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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腊月初三,时近岁尾,再过两天就要忙了。清早,顾兰时迷迷瞪瞪听见孩子的咿呀声,他睡眼朦胧,翻个身伸手去拍,不想星星咿咿声不断,显然彻底醒了。他再次睁开眼,就看见星星把手含在嘴里自己玩耍,没一会儿肉肉的手指头上就全是口水。顾兰时伸手摸索,抓到了枕边的手帕,给星星擦干净手后,又去摸他尿布,见还干着,便放心躺回去,不知不觉又合上眼睛。昨晚趁孩子睡着以后,裴厌起了兴致,折腾了半个时辰。即便远比以前克制,夜里睡得还算踏实,但顾兰时不想起,又赖了床。他一边睡一边模模糊糊给自己找借口,冬闲嘛,不睡觉做什么,老的少的,不少人都睡懒觉呢。星星今天很乖,醒来不哭不闹,也没要乳果吃,大眼睛睁着,窗外亮了以后,他转头对着有光的那面,时而咿呀两声。裴厌掀开门帘进来,就看见眼睛睁得咕噜转的儿子,反倒是顾兰时,睡得正香。他合上房门,笑着弯腰去抱星星,胳膊带手从顾兰时上方掠过。顾兰时睁开一只眼睛,见是他,翻个身又睡了。裴厌取下星星的尿布,见小屁股肉乎乎没有发红,他放了心,抱着儿子吹口哨让撒尿,尿完后又给包上尿布,说:“不起?”顾兰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想起,我懒。”他如此理直气壮,裴厌笑了笑,说:“行,那就多睡儿,我刚用炒瓢在泥炉上煮了米酒,给你留了碗,你要不起的话,我把瓢拿下来,你起了再热热就行。”“好。”顾兰时声音依旧带着困倦。带孩子不是件容易事,常常要换洗,一天要喂好几次乳果,有时半夜都不得歇,不舒服的时候大人时时刻刻都得操心,尤其顾兰时,星星一旦哭闹,其他人都不让抱,单只缠着顾兰时。家里的活不忙,甚至做饭都不用顾兰时,也没长辈训斥,裴厌对赖床不干活的事从不在意,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人活着不就为这两样。清早外面冷,怕儿子饿了,裴厌把星星放在顾兰时旁边,说一声自己出去热了乳果,端进来后自己抱着星星喂,十分娴熟。过了两刻钟,他给星星摇拨浪鼓,见顾兰时醒了,说:“明天初四,喊屠户来杀猪,初五就要忙了。”腊月初五是五豆节,那天要熬五豆粥吃,吃两天就到腊八了。顾兰时一想,还真是,明天恰好是个空子。裴厌又说:“等太阳出来,没那么冷了,我让刘哥去山上挖冬笋,明天正好做菜。”杀猪总要做一顿丰盛的肉菜,冬笋是这时节为数不多的鲜蔬,无论清炒还是烧肉,都有一番滋味。“行。”顾兰时坐起穿衣裳。星星对拨浪鼓不感兴趣,甚至试图用小手挠耳朵,可能是觉得吵了。裴厌放下,单手抱孩子,另一手倒了碗热茶,喝两口又道:“等初九,我再和刘哥一起,去山上多挖几筐冬笋,初十拉去镇上和府城,上回吴叔说要一些,我再给蒋厨子那边送一点,府城的酒楼跑一跑,说不定也收。”“嗯。”顾兰时伸个懒腰,这才觉得舒坦了点,见星星看他,他露出个笑,拍了拍手。星星呀呀奶音,小胳膊伸的长长的,显然想让阿姆抱。裴厌只得往炕边走。顾兰时塞了个软枕在身后靠着,抱着儿子玩起来。泥炉里的火旺盛,很快,瓢里的米酒煮滚了。顾兰时握着木把端起,倒进碗里,果然比大锅轻便。他一边吃早食,一边轻轻摇两下旁边的摇篮,星星躺在里头,大眼睛盯着插在摇篮上缓缓转动的八角风车。“去府城的话再给星星买两个风车,这个沾了点水又晒过,颜色都褪了,也修过,这回买的话,记得买两个不一样的色。”之前顾安几个来玩耍,还有两个堂侄儿侄女,侄女们都挺乖的,侄儿就调皮多了,看见风车吵着要耍,顾兰时就给了他们,一个两个手举着风车奔跑,八角风车就呼啦啦转起来。孩子一多,不免会有磕碰,两个抢起来,不小心把风车掉在地上,恰好地上又有水迹,沾湿了。虽然是给星星买的,但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况且星星也不会玩,顾兰时没放在心上,晒干就行了,纸糊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坏。院子里,裴厌在劈柴,长斧头抡起,带着风声劈下,一根结实的木头瞬间成了两半。“行,知道了。”裴厌答应着,弯腰把劈开的两半柴火放好,再次抡起斧头。刘大鹅不在,带了家伙什上山挖竹笋去了,他出门时被灰灰看见,灰灰想出去撒欢,就跟上了,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还一边回头看。