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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东都热闹繁华胜过长安,你去过没有?”
子佩略打了个顿,随即领悟过来,立刻活泼地点了点头,跟着东拉西扯。
“从前圣人往东都就食,咱们家没少跟着去。有什么好的,我瞧着不及长安。”
“可是人家说,两汉、三国沿袭下来的正经世家,都是世居洛阳的。”
子佩不屑地‘嗤’了一声,反问道,“谁是正经世家,‘崔卢李郑王’么?那叫破落户,你的功课都读到哪里去了。”
杜若抬头望天,不紧不慢道,“讲《世族志》那回,作业你还抄了我的呢!”
有她们两个插科打诨,英芙略觉宽慰,轻轻咳嗽一声,端着架子吩咐长生。
“我已尽知了,辛苦你跑一趟。”
那长生便行礼退去。
看他走远了,杜若轻轻托住英芙的后腰,先玩笑。
“方才那人一口官话说的叽里咕噜的,不看脸还以为与咱们一样,都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呢。”
英芙紧紧攥着手帕,那只套着金累丝瑞兽葡萄镯子的腕子白得瓷实沉重,听了她的话抬眼一瞥,不屑地偏偏头,淡声道,“你不知道朝廷的规矩。四边番邦,譬如新罗、天竺、昆仑、大秦、波斯等国,日常向朝廷纳贡,内中便有‘贡人’一样,就是把长相奇特的人当做特产方物,供宗室亲贵玩赏。”
杜若忙笑。
“真是我孤陋寡闻了,向来只知道番邦进贡鹦鹉、玳瑁、犀牛、名马等等,竟不知还有贡人的。他长得如此怪异,物以稀为贵,想来比常见的昆仑奴值钱,忠王很看重他吧?”
提起李玙,英芙脸上顿时悻悻。
“他是罗刹国来的,路途遥远,当中又转了几手,装模作样自称能说好几种西域语言。其实无人与他当面对话,谁辨得出真假?再者奴婢就是奴婢,况且进宫已成阉人,红头发绿眼睛便能高人一等吗?”
这话听着不大妥当,杜若笑了下没接口,又想李玙行事招摇浅薄。
子佩却着眼在另一头,啧声道,“你家王爷好大排场,回家就回家嘛,还使人先说一趟。什么意思,他来你得接驾不成?”
英芙本就憋着一股子气,闻言顺势翻了脸,拧眉斥责。
“说话一点子忌讳都没有,什么叫‘接驾’?圣人跟前才叫‘接驾’。寿王便是再得宠些,也经不得你这些浑话替他惹祸!”
反正天大的事压下来自有惠妃娘娘撑着,子佩全然不以为意。
“人家说忠王率性,素来贪花好色,惯在女儿堆中打滚的,怎的你嫁过来一年多了,似还与他生疏的很呢?”
英芙显然是被她触动了心事,面上闪过一丝自嘲,垂着嘴角慢慢挤出话。
“他率性?哼,世人的话都是信不得的。我实话告诉你,李玙难捉摸的很。宗室之中,恐怕就数他性子最古怪了。唉,说到底,咱们嫁人不就是撞大运么?你别瞧着寿王表面光,来日你真嫁了他,与他过上几个月日子,才知道究竟如何。”
英芙骤然伤感,子佩自悔口不择言,忙握住她手安慰。
“你已有了嫡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言犹未尽,脸上已经烧的厉害。
杜若站在一边瞄着两人,笑盈盈道,“春日不伤春可做什么呢,今日又是开海棠宴,不如你俩一人来一首《春日宴》。”
子佩往杜若脸上溜了一眼。
“那咱们两个避避得了,若儿还没个准数,倒不好见面的。”
杜若与子佩都曾以待选妾侍的身份在忠王面前亮过相,见面确实尴尬。尤其是杜若,还曾被忠王调侃过几句。她乍然想起来便红了脸,羞得使劲揉搓手里的帕子,往内室看了一眼,迟疑地问:
“进屋去能藏在何处?”
“进什么屋啊?你这么伶俐的人今日怎么傻了,待会儿忠王也要进屋怎么办?咱们再避出来?”子佩指着她轰然笑出声。
杜若顿时急了,“那你说怎么办?”说着起身就要走。
英芙忙拉住她轻声斥责子佩。
“若儿年纪小,经不起你浑说。今日不妨到此为止,你们要游春,往后有的是机会。”
杜杨二人对视一眼,子佩抢先道,“今日得了永王一句话,也算兴尽而归。”
话头又扯回自己身上,杜若舒展了羞意,强笑道,“承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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