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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交锋“你这人真是,方才明明说了不要钱,如今又再提钱,到底要还是不要?”温明蕴没好气地道。程亭钰倒是丝毫不着急,甚至还心平气和地给她解释:“之前不要钱是我和你之间,毕竟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人,我们是两口子,而且我还是个好男人。但是逆子不一样,他就是个混账东西啊,坏胚子,是他在跟你要钱,他就是个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温明蕴:“……”这要不是当场要钱的都是程亭钰,她就真的信了这番鬼话。程晏都不在场啊,说得跟真的似的。“你可真是他亲爹,都没外人在场了,还不让让他背黑锅!”她抛了个白眼。“拿去!五十两够不够?”温明蕴再次把银子扔了回去,完全没好气。“不用,我给你跑趟腿才一文钱,他一个逆子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值钱。都说了,我不是在乎钱的那种人,只是为了维护我们纯洁的金钱关系,坚不可摧。”程亭钰又把银子塞回了她的手里,这一锭银子经由两人的手传来传去,都已经被焐热了。温明蕴捏着银子在他面前晃悠,眼神轻轻眯起:“你确定?不会待会儿又来个别的理由,再把这锭银子给要去吧?”“不会,绝对不会。除了逆子的黑锅钱,没有其他了。”男人斩钉截铁地道。“姑且信你,要多少,你自己拿。”温明蕴将钱袋子拿过来,放在他面前。程亭钰的视线一一扫过叠起来的银票,费了老大劲儿,才没让自己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来,最终摸出十两银子。温明蕴撇嘴,“我让你儿子背了几次黑锅啊,就十两银子了,这钱可真好赚。”“就是,逆子真的是个大奸商。”程亭钰马上附和。当他拿出十两银子之后,又从自己荷包里摸出五两,塞进了她的掌心。“喏,咱们之前说好了,赚他的钱时见者有份,分你一半,下次再接再厉。”他说得振振有词。温明蕴拿着这五两银子还有些发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道:“我稀罕你。这赚得不还是我的钱!”“你上回赚他的买地图钱,也是我的钱。逆子就是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不懂得人间疾苦,钱到他手里都被人骗走了。请夫人一定好好教他……”夫妻俩提起程晏,倒是有说不完的话,这程小少爷实在太蠢。不说旁人,就连程亭钰这个爹都经常感叹,是何人生下这种货色,简直让人耳目一新。半夜,温明蕴已经熟睡了,程亭钰穿上外衣,悄悄走出卧房。影一已经在屋外久候多时,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桌上放着两块牌位,还供奉着瓜果。夜凉如水,程亭钰肃容满面,他对着供桌久久不语。左边牌位上写着:兄长程亭钰。(这里不是错字)右边牌位上则写着:兄嫂秦婉。牌位是由他亲手制作,亲自刻字,当初刚打磨出来的时候,还很粗糙,带着扎手的木刺,如今却已经变得平滑。“大哥,大嫂,我替阿晏请了位了不得的先生,特来告知。我归来之时,阿晏性格已然养成,寻常私塾先生根本教不了他,唯有另辟蹊径。当然我也会请能人异士前来,查看阿晏是不是被下了蛊毒,很有可能是程家这些污糟的人,给他下了智商低下的蛊,若不然你二人如此聪慧,怎么会生出——”程亭钰开口的时候,声音相当肃穆沉闷,显然是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伤之中。但是越到后面,他语速越快,充斥着委屈和吐槽。他真的不相信,这是他兄嫂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也不该长这样啊?程晏那孩子,真的越瞧越蠢。“主子,上香吧。”影一连忙点燃三炷香,打断他的抱怨。这对着牌位上香说话,肯定是要说些好听话告慰先人,好家伙,自家主子反其道而行之,一句让人安心的话都没有,全是抱怨人家生出来的孩子难教。甚至还扯到什么下蛊,程晏的智商低到这个程度了吗?都到了怀疑被人下蛊的程度,自己教不好孩子,就不要怪人蠢好吧?影一都害怕,供奉的这两位听到了,今晚就去梦里找他算账。程亭钰接过香,认真地拜了三拜,才将香插进香炉里。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看着两个牌位,一时之间心绪万千,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撤了吧,看好少爷。”“是。”影一立刻应承下来。“最近铺子上还缺钱吗?”程亭钰转过头,收敛起所有外露的情绪,平静地问道。影一怔住,沉吟片刻后才道:“不缺,但是也不算有。几位掌柜的都是刚开张,还要铺陈情报线,赚得都差不多花了,您再忍忍。”“嗯,我没事儿。这是我刚从夫人那里跑腿和卖血赚来的钱,你先给掌柜的们花吧,再穷也不能亏了情报处。