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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怀洲姿态轻松,本来只当是一次演习,他的求婚当然不会如此草率,可当他看到南嘤点头的一瞬间,他瞳孔骤然一缩,呼吸都停了一拍,恍然有种成真的感觉。
他自少年时就深爱的女孩儿,心甘情愿将一生的幸福交给他。
宴怀洲也红了眼,手指有些颤抖地将戒指戴进她纤细如玉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俯首在她手指落下一吻。
那晚他们相拥而眠,宴怀洲把南嘤捞过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后腰,直到把她哄睡着。
南嘤太累了,酸疼的腰被他按摩的舒服,没一会儿就睡死了。
那会已经是凌晨三点,宴怀洲却辗转难眠,等她熟睡后,翻开被子,掰着她的腿看了一眼腿心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肿,心底唾骂了自己一万遍畜生,然后从床头捞过早预备好的消炎药,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
上完药后,他捏着她无名指,把人紧搂进怀里,眼睛近乎贪婪地望着她睡颜,一秒都不想错过。
在逐渐亮起的熹微里,一道铃声也突兀响起。
宴怀洲眯了下眼,看到光源,边拍了拍怀里被惊动的女孩,边伸长胳膊从地上捞过南嘤的手机,是一个凌晨六点的闹钟。
他长指滑了关闭,赞叹又心疼了一下她的规律作息,刚想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怀中女孩儿不安分地蠕动了下,往他怀里拱了拱,嘴唇也梦呓般地喃喃了几声。
宴怀洲凑近了一听,表情愣住了。
她嘴里说的是——晚安。
可……现在分明是凌晨六点,为什么要说晚安?在跟谁说?
宴怀洲不知想到什么,眉心猛地一抽,他鬼使神差地拿回南嘤手机,同样没有锁屏,他克制着手抖,点开了她微信。
视线不敢乱瞟她的隐私,但她主页面十分干净,其他聊天记录早被清空。
只留下两人。
一个置顶,是他的新微信号——Y&N,备注就是他名字。
而下面那一个,是……他曾经那个微信——Y,没有任何备注,头像灰暗。
显示着已被人遗弃许久。
宴怀洲全身陡然一僵,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敢点开聊天框。
最下面的几条消息映入眼帘,宴怀洲手指颤了下,呼吸停拍。
他艰难地滚动了下喉咙,在聊天记录里输入一个日期后,他从上往下翻,曾经的聊天记录她一条都没删。
时间截止到六年前八月二十,他们分手的那一天,之后他再没有了回复。
但她……从没停止给他发消息。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短短两个字——‘晚安’。
他手指颤抖得厉害,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除了时间变化外,内容没有改变。
四年前,是夜里12点给他发晚安,之后,是凌晨六点……而这个时间正好是意大利的晚上12点整。
整整六年多,两千二百六十七句晚安,从未间断。
都是她对他隔空说的思念。
而每一句‘晚安’后面跟着的都是红色感叹号以及‘你还不是对方好友’冷冰冰的提示。
宴怀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心脏撕裂般的钝疼把聊天记录翻完的。
他全身神经仿佛都绷断了,看完后他把手机放回原位,裹紧南嘤的被子,然后一个人兀自站到外面露台,抽了一整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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