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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希望,你也能开心一点,好不好。”
这着实是一句听起来非常动人的情话。
然而说句不太好听的,除了齐康,我现在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他就是我不太愉快的源泉,然而倘若我将他顺手丢开,大概率会更加不愉快。
我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齐康又吻了吻我的嘴角,他说:“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人,你可以活得更肆意一些的。”
我当然可以活得更肆意一些,不过肆意妄为的代价,就是齐康过得惨兮兮。
我见多了那些被肆意妄为的丈夫逼迫得毫无尊严和快乐、连最基本的体面都岌岌可危的“太太”,并不希望齐康变成这样。
他总归是一个人,不是我用一定金钱购买回来的物件。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手下的触感不算好,我将为他请专业的护发师这件事列入到了待办列表中,然后对他说:“别想那么多,下车吧。”
齐康在厨房里做了西红柿鸡蛋疙瘩汤,在上面还撒了一层鲜嫩的葱花,他用托盘端着两碗进了餐厅,先给了我一碗,又留给自己一碗。
我尝了尝味道,比想象的好吃一点,于是低头专心吃夜宵,齐康也安静,我们沉默地吃过了饭,齐康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书?”
这算是婚后我们相处的这些时日里,齐康提出的第一个休闲类的邀请。
“好。”我欣然应允。
我调出了小程序,筛选出了书房,询问齐康想去哪个,齐康看了一会儿,选择强迫症犯了,他说:“要么选个最近的,要么选个最远的?”
“那就最远的吧,看完了,咱们就住在附近的卧室里。”
“好。”
最远的书房在楼上的角落里,不过可以走一个蜿蜒而别致的木制楼梯上去。
我和齐康一前一后走着楼梯,两个人的脚步间歇响起,走着走着,我却听不到了齐康的脚步声。
我停了下来,没有回头,问他:“怎么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玄幻事件,齐康低声回我:“刚向下看了一眼,发现这个楼梯很漂亮。”
我听他这么说,也向下看了一眼,或许是我对这个楼梯太过习以为常,也察觉不出它到底有多漂亮,但我还是配合地说了句:“设计师专门设计的,是很不错。”
他的脚步声重新响了起来,伴随着平静的话语:“昂贵的东西,总是很漂亮的。”
“那倒也不一定,”我扶着栏杆,继续向上走,“有的东西,就是又贵又难看,这和人的品味有很大的关联。”
楼梯终于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一扇虚掩着的木门,我本该推门而入,但想到齐康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于是侧了侧身,转过头对他说:“你来推门。”
齐康在我身后五六个台阶的位置,台阶的设计很巧妙,每当有人踩在上方的时候,背光就会换一种颜色,像是在无声地弹奏钢琴曲。
齐康略低着头,但我在上方,这次倒是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是在笑着的,但看着分明又不怎么高兴。
他向上走了两个台阶,我大跨步跨了下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对他说:“慢吞吞的,在想什么。”
“在想你。”他回答得很快,“满脑子都是你。”
我在他的面前,他却在想我。
我花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思考,然后反应过来,他是在想从前的我。
从前的我会是什么样呢?
如果我和齐康一起走楼梯的话,我一定不会走在前面的,要么我落在他的身后,开玩笑似的对他说“我来保护你啊”,要么我就和他并排走,要么揽着他的肩膀、要么搂着他的胳膊,还要指一指楼下的风景,对他说“快看那边”。
我那时候是鲜活的、是很在意他的。
并不像现在这样,像是高高在上,又像是不在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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