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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难怪一直没有成家,应该没有人可以忍受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人吧!但是偏偏又给我买来了家乡的彩线球,偏偏冰箱里的蛋糕一直没断过,只是一直不和我讲话,我只好很郁闷地学习中文了,这样起码能听懂他和别人在说些什么,好在宁老师是个很好的人,一直很帮助我。”
“孩子,妈妈有种强烈的预感,妈妈不能陪你一起长大了。妈妈,最近越来越多地想到死的事,因为妈妈犯了错,做了让自己很难过的事。妈妈很想回家,很想千茨町的樱花、橘子和梅干,怀念在那里过的女儿节,也很想太爷爷。孩子,你长大以后会替妈妈去看太爷爷吗?记住了,他叫凉宫健一,住在纪伊半岛和歌山县的千茨町,是个很温柔很幽默的老人。但是孩子你一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会变成和妈妈没什么关系的人了吧。一想到这里就很难过,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哭泣,但是,还是谢谢你,成为我的孩子”
林瑾晨一封一封地念完了这些信,不像上一次充满应付意味的干巴巴,这一次他念得很认真,平静而缓慢。他把那些信叠好,想交给伊以,但是一抬头看见伊以用那只没插针头的左手按住了左边脸,微微蜷着五指,手背的骨节便凸出,小指搭在细高的鼻梁上,仿佛微拢了一朵花。从指缝中,可见她闭着的眼睛。
“瑾晨,”她轻声说,“我想喝水。”
林瑾晨起身,想把桌上的水杯递给她。
“那个有点冷了,你帮我去外面接点热的吧。谢谢了。”
听见林瑾晨走出去的声音,眼泪在左手的遮挡下放心大胆地流了下来,落在掌缘和脸颊相接的位置,在那里发着微微的烫。忽然有人抓住她的左手从脸上拿开了,伊以惊愕地看着林瑾昱,第二滴眼泪在这个时候滚落,滑过下巴落在被子上。
林瑾昱站在床边,抓着她的左手,看着她,“不用挡。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不用把伤心一直憋着,总是做出快乐的样子。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哭泣也好,倾诉也好,总之不要像之前那个样子,把自己闷出病来。”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认真又像在生气,他一直都是柔和的,温柔的礼貌,可是今天却微微蹙着眉,眼瞳里仿佛裂开冰纹,连抓着她的手,都不自觉地多用了几分力。
但是话一说完林瑾昱就有些心慌了,这样认真地微带严厉地和人讲话让人感觉很别扭,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越过身份自作多情的感觉,和他一贯的恰到好处远近有序的处世态度出入太大。
尤其是对方还睁大了眼睛泪光盈盈地看着他,一副被吓傻了后的呆里呆气的样子。
就这样又过去十秒。
伊以忽然开口,声音不太清,小小的,“那你过来一点。”
林瑾昱朝前迈了一步,伊以伸手抱住了他,双臂伸进他敞开的大衣里,隔着毛衣双手在他的腰后扣合,她把脸埋在他的小腹,哭出了声。
哭得不停地抽抽,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被欺负的小孩儿,肩膀一耸一耸地把眼泪和鼻涕悉数蹭到了他的毛衣上,林瑾昱轻轻地抱住她的脑袋。
“没事了。”他说。
这个时候,林瑾晨把唯一留下的那封信从卫衣兜里拿出来,在卫生间扔进了马桶,看水一点一点地爬上来把字迹浸湿,他按下了抽水按钮,哗哗的声响中它打着旋儿像片被秋风卷起的落叶似的消失不见。
新年
长汀二十一年,进入最后一天。
各家都用剪纸对联红灯笼烘托出了节日的气氛,市政府大门前是修剪成“新春快乐”模样的灌木丛,广场上喷泉起起落落,连被塑料挡板隔开的前排司机和后排乘客,讲话也比平常热络些。火车站机场客运站仍旧人头攒动,大包小包地压了一地。