你让他们别着急,我下次多跑几趟腿就有钱养他们了。”程亭钰这话说得特别温柔动听,语气也十分直爽。直到他从袖子里摸出十五两零十四文钱,有零有整,显然几晚上赚的全在这儿了。影一看到这个数目之后,差点眼睛一翻晕过去。当场就双膝跪倒在地,行了大礼:“主子,属下有罪,一定让掌柜的尽快送钱来。”“别为难他们,我赚过钱,知道赚钱的苦,让他们慢慢来。”“不为难不为难。”影一想说什么,偏偏他们这些当影卫的,本来就笨嘴拙舌。明知道主子是在奚落他们,他这个当下属的却连转圜的话都说不出。他都不敢想象,那十二个铜板是让主子做什么事儿赚来的,而且还有“跑腿”这种词儿,着实是和主子不配啊。程亭钰整理好衣袖,慢吞吞地回了卧房。他说得都是真的,怎么没人信呢。夫人靠赚学费养活自己,他靠转跑腿费养儿子和属下,虽然这儿子越养越蠢,但是好歹能说能跳,就那崭新的从来没动过的脑子,至少卖个两文钱,抵得上他两趟跑腿钱了。嗯,这儿子没白养。自从敬茶那日,小夫妻俩双双吐血,狠狠地来了个下马威之后,程国公府就再没人敢找麻烦了。温明蕴着实是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每日看看书下下棋,闲得都快发慌了。“你儿子怎么还不来找茬?”温明蕴百无聊赖地问道:“不会是长脑子了吧?”程亭钰抬起头,看她一眼,忍不住轻笑道:“夫人,你又在说笑。逆子的脑子怎么可能凭空长出来,估摸着是在想第一次和你交手,一定要惊艳登场,绝对震住你。”“说得有道理。”温明蕴摸了摸下巴,“平时都是有你的侍卫跟着保护他吧?”“嗯?”男人不明就里。两人成亲以来,实际上已经发现对方部分隐秘,比如那日恰到好处的双双吐血,还有全望京大夫都诊断不出,唯独姜院判例外。这些巧合的碰撞,都能牵扯出许多私密,但是两人却非常有默契,只字不提。给足了对方的私人空间,也很好的遵守金钱关系,只是金钱交易,无需过问太多。“我没有要探究你隐秘的意思,只是在我和程晏见面时,有时候我教导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包括保护他的人。”温明蕴主动坦白。“也包括我吗?”程亭钰问道。“最好是,因为这样效果更好,当然如果你强烈要求让你知情,我也不会隐瞒,只是如果效果差,可不能怪我。”程亭钰斟酌片刻,道:“你可以大概说说吗?”温明蕴轻叹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妥协了:“行吧,我事先声明,告诉你之后,效果差学费也是不会退的。”“等等!”男人立刻阻拦住她。他现在穷得响叮当,不仅要养逆子,还要养不中用的下属,对钱敏感得很。实在听不得这种话。花了这么多钱,不就是想让温明蕴把逆子教成才嘛,结果如今一句“效果差还不退钱”立刻让他警惕了。效果可以差,但是钱不能不退。“我仔细考虑过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选择了夫人,自然就是无条件支持你。还请夫人放心大胆地教导他,我自然会鼎力相助!”他斩钉截铁地道。“那守护他的侍卫们——”她试探性地询问。“你打个隐秘的手势,他们就会离开。”男人教了她一个手势,这显然是他操控影卫的一种交流手段。温明蕴认真地学完之后,就见他递过来一个哨子。“当然若是你遇到危险,需要他们保护你,可以吹响这个哨子。”程亭钰给得毫不犹豫,这哨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起来莹润玉白,但又不是玉质的。温明蕴微微一愣,转而苦笑道:“我不是想逼你派人保护我。”“应该的,我既把你请来,也该负责你的安全。不必客气,也不必有负担。”程亭钰说得很认真,且不容置疑。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温明蕴也不再拒绝,接过哨子之后,就放进了贴身带的荷包里。“那我便不客气了。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总不能让你吃亏,教育程晏成才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用尽毕身所学。”倒不是她善心大发,而是程亭钰在向她袒露了一个隐秘。什么侍卫是用隐秘的手势打发,又是随时能用哨声召唤呢?肯定不是程国公府那种普通侍卫,也不是街上巡逻的那种,身法要更绝妙,若是再往厉害的地方想,很可能都比肩锦衣卫的水平。实际上程晏一直在伺机而动,可是这夫妻俩明显情投意合,都待在院子里养病,看起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根本找不到温明蕴落单的时候。
