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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夜风清凉,月光隐入树梢间,花叶静立,蝉鸣稀稀。
车内风光旖旎,暧昧如火烧。
徐燕时放矮座椅,月光落进,姑娘伏在他身上,表情生涩、求助似的看着他,“没感觉么?”
徐燕时表情松散,双手交叠压在脑后,一脸惬意地看着她,逗她:“没有。”
其实原本没打算让她弄,这种事情他不太强求,总觉得让女生做这个有点太过。向园比他还兴奋,蠢蠢欲动地拉着他上车,捋臂将拳地让他解皮带,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自己忍不住上手。
徐燕时任由她去,还顺势放低了座椅,心下那瞬在脑海里唾弃自己:装什么,你也想。
淡白的月光透过车前挡风玻璃落进来,女人身形单薄如同一片秋叶轻轻压在他身上,领口下的山水风光饱满莹润,含羞带怯地要遮不遮,要掩不掩……
徐燕时就着昏弱的月光,毫不客气地打量。
向园抬眼一瞬间,瞧见他暗沉、稍稍带欲的目光,情潮在心中如翻了江的海浪,奔腾不息,仿佛已蹿遍她全身,脸颊酡红,余光里,全是他直白且缱绻勾人的视线。看得她心头一凛,心跳疯狂,也学着他的样子,回视他,力道渐重。
半天没出来。向园急了,求助地看着他。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在她想要抽离的时候,手及时托住她的后脑勺,半眯着眼说:“这样我怎么开车?”
向园酸得不行,憋红着脸骂了句脏话,想说我管你怎么开车,老娘不干了。
看他眼神格外红,到底没舍得。
……
等结束,两人又在车里难舍难分地亲了会儿,蝉鸣微弱,也不敢惊扰,最后,向园醉醺醺地靠在徐燕时怀里,搂他脖子,看他抽了张纸巾,低头擦裤子,面色羞赧不自觉说:“我看网上说,男人好像都喜欢用嘴,更有征服欲,是吗?”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更兴奋一些。
徐燕时手一顿,继续擦干,将纸巾塞一旁,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有吗?”
向园不信,双眸盈盈地看着他,“你不是吗?”
“是你个头,”徐燕时抽了张纸巾摁在她脸上,“擦嘴。”
向园听话地接过。
却听他抱着胳膊,端着眉眼认真地看她,一本正经道:“说实话,男人纯看快感,快感差不多,我可能会选择一种让你更舒服的方式。今天是例外。”
向园觉得不能再讨论下去了,自己已经心猿意马了,纸巾快速擦了下嘴,清咳一声说:“我说你回研究院的事别忘了,听到没?”
月华如水,暧昧气氛散去,蝉鸣声忽而又起,萦绕在树梢头。
徐燕时看着她,久没答话,向园瞧他眼神直勾又透着某种隐忍,心下一紧,轻轻搡了他一下,“听见没?”
却见他眼神牢牢地盯着她,那双眼睛不知是蕴着嘲讽还是什么,在月光下,眼睛里仿佛有星星,眼窝深邃而凝重,极其郑重其事地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向园怔怔地看着他,没回过劲来。以为他要反悔了,却见他微微低了下头,自嘲地一笑,说:“我代梁老师跟你道歉。他一心扑在学术上,对我是恨铁不成钢。但他是我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只能代他跟你道歉。”
向园打断:“我知道。我没恨梁老师,他也没骂我,他说的没错,我不该耽误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为了我放弃研究院,东和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实在不行,我跟我爷爷也说了,申请破产。”
说到这,她苦涩地笑了下,“就是以后也不能坐头等舱,不能去高档消费场所,更不能住五星级酒店。怎么样,你愿意跟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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