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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绥眨巴眨巴眼,看起来认真了思考一下,然后更理直气壮了:“所以说你馋我身子嘛。”
郁白桦把碗往桌上一放,“噌”的一下就站起来,忍无可忍地走到虞绥面前,然后看着虞绥那副又茶又可怜的样子,磨着牙说:“跟,在,我,身,边。懂了?”
“这才对嘛。”虞绥转眼就雨过天晴,站起身来心情颇好地亲了一下郁白桦的脸,然后端起空碗回厨房了。
被虞绥亲过的地方变得特别烫,郁白还没反应过来,自从重新遇见虞绥他好像总是没反应过来。
这次不是在做梦了吧。
应该是真的……被亲了吧。
“对了,郁总。”虞绥从厨房门里探出头来问他,“你真的不用去上班吗?”
郁白桦眯起眼看他,语气里带着威胁,“这么急着想走?”
“你不去的话就陪我出去散步吧。”虞绥说,“躺了这么久还被你一闹,骨头都散架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去上班也行,你觉得我去给你做助理怎么样?我还没试过在办公室……”
“可以了……!”郁白桦迅速打断他,“去散步,听你的。”
于是他们收拾收拾马上就出了门。
气温越来越低,出门的时候虞绥顺手给罩着浅灰色大衣的郁白桦围上了围巾,凑近时呼吸间氤氲的水汽让郁白桦脸颊上漫上一点潮湿。他有一点点不自然的偏过头,却感到有发丝落到他肩上,随即虞绥用指腹在他脸颊边轻轻扫了一下
“红了哦。”虞绥意有所指地说。
郁白桦眼睫颤了一下,羞恼反扣住虞绥把他拉近,交换了冬日里一个温暖的吻。虞绥采取不抵抗的战略,任由他为所欲为,半晌看郁白桦都亲的不好意思脸颊都红了,才屈起手把人拉开,敲了敲他的头,故作感慨“美色误国啊,我真是红颜祸水。”
郁白桦瞟了他一眼,不自然地把围巾往上拉了拉,冷冷道“这种话真是亏你说得出口。”
虞绥绽开一个狡猾的笑“说话的时候不脸红更有说服力哦”
郁白桦没反驳,只是把虞绥的手握着放在大衣口袋里。这家伙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和一条水色牛仔裤,硬是和没有体感温度一样,在寒风凛凛中谈笑自如。
其实虞绥的手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很冷,郁白桦默默地想,犹豫了片刻后,将五指都插进了虞绥的指缝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手拉着手的姿态,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偶尔遇到甜品店就进去买一个布丁然后交换着分享,沿江的路好像长得没有尽头,可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如果时间可以暂停,最好永远停留在这条路上。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滨江河畔,郁白桦停下脚步看着永远奔流的河水,莫名觉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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