终于有一日,程亭钰去了前院书房,唯有温明蕴留在后院,他立刻好好准备了一番,直接去找人。温明蕴坐在院中喝茶,忽然一个东西落到了她的茶杯里,甚至还在动。她定睛一瞧,竟是一只花腿大蜘蛛,腿上的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额啊——”她被吓了一跳,当场就扔了手中的茶杯,茶水直接泼了出来,茶杯摔得粉碎,那只花腿大蜘蛛竟然还没摔死,带着一身水在地上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虽然她及时控制住了尖叫,但仍然传出些许声音。主要这玩意儿出现得太突然了,而且她对节肢动物带有天生的恐惧感,特别还是这么打个的蜘蛛,看得她头皮发麻,手脚发软。“哈哈哈——”墙头上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听着这熟悉的公鸭嗓子声音,温明蕴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这倒霉孩子是谁。程亭钰的逆子程晏来了。程晏坐在墙头上,抚掌大笑,他穿着宝蓝色的窄袖圆领袍,端得是意气风发,恣意青春。两人视线相对,面对温明蕴幽冷的眼神,他丝毫不怵,甚至还好心情地奚落道:“你是我爹娶的新妻子吧?怎么样,我送的见面礼,你可喜欢?”温明蕴没吭声,只是悄悄打了个手势。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侍卫躲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按照规定离开,但是反正她已经礼貌到位了,后面就不是她该管的事情了。她抬脚往墙头走去,眯起眼睛看着他。程晏瞬间皱眉,感受到了她的挑衅。他还是更喜欢女人看到蜘蛛时的惊恐,那种害怕和受到突然袭击的惊慌,让他觉得心头大快。而不是现在这个平静的表情,不惊不怒,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压迫感。她不该这么镇定才是。他也不允许她这么镇定。少年冷哼一声,再次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竹编的小笼子,从里头又掏出一只蜘蛛,看起来比刚才的个头更大。那蜘蛛竟然乖乖躺在他的掌心里,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呆头呆脑。但是当他举起来,对准了温明蕴晃悠的时候,蜘蛛的几条腿瞬间快速晃动,瞬间温明蕴的头皮又开始发麻了。“呵,这回总该怕了吧?”他颇为得意地道。可惜他的这些威胁,统统不见效,温明蕴仍然坚定地往前走,眼神越发犀利。程晏皱眉,心中焦躁。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若是换成其他人,别说是柔弱的女子,就连许多男人,见了他把玩这些虫子,都得吓得大声尖叫。他实在气不过,坚决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的气势给压制了,直接抬手将蜘蛛扔了过去。少年是对准了女人的脸扔的,他自小学习骑射御,准头自是没得说。到时候蜘蛛恰好砸中,那张细皮嫩肉的脸上,趴了一只花腿毛蜘蛛,她必定吓得哇哇大叫,甚至以后照镜子都会想起今日的蜘蛛,忍不住尖叫出声。他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个场景,就不禁笑出声来。只是他设想的场景一个都没发生,原本病弱只能默默承受的温明蕴,直接一偏头,就敏捷地躲过了。她快跑几步,轻轻一跃,两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脚腕,用力一拽。程晏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直接原地起飞。他一开始还是懵的,直到飞了片刻才感应到,自己被人抓住脚腕在天上甩着玩儿,像是放风筝一样。只是风筝是跟随着风的方向走,而他是跟随着温明蕴的心意走。“啊——”他隔了片刻才喊出声了,主要是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无从反应。“你放手!”“你确定要我放手吗?我现在放手,你可能会死。”温明蕴边拉着他转圈,边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还认真跟他讲清楚后果。就照她这种转圈的方式,一旦松手,程晏必然直接被甩飞,而且还承受的力道极大,若是装在树上,能一头撞死。程晏眼冒金星,他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直接宕机了。“那你不能轻点吗!”他没好气地道。整个人眼前一片昏暗,胃里还在翻腾,似乎要吐出来一般,极其难受。“我已经很轻了啊。我要是下重手,你已经一分两半,直接让你爹来收尸了。”温明蕴态度也相当不好,这个蠢蛋真的蠢得万里挑一,她都这么温柔了,还不满足。“你最好赶紧放下我,还不能让我受伤。小爷告诉你,姓温的,我手里不止有——大蜘蛛,还有大蜈蚣、大蟾蜍,大毒蛇,到时候往你——妆匣子里放,你最好别得罪我!”他说得极其不顺畅,一张嘴就灌风,还得拼命咽口水,压制上涌的恶心感,免得当场吐出。“还有这种好事儿呢?”温明蕴不阴不阳地道。“你方才不是很害怕吗?”“我是有一点怕啦,可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吧,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我以后也是你的母亲,儿子送的礼物怎么会害怕呢?