楼附近往来冲杀,势如疯虎,不知道多少胡人勇士冲上来,都被他用斧枪砍翻或者捅得透心凉。
李睿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次次临阵脱逃,却始终没有被上司一刀砍掉脑袋了。这家伙真的太猛了,披甲两重往来冲杀,胡人不断朝他放箭,他全身上下插满了箭支,整个人给射得跟个刺猬似的,却依旧凶猛无比,这样的猛人谁不喜欢?至于他喜欢临阵脱逃啥的,在晋军将领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这年头,临阵脱逃不是晋军的常态么?当将军的都没少带头逃跑,真的不能强求麾下的军士个个奋勇争先。
李睿也很猛,他不断用大黄弩朝胡人放箭,而且每箭必中,只要他扣动机括,被他瞄准的胡人必应弦而倒。老郑见状,特意安排许浑过来帮他上弦,他只需要瞄准、发射就行了,省去力气多多。还别说,许浑那家伙那一身气力真不是盖的,拉力在两百磅左右的强弩他一拉就开,轻松加愉快,有他帮忙,李睿放箭的频率大大提高,自然的,杀伤力也成倍提高。几个回合下来,胡人都知道这里有个百发百中的超级神射手了,别说那些正面进攻城墙和箭楼的倒霉蛋,就连进攻西门的胡人也一个个如芒刺在背,心惊胆战,不知道这家伙会在什么时候给自己一箭!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箭,反正肩胛都让弩托给撞得又酸又痛了,而帮他上弦的许浑也没了一开始时那种轻松的劲,每开一次弓他都眉头直皱,脖子的青筋根根突起,上完弦后气喘吁吁,显然,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那一身强横的气力也快要耗尽了。
付出就会有收获,作为收获,在他的射界之内胡人死伤一地,被他射倒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这种毫无预兆的被一支冷箭干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惊悚,以至于一向不把自己这条命当回事的胡人也感到了恐惧,都不怎么敢正面进攻箭楼了。
压力稍稍减轻,李睿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他没有继续放箭,而是放下大黄弩,活动了一下手臂,对已经浑身大汗的许浑说:“辛苦你了!”
许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憨憨的笑容,说:“骠下只是做了一点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算辛苦。”
冲李睿竖起一根大拇指:“曲侯真乃李广再世,箭无虚发,只要是被你盯上的胡人,不管躲得多严实都只有死路一条!死在你箭下的胡人怕是得有数十人之多了吧?都射得胡人不大敢靠近我们箭楼了,厉害,太厉害了!”
李睿嘿嘿一笑,说:“这马屁拍得好,听得我浑身舒坦!”
破局新生从废墟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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