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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 艾伦和斯塔的争吵（第1页）

“什么?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斯塔简直要把眼睛瞪出来。

“你没听错。我要退役。明天。”艾伦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

“为什么?为什么?”斯塔困兽般在艾伦面前转来转去，抓着自己的黑头发，咬牙切齿地问道。

艾伦沉默了一会儿，神色有些温柔，“我累了。斯塔。我是说，我已经33岁了。我老了，累了，不适合再继续--”

“你在说什么鬼话?”斯塔眼睛里全是血丝，狰狞地打断艾伦的话。“梅洛普?对不对?你是为了她--我听安娜说了!”

艾伦沉默许久，“的确有这个原因，你知道，这件事对梅洛普打击很大，我必须，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斯塔冲上来揪住艾伦的衣领，他的大吼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你t!艾伦!我们认识25年!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事业!”

艾伦感觉斯塔的呼吸愤怒地喷洒在他脸上，“我的事业。我五年前就该离开球场了，是她，是梅洛普，给了我另一个五年。”

“那我怎么办?球队怎么办?”斯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你从十六岁就踢球，我们并肩作战，你是最好的队友，最好的后腰--”

“斯塔，我根本不想踢后腰。”艾伦轻声道，“我一直想做前锋。从踢球那天开始。我不喜欢后腰，不喜欢防守。”

斯塔哽住了，“但你--最好的后腰!只有后腰适合你!”

“适合，但我不喜欢。”艾伦平静道。

斯塔喘着粗气，脖子涨得通红，“艾伦!你不欠她什么!你欠她的早就还给她了!10万英镑!那可是一大笔钱，不是吗？你根本，不用做这些牺牲--”

“但那不够。”艾伦轻轻地摇头，“远远比不上她赠我的。”

“一瓶魔药而已!一瓶该死的!50英镑的魔药!”斯塔愤怒得浑身颤抖。

“斯塔，”艾伦把他可怜的衣领从斯塔手下解救出来，“我们不能因为别人随手给予的帮助对于他们本人微不足道，而否认它对我们的价值。对于我来说，它比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要珍贵，她带来的是希望，一件无价之宝。”

“胡说!鬼话!你就是发疯!一个女人!”斯塔不停地在艾伦面前乱转。

艾伦一直安静地听着他的抱怨，直到他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才用提高的声调高声道，“斯塔，她需要我。

想想吧!我口口声声说爱她!然后我在她最需要我、最脆弱、最艰难的时候离开她!冷眼旁观她在痛苦里挣扎!告诉我，这样我还配提爱她吗？

也许有一天汤姆恢复了，然后我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腆着脸跑到她身边，对她说哦梅洛普!我真爱你!我只是过去几年有点忙!抽不开身!我能这样做吗？我应该这样做吗？告诉我?斯塔?”

斯塔恶狠狠地瞪着他，却一言不发。

“她需要我!”艾伦最后重复道。他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那种温柔的神色。

“可，那是汤姆!也许你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