我只会高兴!”温明蕴的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紧接着,她扬高语调,兴高采烈地道:“看,乖儿子,这是为娘送你的回礼,你可喜欢?”她边说边扬声轻笑,而且这话还异常耳熟,正是方才程晏坐在墙头上,对她说的话,只改了几个字而已。温明蕴似乎觉得两只手一起抓着,有点难受,就改成了单手。“啊啊啊,你在做什么——”程晏终于维持不住小少爷的面子了,直接大叫出声,并且由于太过惊恐,声音都变调了。她换手的动作,完全是在程晏半空中旋转的时候完成的,像是甩只鸡一样,从一手提着一只鸡爪子,变成了单手抓住两只鸡爪子。偏偏程晏的脚腕不如鸡爪子纤细,她的手掌也不是很大,感觉只包住了一半,随时有种脱手的危险感。“呜呜呜——”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听着像是要哭。最终他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yue——”听到这刺耳的声音,还有到处四飞的呕吐物,温明蕴马上嫌弃到死,直接一松手。“啊啊,yue啊啊——”他边吐边尖叫,最终后背撞到了树上,直接砸在了地上。不过触感却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非常柔软。“yue——”当然他也没心情感受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当场大吐特吐起来。“咦,你怎么这么失礼,要吐之前都不会吱一声吗?差点沾到我的新裙子。”温明蕴离他八丈远,眉头皱得死紧,十分不满。甚至立刻急声招呼丫鬟,赶紧拿熏香来,她捏着鼻子都觉得能闻到异味。程晏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到现在还晕着,吐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都快背过气去了。温明蕴戴上两个香囊,小丫鬟处理了地上的脏污,她才长松一口气。只是一看他吐成那样,瞬间又万分的嫌弃。“啊,这是我的喜被吧,被吐成这样,以后还怎么盖啊?”她皱了皱鼻子,声音听着要多无辜,就多无辜。程晏被这么狠狠地甩过来,还撞到了树上,之所以没当场吐血,摔出内伤来。正是因为树上和地上,都裹了好几床厚厚的棉被,相当于现代的缓冲气垫,哪怕跳楼也能接住人,最多撞得疼一点,受重伤那是绝对不可能。这当然都是当初摔弟弟时,总结出来的经验,而且还都经历过实战演习,绝对安全无虞。哎,男孩子嘛,总是要经历一番摔摔打打,才能对这个世界有清晰的认知。瞧瞧温青立,都被她教成了一个顶天立地还尊重姐姐的好弟弟,程晏也要向他看齐才行。“儿子,你还没回答娘的话呢。我送你的回礼,你可喜欢?”温明蕴就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冲他喊。而程晏躺在被子上,嘴角还沾着呕吐物,双眼无神地看向天空,犹如挺尸。我是来干啥的?我是来给人当儿子的吗?不对啊,我娘早死了。哦,对了,我是来给后娘添堵的,但是为什么现在后娘好好地站着,而我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究竟是我给后娘添堵,还是送给后娘玩儿的?直到现在,他的眼前都是天旋地转,看到的一切景物都在急速转动,哪怕胃里已经吐空了,但是那种恶心感还迟迟无法退去。这让他想起之前喜欢和小伙伴一起踢蹴鞠,他如今就变成了继母脚下的蹴鞠,踢来踢去,还变着花样地转圈。啊,原来他是来给继母当球踢的。“夫人,这小少爷没事儿吧?”红枫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担忧地问了一句。“这不挺好的嘛!”温明蕴无所谓地道:“你看还喘气呢!”主要是程晏这状态太吓人了,他这反应可比当初的青立少爷要严重得多。青立少爷最多是晕了,就跟睡着似的没啥动静,看着还挺乖巧的。但是程晏直抽抽啊,时不时还要yue两下,那跟“挺好的”是完全不沾边。红枫直接闭嘴,得,夫人眼里挺好的下限是真的低,能喘气就行。程晏整整歇了两盏茶的功夫,就躺在喜被上一动不动,偶尔实在难受了,才哼唧两声,跟耗子叫似的。而温明蕴则重新坐回石桌旁,重新泡了一壶龙井茶,慢悠悠地品茗。“姓温的,你、你好毒啊!”程晏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她的控诉。虽然说完之后,又没控制住,干呕了两声,气势大减,但总算能发出声音来了。温明蕴嫌弃地撇了撇嘴:“愣着做什么,快伺候我的乖儿子漱漱口,这一股味儿,隔老远都能闻见!”作者有话说:程晏:大师,我悟了,我上辈子肯定是个球!就用来被这女人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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