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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睡醒的时候,看到有些陌生的天花板,竟然短暂地有了不知道自己在何处的感觉。
但好在怀中的体温提醒了我,我略低下头,看着齐康沉睡的眉眼,确认了我身在何方,也在一时之间有种定点抛锚的微妙感——似乎因为有了齐康,我才真正地“安定”了下来。
然而,很快我又意识到,那不过是一种错觉。我能安身立命,从来都不是因为某个人,而是因为我足够努力,也足够幸运。
倘若我如今贫穷落魄,或者只能维持小康生活以上的水准,也决计不可能与齐康“再续前缘”,并将他带到身边。
有情也做不到饮水饱,没有物质的支撑,再深的执念也只能化作指间沙、任由它随风流逝。
我走了一会儿神,又意识到自己这思维方式,着实有些现实。
着实有些现实。
我从窗帘缝隙泄露的阳光判断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实话实说也有一点饿,但我没有推醒齐康,而是任由他这么躺在我胸口睡着,在内心的深处甚至还期盼这样的时光能更久一点。
然而仿佛一眨眼,齐康就醒来了,他的动作很轻,呼吸也几乎没什么变化,睁开双眼看到了我,眼底初始迷茫了一两秒,就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我的脸,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角。
我握住了他的手,又任由他亲了一会儿,等到我们分开,才说:“别闹了。”
齐康一贯是很听我的话的,但偏偏这个时候,又不那么“听话”了,他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做出了一些暗示性的举动。他这么做的时候,神态很自然,没有半分扭捏和羞涩,仿佛我们已经是相伴了很多年的夫妻似的。
他的态度如此自然,我却不自觉地扭捏起来了,我下意识地竟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进展太快了,在某些方面过得如此和谐又如此熟稔,和我隐隐约约的期待并不一致。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状态不好,我就是有些不太适应,硬要说,还有一点不在掌控中的烦恼。
我是想要这样的,但我又想要那样的,我大抵是比较贪心吧,这样那样都想要。
我的大脑一开始还能想一些题外话,但很快,就将心神用在了做快乐的事上。
事后,我有点想抽烟,然而我是没有烟瘾的,又不想勾起齐康臭氧的记忆,就拉开了床头柜,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我慢吞吞地解开了棒棒糖上面的塑料纸,舔了一口,齐康却握紧了我的肩膀,他问我:“我能吃一点么?”
“可以,我再帮你拿一根?”
“我就要这根。”
“也行。”
我好脾气地答应了他,正想把棒棒糖递给他,他却凑了过来,就着我的手舔了一口糖,说:“尝一尝就好,剩下的都给你。”
实话实说,如果这么做的是其他人的话,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直接翻脸,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把手里的棒棒糖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倒不是因为洁癖,而是当我拥有的东西足够多的时候,就不会愿意再和旁人分享一些私人的东西了。
但齐康这么做,我竟然也没有生气,虽然有一点意外,也有一点犹豫,但还是说了句:“好。”
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打算继续吃这个棒棒糖,但也没扔进垃圾桶,而是抽了张纸巾,把棒棒糖放在纸巾上包好,搁置在了床头柜上,随口说:“一大早吃糖不太好,回头再吃。”
齐康摸了摸我的腹肌,低笑着问:“不饿么?”
“自然是饿的。”
说出这句话后,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自然是饿的,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早就不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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