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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人儿这下子就离的更近了,众人原本都以为小公主是想和时挚玩,但谁知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脖子上的红绳。
“哎呦,这丫头要干嘛。”
见状,皇后连忙去掰小公主的手,当把她手里的红绳掰开时,时挚脖子上小金锁也被扯出来了。
只是,皇后刚把红绳从小公主手里拿出去,原本乖巧的小人儿瞬间哭闹了起来。
就在皇后准备让宫人把公主抱下去哄时,旁边的小公子却把脖子上的金锁摘了下来,递到了小公主面前。
“若娘娘不嫌弃,这金锁便送给公主了。”
皇后连忙说道:“不可,挚儿,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怎么随便送给别人,快快装好。”
奈何她话刚说完,小公主再次抓住了红绳,然后瞬间就收住了哭声。
也就在这时,众人才发现这小人儿光打雷不下雨,哭闹声这么大,却连一滴眼泪都没留。
得偿所愿的小公主,一手抓着脖子上的金锁,另一只小手紧紧地拽着时挚的手指不放。
“这小丫头,才多大点就和大人耍心眼了。”皇后颇有些无奈道。
说着就要再次从小公主手里把东西拿出来,却被一旁的时老夫人拦了下来,说是既然两个孩子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要,也是份心意。
皇后看女儿紧握的小拳头,无奈也只能作罢。
“挚儿,不要一口娘娘的叫了,唤我婉姨即可,还有妹妹小名叫蓝儿,你可以唤她蓝儿妹妹。”皇后说道。
小男孩看向时老夫人,时老夫人微微颔首,一向不苟言笑的孙子竟然笑了,看样子是挺高兴的。
时挚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眼睛亮如星辰,“嗯,婉姨,蓝儿妹妹。”
晚膳后,元庆帝来到皇后的宫殿,刚进门便看到她在哄女儿,眉眼间立马柔和了不少。
他顺手从皇后手里接过女儿,逗起了怀里的小人儿,看到她脖子上的金锁便顺口问了一句。
皇后也没隐瞒,便将时家今日过来之事大概说了说,至于他们宝贝闺女抓着人家金锁不放手还假哭之事则是详细描述了一番。
元庆帝听完也哭笑不得,不过随即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道,“时家是我大安朝的功臣,满门忠烈,时挚那孩子也是可怜,既然蓝儿喜欢他,以后皇后便多召他进宫吧。”
皇后满口应了下来,她自然知道这是元庆帝有意补偿时挚这孩子,毕竟一个时常出入皇宫的孩子,即便是父母双亡,别人也是不敢怠慢了的。
——
自从大安朝的长公主出生后,皇宫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长公主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的小娃娃,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眼瞧着就要过十岁生辰了,仍然是帝后宠爱最宠爱的女儿,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按大安朝的惯例,女子十五岁及笄,一般在及笄之后一年左右即可出嫁,所以,像大多皇室贵族、功勋世家很早便会为家里的孩子暗地里寻摸同龄成婚对象,只待孩子成年便可商量成亲事宜。
不过,却鲜少有谁敢打公主的主意,因为满朝文武皆知,长公主打小便有个青梅竹马。
两人自幼相识,关系一向亲昵,而这位青梅竹马也被众人认为未来驸马的唯一人选。
而此人正是将军府的嫡长孙,时挚,时公子。
时公子现年十六,在一众世家子弟中,文才武略皆十分出众,长相更是极其俊美,让大安朝皇都很多妙龄少女对其春心芳动。
家世好,相貌好,贵在人品也优,这样的少年,自然是许多世家大族的择婿的标准,但众人也知道,时挚是他们不能妄想的,毕竟他可是帝后默认的女婿。
而且,时挚本人也不近女色,性子冷淡,对谁都冷冰冰的,除了时常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性子活泼,顺带着他也被带着有了几分人气。
这个小姑娘正是大安朝的长公主,薛蓝。
这天是薛蓝的十岁生日,她参加完宫宴后,便匆匆地赶到前朝与后宫交界的观景亭。
观景亭坐落在高处,小姑娘提着裙摆兴冲冲爬了上来,而亭子里已有人,一位白衣翩翩的俊朗少年。
看到白衣少年后,小姑娘眉眼弯弯,“挚哥哥,今天是蓝儿生辰,你帮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这位白衣少年正是时挚,薛蓝生辰的宫宴他自是也参加了的,只是,两人在宴席上却未能多说些话,所以,薛蓝便让身边的宫人给他传了个口信,来这里等着。
时挚笑得温文尔雅,“刚刚在大殿不是送过了,公主没瞧见?”
薛蓝撅着小嘴,不满道:“我说的不是时家的礼,要挚哥哥送的礼物。”
时挚也不逗她了,笑着拿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薛蓝面上一喜,连忙接了过来,欣喜地打开了,“哇,是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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