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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一瞪眼睛,“你看不起我?”
“那倒没有。”
阿姜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你觉得阵法的主人会认不出自己画的阵法吗?”
“那可说不定,你认为会有人仔细看地上的粉是不是自己洒的吗?”姜甜反问。
阿姜说不过她,只轻哼一声,“强词夺理。”
话落,她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再不回去你男人就该找上门了。”
姜甜冷哼,“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来找我?”
死鸭子嘴硬。
阿姜嘴角蓄着笑,瞥了她一眼,“你没发现这层楼的监控恢复正常了吗?”
姜甜一愣,猛然抬头,果然看见天花板处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她脸色又红又白,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她狠狠地对着监控的方向瞪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喊道:“燕之初!”
躲在屏幕后面正全神贯注盯着看的男人被吓了一跳,“啪”地一下关掉了显示屏。
电脑屏幕瞬间黑下来,照出男人不知所措的俊脸。
他有些紧张地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又有些迟疑了。
徘徊几个来回,男人终究还是放弃了,坐立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脸色仇大苦深,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满脑子只剩下“她发现自己偷偷做的事了”“她会不会更生气啊”“完了这下她更加不会原谅自己了”……
男人僵直地坐了半个小时,才听到自楼下而上的脚步声,他猛地一激灵,一个箭步走到了门口处。
握着门把手的一瞬间,燕之初又犹豫了,最终只能像个变态一样透过门缝偷偷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他不敢出去,也不敢去见她。
门“啪嗒”地一声关上,姜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男人才收回了目光。
……
“气死我了!该死的臭男人!”
刚回来,姜甜就气得将挎包狠狠地甩在沙发上,用报纸包得完完整整的碎布都掉了出来。
阿姜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耍脾气,时不时还加把火,似乎嫌对方的火气不够大似的。
“燕先生对你是真爱,都这样了,他还不忘担忧你的安全。”阿姜调侃道。
姜甜炸毛,“他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了。”
阿姜嗤笑,“这算什么隐私权?他唯一做的有些过分的也就只有黑进帝大的监控系统罢了。”
姜甜气得不行,回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不痛不痒的。
阿姜耸了耸肩,“与其纠结这个,你倒不如想想该怎么找到林晚晚的尸骨。”
想起这个,姜甜就愁眉苦脸的,一时兴起画的这个大饼想要圆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不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么?
死了足足有二十年的尸骨,现在估计早就已经风干成骨头了,不知被埋在地下哪个角落里,想要找出来几乎难于登天。
姜甜颓了好几分钟,才厚着脸皮说:“哼,我肯定可以找回来。”
阿姜戏谑地看她,不相信以她一个区区的人类身份就能找到尸骨。
只要她能稍微求求自己,这事儿还不是简简单单么?
不知怎么的,阿姜就想调戏调戏姜甜,戏谑地笑着,“你就没想过问问我?”
果不其然,姜甜双眼一亮,“你知道怎么办?”
阿姜嘴角一勾,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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