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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瑶很担心谢云潇的伤势。但她疲惫不堪,无力褪去他的衣裳,无法查验他的情状。她只能把手伸进被子里,指尖轻轻地搭住他的手腕,探知他的脉搏。不知不觉中,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她依稀听见隆隆的战鼓声,吓得连鞋子也没穿,匆匆忙忙地跳下了床,忽见外头黑云漫天,大雨瓢泼,那些轰隆的巨响原是风雨雷电之声。
羯人并不擅长雨中作战,大炮也不能在雨天发作。只要雷雨不停,敌军就不会进攻。华瑶不由得松了口气,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太累了,伤处隐隐作痛,那痛从骨头里溢出来,刺得她全身发麻。她浑身滚烫,神思不清,反反复复地发热,直到一个人的冰凉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好受了不少。
她睁开双眼,望见谢云潇,就问:“你不累吗,要不要跟我一起躺着?”
谢云潇收手回袖:“你发烧了,我去找医师。”
华瑶拽住他的袖子:“阿雪昨夜说过,我今天肯定会发烧。你先别急着走,阿雪待会儿就会来看我了。”
华瑶说得没错。半个时辰后,汤沃雪的两位徒弟来给华瑶、谢云潇二人送药汤和药膳,又帮他们重新抹了一遍膏药,妥善地束紧了绷带。
徒弟忙得满头是汗,华瑶忍不住问:“阿雪在哪里?”
徒弟道:“老师在照料戚将军。”
华瑶又问:“戚将军怎么样了?”
徒弟恭敬道:“您放心,戚将军并无大碍。”
华瑶观察他的神色,并未点破,捧碗一口气喝光了那碗苦涩的药汁。
待到两位徒弟走后,华瑶双手端着药碗,望着自己映在碗底的倒影,又记起战场上死伤的兵将。她怔怔地出神,药效也慢慢地上来了,烧热渐退,耳目重现清明。
谢云潇以为她正在为战事发愁,便宽慰道:“朝廷兴许会增派援军。你先养伤,不必过于忧虑。”
华瑶暗忖,原来如此,因为她是高阳家的公主,所以,她留在雍城,朝廷更有可能增派援军。镇国将军的算盘打得很好。他的筹谋情有可原,但华瑶越想越觉不安,少不得要发泄这股怒火。
常言道“父债子偿,报应不爽”,她蓦地盯住了谢云潇,状似关切地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云潇不愿多说,只道:“还行。”
华瑶道:“雍城之战结束后,我打算与你成亲。你意下如何?”
谢云潇打开食盒,取出热气腾腾的药膳。
他为华瑶摆好碗筷,手上的动作很轻,话音更轻:“婚姻大事,并不急于一时。现下你草率决策,将来或许后悔,不如暂放亲事,等你病愈再议。”
华瑶没料到谢云潇会义正辞严地拒绝她,有凭有据,让她难以驳斥。
她绝不会在口舌之争上输给谢云潇。她喝完一小口粥,又问:“那你能让我亲一下吗?”
谢云潇执筷的手指略微一顿,恰好被她看见了,这便是她赢了他的一桩见证。她再接再厉:“亲一下嘛。刚才的药太苦了,你让我尝点甜的。”
他说:“食盒里有甜点。”
华瑶坐到他的身边,也不理会他的拙劣借口,仰头往他唇上吻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般绝世美人坐在她眼前,不碰白不碰。哪怕明日雨停,她会战死,今日也要先把他亲个够。更何况他爹以诈计蒙骗她在先,她从他身上捞点甜头,天经地义,无可指摘。
他原先尝起来是很清香可口的,如今又沾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药香,滋味更是妙极。华瑶细品了片刻,甚为得趣,果然畅意快活。若非他负伤在身,她定要把他绑到床上,好生赏鉴。
她停止亲吻,正当暗自回味之时,谢云潇忽然轻揽她的腰肢,将她一抱入怀。
她伸手抚摸他的后背,指端触及几道缠紧的纱布,愈发顾惜他的伤势,也没像往日那般伏在他胸前,而是与他隔开了一寸距离。
谢云潇远比华瑶更慎重。他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在她耳尖上吻了吻,却连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此时雨声似无声,温香犹在,芳兴满怀,真如一场美梦。
华瑶趁热打铁:“你真的不想当我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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