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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怎么都不会跟他一同出现在熟人面前。
刚才还在摸他嘴唇,现在就走的那么义无反顾,典型一渣女。
真的,司琮也没见过比覃关再渣的人了。
“看什么呢?”杜思勉伸着脖子看他手机:“你空气女友给你发的消息啊。”
司琮也按灭屏幕,揣进兜里:“滚蛋。”
他现在看见杜思勉就烦,看见齐靖帆更烦。
“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不是空气那叫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昨晚上给齐靖帆庆生,一群人转场闹到后半夜,提早就料到会是个什么情况,提前在旁边酒店订好几间房,可以直接过去睡,醒过来说再一起吃个饭。
结果司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打电话是个姑娘接的,这就很值得探讨一下子了。
他们刚在国贸吃完饭,来夜市溜达溜达,正好看见司琮也拎着两杯奶茶从店里出来,可惜的是,只有他自己。
齐靖帆探究又戏谑的眼神在司琮也身上来来回回打量:“接你电话那个和——”
他朝他手里拎的奶茶努努下巴:“是一人吗?”
“说什么呢靖靖,我们阿南是那么花的人吗。”杜思勉勾住司琮也肩膀:“是吧阿南。”
“是你妈。”司琮也把他胳膊拨下去,一字一顿地回。
“到底谁啊,是不是兄弟啊这么卖关子!”杜思勉追问。
“我妈。”司琮也怕覃关等太久,赶紧打发他们完事:“别烦,懂?”
拍拍他肩膀走人。
“真假?”杜思勉冲他背影扬声喊,没理他,又去看齐靖帆:“真他妈?”
“电话你接的,我哪知道。”
*
国贸地下停车场二楼B区,司琮也的车停在左边第三排第二个车位。
覃关脚跟踩着限位器蹲在车边刷手机,头发分成两部分搭在左右肩膀,小脸巴掌大,很漂亮,套着他的卫衣,整个人缩在那儿,看着还不如他车一轱辘大。
明明被丢下的是他,司琮也现在倒认为覃关比他更可怜,像只无家可归的猫猫。
这就很完蛋。
按车钥匙开了锁,走过去踢她鞋尖,居高临下瞅她:“蹲这儿装蘑菇呢。”
“站着累。”覃关想起来,后知后觉腿有点麻,朝司琮也伸手。
心里那点气就这么散了些,司琮也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小臂往下滑到她大腿处,两人的体型差让他轻轻松松单手抱着她向副驾驶走,另只手拉开车门放她进去。
覃关刚被他抱起来时上半身晃了下,胳膊下意识圈住他脖子,人靠到他身上,坐进车里后晚了那么两秒钟松手,司琮也就有话说了。
“刚才走那么痛快,现在还抱不够了?”
又开始夹枪带棒。
覃关松开手,神色冷:“司琮也。”
“在呢。”应完,把插好吸管的奶昔戳到她唇边:“尝尝好喝吗,招牌。”
都抵到嘴边了,不喝不行,覃关咬住吸管吸两口,里面有干果碎丰富口感,甜度适中:“还可以。”
“那就行。”司琮也把她喝过的那杯拿走,剩下另一杯新的给她,关上车门。
覃关坐在车里看他喝着她喝过的奶昔,从车头绕到左边上车,然后提醒:“那我喝过了。”
“知道。”司琮也吊儿郎当的控着方向盘拐弯,吸管贴在唇边:“我怕有毒,你试完我就放心了。”
“有毒发作没那么快。”
“那没事儿,跟你做一对儿亡命鸳鸯挺不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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