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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舒齐靠近的时候,容予敏锐地从他周身厚重的松节油气息之下,察觉到了一丝血腥。
魅魔对人的感情尤为敏感,而杀戮之气,亦是其中的一部分。
容予抿了抿唇,礼貌地收回了手,只与郎舒齐一触即离。
而后便满意地,看见了画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和不舍。
……大艺术家又怎能拒绝一切美丽的事物呢?
容予愉快地想。
“容同学,你好。”画家很快恢复了先前那般文质彬彬的样子,仿佛方才的失态只是一桩意外。
容予仍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你们初来乍到,倒也不急着立刻开始学习,”郎舒齐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如便先各自选一间房安顿下来。”
“郎先生说的是。”
容予轻声赞同,而后转向身后众人,温柔道:“大家路上也都辛苦了,先去收拾一下吧。”
一行人五男三女,两人一间,就要有人落单,那大波浪女和贝雷帽女似乎先前就已认识,抢先抱了团,剩下一个直筒裙女,既不敢一个人睡一间屋,又不想和那多出来的一个异性同住,下意识地,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金丝眼镜。
容予当然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只是,还没等直筒裙女直说她的诉求,容予便主动道:“既然要有人单独一间,不如、不如就我吧。”
金丝眼镜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赞同。
容予衣衫下勾勒出的轮廓实在太过纤细,整个人的气势实在太过软弱,脆弱地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捏碎。
谁也不知道晚上会遇见什么,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住呢?
容予仿佛从未想过睡觉还能遇到什么危险,偷觑了一眼金丝眼镜不善的面色,小心翼翼道:“是、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很抱歉,我、我只是睡相不太好,不太习惯与旁人同住……”
金丝眼镜正要说话,郎舒齐便温和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样容同学能睡个好觉,也好。”
副本boss这般说了,自然无人再敢置喙。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容予唇角微勾——
若是房间里还有别人,画家先生可还能怎么来找他呢?
啊,那样极致的痛苦和欢愉,想想就要发疯。
在前往客房的路上,容予装作饶有兴味的样子,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道:“郎先生不愧是当今最伟大的写实派画家之一,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少女翻书的姿态画得这么灵动的,难怪老师们在我们来之前一直强调要我们向您好好学习。”
他的态度比之先前自然许多,仿佛一到了他的专业领域,就摆脱了那些怯懦和不自信。
“画得多了自然就渐渐能画得好了,当不得容同学这么高的评价。”郎舒齐轻笑一声,与容予就画作聊了几句,以其对艺术的理解之深,若非容予事先知晓他是这个副本的幕后boss,几乎就要被这样的谈吐蒙骗过去。
谁会想到这样一位温文尔雅的艺术家,却又藏着可怕的秘密呢?
“郎先生看起来不比我们大上几岁,您还不是天才,那就没有真正的天才了。”
容予的夸赞让郎舒齐很是受用,郎舒齐随口谦虚道:“你若是和我一样画了这几十年,自然也能信手拈来。”
几十年?
郎舒齐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上哪里去比他多画几十年?
容予眼眸微闪却不点破。
从这句话开始,便已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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