【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裴厌瞅见它那副样子,也没拘着,叮嘱刘大鹅看着点儿狗,别让跑远,就由它去了。灰仔一看灰灰跑了,十分着急,叫着就撵了上去。知道它俩贪玩,顾兰时也没喊,说起来都好几岁了,始终不见稳重,还像小狗崽那样。大黑在晒太阳,对玩不玩的,它看起来丝毫不在意。长斧头劈柴很轻松,裴厌干了一会儿,说:“最近村里没卖地的人,改天我去清水村打听打听。”他们和清水村是邻村,田地有挨在一起的,要是上那边买,也不会离太远。正说着,篱笆门前来了人,顾兰时打眼一看,却是徐启儿领着徐瑞儿,手里拎了包东西。“裴厌哥哥。”徐启儿对着他依旧敬畏,再抬头喊顾兰时的时候,明显放松了一些。顾兰时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快进来,什么时候回来的?”徐启儿边坐边说:“今早,兰时哥哥,这是桂花糕,我昨天跟着东家去了趟镇上搬货,今儿没事,回来看看。”顾兰时给他俩端了杏脯出来,裴厌也来陪客,给几人都倒了茶水。以前来是来,但没和裴厌坐一起喝茶,今日突然如此隆重,倒叫徐启儿有点不安。裴厌没多想,徐启儿年纪小了点,但和他们是一辈的。说几句闲话,多半是顾兰时在聊,徐瑞儿坐在椅子上,还直起腰昂着脑袋去看摇篮里的奶娃娃。见状,顾兰时笑着喊他走过来。摇篮边上多了个人,星星抬眼看过去,不认识,眼珠又转向别处。“眼睛真大。”徐瑞儿有点惊讶。顾兰时笑:“可不是。”徐启儿也很好奇,同样看了眼,他之前就知道裴厌有了儿子,不想娃娃长得这么漂亮。“对了启儿,之前我就想找你,你又不常在家,今儿正好:“原先不是还剩了五钱碎银,我想着,放的也久了,今年你没来要过,手里应该有。”“如今你也大了,徐明子不敢乱来,这钱,要不你带回去,藏好了,别乱花。”顾兰时又玩笑道:“要记得攒老婆本,以后好娶媳妇。”徐启儿被他说得一窘,讷讷只胡乱点头,娶媳妇的事,还早呢,他虽然做过打算,可那是在心里琢磨,被人抬上面来,年纪小脸皮也薄,都不会接话了。顾兰时笑了声,给裴厌递个眼神,裴厌起身就去屋里拿钱了。徐启儿过了年就到十五岁,确实大了,又是个小子,弟弟同样,再怎么穷,那点微薄的家业肯定是他俩的,徐家人动不了。顾兰时和裴厌前两天还在想,今年过冬没来要钱,想必是有工钱撑着,日子过得去,徐启儿既然能把工钱攥在手里,那之前的碎银,肯定也能守住了。“五钱。”裴厌把五小块碎银递过去。徐启儿诚惶诚恐接过,小心翼翼揣进怀里,他今天过来只是送点心,顾兰时和裴厌很照顾他和弟弟,他很感激,这桂花糕瑞儿很馋,但他没给弟弟吃,全提过来了。之前徐瑞儿挨打,裴厌解决了这事,他一直记在心里,那一阵子,都不知道要怎么谢这两人好。而说得不好听点儿,就是巴结着,也得来转转。和他一起做工的陈哥听他说了家里的事以后,提点过两句,他俩年幼,丧母又丧父,没个庇佑,既然有能攀扯上的厉害交情,还不赶紧多来往来往。徐启儿心中转过不少念头,但更多的,还是感激。徐瑞儿没忍住,在顾兰时给他杏脯的时候抓了一把,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两个,在舅舅家的时候他吃过一次,酸酸甜甜,实在是好吃。“什么时候走?”顾兰时又把杏脯碟子往徐启儿那边推:“吃点儿,尝尝。”徐启儿自觉是大人了,已经十五岁,有些人成亲早,便是这个年纪,他不能像弟弟那样到了别人家嘴馋,客气地推拒,说:“下午就走。”顾兰时点点头,长工就是这样,回来在家待不了多久,幸好如今干顺了,以后每个月都有工钱拿,不怕活不下去。怕弟弟嘴馋现眼,吃了又吃讨人嫌,徐启儿没坐多久,又带徐瑞儿走了。一出门,徐瑞儿手里还有刚才顾兰时给他抓的一大把杏脯,他用衣裳兜着,眼巴巴看着,刚才吃得香,这会儿又怕吃完没了。脚下一踉跄,差点被土疙瘩绊倒。他连忙稳住,攥着衣裳的手始终紧紧的,生怕把杏脯掉了。徐启儿再疼弟弟,还是忍不住骂道:“出息些!走路看路,只顾着吃。”杏脯价钱不低呢,吃几个就行了,哪儿敢拿这么多,可顾兰时硬塞,两人无法拒绝。徐启儿原本是想早早走,谁想杏脯还是到了弟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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