无论煦城的人们走得多远,某些东西还是活在他们的骨血里。
吃过午饭,伊以和林瑾晨准备着贴对联。宁来调了浆糊,装在玻璃碗里,伊以把它捧出来,用小木刷蘸了,往对联背面刷。帮伊以拿着对联的林瑾晨问,“干嘛不用胶水?这个东西滴得到处都是。”他往后缩了缩脚,涂对联的伊以老是会把浆糊滴在他的鞋子上。
“你懂什么呀?这是传统!”一面这样高声说着的伊以,一面为了配合语气挥了一下胳膊,手里捏着的小木刷把浆糊甩了出来,溅在了林瑾晨的脸上。伊以赶紧用袖子帮他擦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妈妈好像把这个调得有点稀。”
林瑾晨打开她的手,自己用手背擦,低声说了句,“バカ。”
正准备往门上贴对联的伊以回过头来,看着林瑾晨,“我听懂了哦。”
林瑾晨有点小计谋被人识破的囧。
伊以得意地说,“日语学了这么久这种简单的话我还是听得懂的吧?长记性了啊,下次再骂人的时候要说我听不懂的高级词汇。”她回头,贴着对联又说,“再说了,没学日语的时候看抗日剧就知道八嘎是什么意思了,一直以为是留着小胡子凶残的日本军官说的话,从瑾晨你的嘴里听到莫名喜感。”
她站在小板凳上,伸长手把对联从上到下贴好,身上穿了件红色的小斗篷,背后垂着个尖尖的帽子,举手的时候斗篷的大袖就滑到肩上,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毛衣的袖子。斗篷下面是红色的格子短裙,脚上穿着小靴子,靴子在脚后跟的位置很滑稽地缀了两颗红色的绒球,林瑾晨一直说她打扮成这样像个给人拜年的福娃,就该站在市政府门前广场中央拱着手对来往游客说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年货差不多都是伊以在置办,出院后她就对这个新年表现出非同一般的热情和期待,因为林瑾昱要忙公司的事,所以大部分时间林瑾晨就成了她的跟班。stan开着车带他们跑遍煦城的商场店铺地摊,有经营许可证的没经营许可证的他们都去光顾,伊以最热衷的事就是蹲在地摊前和小老板们杀价,一边杀得刀光闪闪还一边笑容满面地话家常,最后老板掏心掏肺地一把辛酸泪,说现在猪肉涨价民生不易学区房贵成天价孩子教育很让人头疼,还说过了这最后一个年卖完这些天灯就打算收起起铺盖卷带着老婆孩子回四川,还是老家好,煦城这地儿不适合他们这些农民待。蹲在摊前的伊以,像卷起一幅画似的收起脸上的笑,买下了所有的天灯,一共三百二十一个。小老板用两只很大的塑料袋子把天灯装起来,帮忙运上了车,stan的车开出很远的一段距离,他还站在原地朝伊以挥手,脸上的笑又憨又犟,坐在后座的伊以也扭过身子,对着他挥手。
当然也不都是这样让人感伤的事,比如去商场买新衣服的时候,伊以最享受的就是她和stan像大哥大姐一般翘着腿坐在沙发里,下午茶一般地享受着店员呈上来的饮料和蛋糕,看满脸不情愿的林瑾晨被几个年轻貌美穿着制服踩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的店员小姐姐们团团围住,像伺候皇帝似的伺候他试衣服,一个负责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个跟着把下一款披在他身上,另一个赶紧蹲在他面前帮忙系扣子,一切完毕后店员们把他推出来,看着stan和伊以等待意见,要是他们点头姑娘们就雷厉风行地把衣服包起来,要是他们稍稍皱眉或者沉吟她们就赶紧按住林瑾晨剥了这一套开换下一套。
此刻林瑾晨穿着的是件红色的外套,羊角扣,垂在背后的帽子有一圈软软的绒毛,是伊以强迫他换上的,伊以说按照老祖宗的传统年三十就得穿红色,她还在饰品店给林瑾晨买了一顶尖尖的红色毛线帽,但是林瑾晨以戴上很像个低配版圣诞老人的理由拒绝了,伊以就只好戴在自己脑袋上,戴好问林瑾晨好不好看的时候被回答“很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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