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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大长腿臀部还很翘。
卫斯理军校离沈袭京的蝶墅雅居还有一段距离,开车大概需要半小时。
沈袭京在市中心的连锁超市里买了鲜奶又买了些别的日用品和食材,一同打包,马不停蹄的打道回府。
刚将车停到楼下,他的终端机就又闹腾了起来,沈袭京甩上车门,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居然是段楚彧。
沈袭京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存过这个号码,可能是工作需要,也可能是校园通讯录批量导入的结果。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初存这个号码的时候段楚彧还是会来上学的。
——那就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段楚彧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难道是嫌他们之间的梁子结的不够大,打算趁热打铁,前来落井下石的冷嘲热讽一番?
这种事情姓段的垃圾干得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袭京觉得段楚彧就纯纯是来讨骂的,在电话里占不到半点上风。只可惜,就算对方有心讨骂,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赏脸去嘴,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正想着,一个东西轻飘飘砸在他的脑袋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袭京一愣,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摊开手心发现砸他的是个纸团儿,他纳闷的昂起头来,就看见时蔚然倾身趴在阳台上,冲他挑了一下细长的眉,便头也不回的折回了屋里。
沈袭京:“??”
心脏用力一跳,撞得他胸壁发麻,沈袭京轻轻吸气,面带茫然的展开了那团纸。
纸上被人用水笔张牙舞爪的写了几个大字,那随性的笔锋将本人的小情绪展露无疑。
“发什么呆?快点回家。”
沈袭京盯着“回家”两个字看了又看,禁不住乐了。
被人等候的感觉极好,他唇角上扬,将那团纸端端正正的叠好,塞进口袋,小跑着奔向玄关。
进门后,他果真看见时蔚然抱成小小的一团,缩在沙发的一隅,还穿着他给换的睡衣。那套睡衣松垮垮的,有些溜肩,宽大的领口朝一侧倾斜,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胸膛,轮廓往深处延展,叫人遐思。
沈袭京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听时蔚然道:“你干嘛不换鞋?”
“哦!”沈袭京冷不丁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木桩子似的杵在玄关里,格外矜持,矜持到都不像回了自己的家,忙弯下腰去脱鞋,他一边解着鞋带,一边用余光继续瞟着时蔚然,觉得这场景像极了老夫老妻,并假装无意的寒暄道:“我刚才逛超市买了不少东西,有排骨、无籽西瓜、爆浆曲奇,果汁软糖,还有你点名要的鲜牛奶,不打算来看一看?”
时蔚然的眼睛微微发亮。
他像个被主人开了猫罐头的小猫,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却没找全拖鞋。
于是独脚鸡似的踩着一只脱鞋,就这么单脚蹦蹦了过来,看起来异样活泼。
沈袭京的眼尾收缩压出深邃的褶,从这个角度他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玫瑰的脚,眸光就牢牢的胶在那一处。
小玫瑰自然是没穿袜子,裸足雪白,踝骨精致的像是琉璃,仿佛一只手就能环过来,稍稍使点力握住就会留下一圈抹不去的红痕,小腿则大部分都隐藏在了真丝睡裤里,无法窥见。
以后应该给他买睡袍穿——沈袭京的脑海里响起一个愤懑不平的声音。
“蹦着不累吗?”他甩甩头,神态如常。
“拖鞋被踢到沙发底下去了。”时蔚然伸手说:“我帮你拎袋子。”
“不用,让亚里士多德给你找拖鞋先。”沈袭京略略后仰,抬手避过了时蔚然的动作,感觉小玫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胸口贴了贴。
这一刻身高的差距给了他莫大的优势,沈袭京的唇角飞快的上扬了一瞬,看向时蔚然身后,“亚里士多德?干嘛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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