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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爸爸偷窥女邻居（第1页）

从没打过针的娃儿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医生在屁股上扎了一针，“哇”的一声，哭声在这间不大的小诊所回荡。我和妈把孩子用小棉被裹好，孩子虽然停止了哭泣，红红的脸上依稀还有泪痕。夜色笼罩在这个小村庄，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猜他们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受晚饭时光吧。“妈，爸爸在家吗？我们这么晚回家，他不会又发脾气吧?”一路上我都在担心这个问题。“今天你叔叫他出去到工厂干活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听妈妈这么说，我的心里才踏实些。到了家门口，向里边望去几间屋子漆黑一片，确实爸爸还没回家。“月牙，你快把孩子抱进屋里暖和暖和！”虽然进了三月，可是夜晚的温度依然低的让人浑身发抖。妈妈也冻得鼻尖红红的，他解下围在头上的蓝色围巾，习惯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去做饭，要不你爸回来又要嚷叫了！”在我家厨房有一个农村里常见的灶台，妈妈为了节省煤气，都是烧柴火锅做饭。“妈，孩子睡了，我帮你一起做吧！”我把孩子小心的放到床上，起身跟随妈妈进了厨房。妈妈是一个勤快的人，家里每个角落都被她收拾的干净整齐。“月牙，你别管了我来吧！”妈妈依然还是不让我插手。“妈，我结婚这一年已经会做了好多饭呢！”我略带自豪的对妈妈说道。妈妈没说话，自顾低头忙活着。婆婆要是和妈妈一样这么贤惠，或许我依然学不会做饭。我在灶台旁不住的往里边添着柴。婚姻是一个转折，只是对我而言，这个转折太快了，刚毕业就匆忙结了婚，在二十岁就当了妈。“月牙，结婚了你就是大人了，做事情就不能和孩子一样了，要多学会替别人考虑！”妈妈每一次和我在一起都会嘱咐自己，当了人家的儿媳妇就要有儿媳妇的样子，要孝顺婆婆，婆婆也不容易。这些话一直都会在妈妈的嘴里不住的说起。要是妈妈和婆婆一样这么和善，就好了。有些话到了嘴边我没有说，是因为怕妈妈担心。婆婆的脾气暴躁，在家莫名的发脾气，有时候不依着她就会大发雷霆。虽然是女人身，却不像个女人，好强的性格无人能比。就连我丈夫都会畏他三分。“他妈的，这么晚才做饭?”干完活儿的爸爸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家。“娃儿发烧了，我和月牙带她去诊所打了一针！”妈妈解释道。“来了就生病，看孩子都看不好，还能干什么，都是一个德行，废物！”爸爸不知道骂了几句什么，就回屋去了！我看着妈妈依然像尊腊人一般，面无表情的忙碌着。爸爸的吵骂声把孩子吵醒了，我赶紧回屋抱他。妈妈也把饭做好了，端着热气腾腾的玉米粥，一锅烙的白面饼和茄子炖肉上了饭桌。爸爸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看见做的这些就开始挑剔。“老子累一天也挣不了三瓜俩枣，你们可倒好，顿顿大鱼大肉的吃着，这些不用花钱啊！”是啊，自从我回家，妈妈每顿都为了照顾我，做的都是油水大的，不是鸡肉就是排骨，鲫鱼汤，怪不得爸爸会埋怨。“月牙才回家几天，这点钱花了，比你天天赌钱喝酒不强吗？”妈妈几句话就顶了过去。“你这傻娘们，现在都敢和我顶嘴了，明天老子不去干活儿了！”爸爸使劲儿把筷子摔在桌子上。“爱去不去！”妈妈没理他，自是吃着饭。爸爸可不是说说就算的，果真第二天叔叔再叫他去工厂上班，就叫不动了。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床，中午饭让妈给他到商店买了他爱喝的二锅头，又喝上了。妈妈都习以为常了，这个时候妈妈都会默不作声。下午妈妈和婶子一起去了工厂做工，临走嘱咐我晚饭做好了，就在锅里，用煤气灶一热就好了。妈妈依然裹着她那蓝色的围巾骑着她的破自行车出去了。我和孩子一个下午都在屋里玩儿，没有出屋。孩子今”天好多了，打了一针烧就退了，恢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一个劲儿的和我吱吱呀呀的说不停。“你妈怎么还不回来！”爸爸见屋里没有妈妈的影子，开始来回的踱着步子！每到这时候，我就有预感，爸爸又要酝酿一场战争了。“爸爸，你要是饿了，锅里有妈妈做好的饭！”我害怕他因为没饭吃再发脾气。“老子知道，我不饿！”爸爸依然来回的踱着步子。我只希望时间能走快些，眼看到了晚上八点了。只听见大门被人推了一下，妈妈回来了。“月牙，月牙！”妈妈这一声不要紧。“噗通！”只见我家厕所的顶棚子掉下一个人。“你是谁！”妈妈被这一个黑影吓得惊叫。“哎呦，哎呦！”妈妈一听声音，不是别人，就是我爸爸。“你他妈的要把我吓死啊！”妈妈把车子停好，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句话都没说自顾的去了屋里。“妈，爸爸怎么了？”我心里担心爸爸会不会有事。“他能干啥呢？老不正经，除了趴厕所偷看隔壁的你李婶儿，还能干啥？”听到这里我都不禁脸上火辣辣的，爸爸这么大岁数怎么还干这么猥琐的事儿?心里一直不舒服。爸爸一瘸一拐的走到屋里，没好气的对妈妈一顿臭骂:“你瞎吗？没看见我摔下来了?”“你活该！”“老子看你今天再给我顶顶嘴！”爸爸来回在屋里寻找着，似乎要找什么家伙儿，我见状不好，赶紧上前拦住爸爸。“爸，我帮你，你别生气了，妈妈刚下班这么累，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只能安抚爸爸，让他的火气小一些。“累，老子不累吗？我一天都没吃饭！他妈的还要看你的脸色！”爸爸一直无休止的骂着。“就你一天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不怕老天爷收拾你！”“我为啥?你他妈的连碰都不让我碰，还不许我看了?”我不明白爸爸说的话，只看见他如疯子一般不住的破口大骂。：（）尘封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