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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步离过来送酒,跑两趟抬了四箱啤酒,大家连连摆手“喝不了喝不了”。钟步离:“这么多人喝不了四箱?你们不行啊。喝多少算多少,喝超了我请客。”赵阑:“你别鼓励他们喝酒,我们明天还得徒步下山,我们是正经户外俱乐部,不是来休闲娱乐的。”钟步离又看了人群中的田恬一眼,“哦,挺正经,你们俱乐部正经是个好俱乐部。”赵阑说:“你要留下一起烤肉啊?那得给我们打折。”钟步离:“我这儿不打折,只免费。吃吧,我请了。今天忙,你们烤吧。”田恬忍不住笑了下,这老板,是不是有请客的瘾。可能他笑得太大声,钟步离又看了他一眼。好好烤,不许撩。田恬主动揽下替大家烤肉的活儿,他坐到锅那个位置,一抬头看见苏聿容在对面坐下了。“苏总你坐头上去吧。”他指了指最远端的一个位子,“这种锅特别溅油。让队长坐这儿,他脸皮厚,油锅见了都摇头,说这猪皮炸不透。”赵阑正摆菜,听见了笑骂了两句,苏聿容也笑了笑,说:“那你呢?不怕溅油?”田恬摇摇头说:“我脸皮更厚,太阳核聚变见了我都得说:回去吧你才是文明之光。”赵阑听了不答应:“凭什么我是猪皮,你是文明之光。文明是你家灯泡啊?”苏聿容推推他:“你坐头上去,等着吃吧。别嗦。”赵阑知道苏聿容不喜欢和人嗦,听话走头上去了,走之前指着田恬鼻子警告:“好好烤,不许撩。”当着苏聿容的面,赵阑还说他撩,把他气死了,不敢看苏聿容,脸没处摆。他拿着烤肉夹站起来,气急败坏:“别瞎几把乱说话,谁撩了。”赵阑笑嘻嘻:“我说你的油,别燎到我们赞助商的手毛,火字旁。你听成什么liao了?”田恬吃了个瘪,心虚地闭嘴坐下。是真心虚,所以过于激动了。他要是没那个心思,随便别人怎么说,他都不动如山。就是因为自己悄悄喜欢人家,生怕被看出来,所以草木皆兵。坐下以后,田恬一直垂着头烤肉,烤了好几盘,分给大家,自己偶尔吃两块。酒也喝上了,懒得倒杯子,一人一瓶拿着吹。因为田恬帮大家服务,所以每人都来敬他,很快一瓶啤酒见了底,脑子里浮上浅浅的眩晕。苏聿容去找了个夹子,偶尔帮着翻翻肉,更多时候在打电话、发消息,可能忙着处理工作。也有可能是和男朋友聊天儿。户外露营桌比较窄,只有60公分左右,苏聿容的双手就在田恬眼皮子面前晃来晃去。他想:又白又长,匀称干净,哪有手毛?赵阑瞎说。吃得差不多后,主要活动就是喝酒和吹水,天色完全暗下来,中央升起了篝火,露天电影也放上了,放的《人在途》。田恬喝了六七瓶啤酒,去厕所放了几次水。后来回3号帐篷加了件外套,独自朝荒原深处走去。清明时分,春光乍泻,荒草有的已长到了田恬的腰际,可以猜测盛夏时定能淹灭脖颈。这边远离营地,没有灯火,只有月辉,田恬小心地走着,避免踩进沼泽。看到萤火虫了。最开始是一两只,再往里走,有五六只,继续往里,是一大片。画面非常奇幻。田恬很欣喜,他赶紧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连同今天爬山路上拍到的风景,发到了一组图到朋友圈,没配文字,只配了个太阳笑脸。他特意带了个昆虫观察瓶,在草里折腾了二十分钟,抓住一只放进瓶里。观察瓶的瓶盖是放大镜,他透过放大镜镜仔细看了会儿,小虫的光一闪一闪的,觉得挺有意思。手机在兜里响了一声,田恬拿出来看了一眼,那点儿快乐的意思顿时消失。安文甫:“田恬,清明假期开心。”田恬打开微信,刚发的朋友圈有9条评论,其中有安文甫的点赞。可能看见他的朋友圈了,所以想起来给他发条消息。分手这一年多,几乎每个节假日安文甫都会给他发一条祝福,会加上他的名字,让田恬想当作群发都不行。当时是安文甫坚决要分,一点余地都不留,田恬尽力挽留,但他不会死缠烂打。一切结束,有遗憾但没想过回头。事到如今,其实还是别再联系了比较好。田恬无声地叹了口气,往上翻了翻对话,找了一条“谢谢,也祝你假期玩得开心”,复制,粘进编辑框,发出去。发完以后,田恬望着萤火虫发起呆。荒原的密草被风吹着沙沙作响。不知过了多久。“田恬。”有人叫他,田恬回过神,扭头看向身后。“苏总,你怎么来了。”他非常诧异。苏聿容撑着一把伞,手里还拿着一把。田恬这才发现天上下起雨。苏聿容把伞递给他,问:“在干什么?这么出神。”田恬:“谢了。在看萤火虫。”苏聿容朝周围望了望,“这里有萤火虫吗?”下雨了,萤火虫不知何时都消失了。“哦,刚才有,现在没了。你看,我捉到一只。”他举起手里的观察瓶,不过观察瓶里的萤火虫的光也熄灭了,它不发光时,在黑夜里很难看到。苏聿容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看到一只黯淡而丑陋的昆虫。“回吗?”他把观察瓶还给田恬,问道。“回,老板还叫我去小木屋喝酒呢。”荒原里只有一条窄窄的、人踩出来的小路,两人前后排往回走。风雨打着草原发出缱绻的、动听的沙沙沙沙……田恬说:“苏总,谢谢你给我送伞。”苏聿容说:“不客气。谢谢你的小太阳。”田恬笑了两声,心情变得很好,他突然想到一句诗,特别应景,叫《春雨》,想到就把它念了出来。“下吧下吧,我要发芽!下吧下吧,我要开花!”苏聿容听了回头看他一眼,看着他无声地笑。小木屋。钟步离等了好一会儿了,外面下雨了,他怀疑田恬还会不会来。听见门口木板上有动静,他弯起嘴角,放下吉他站起来,“还以为你不来了。”田恬收了伞迈进来,笑着说:“说好的,一定来。但是得我请,行吗?”钟步离很高兴,笑说:“谁请都一样。”刚说完,就看到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很高大,听赵阑吹过牛逼,好像是他们俱乐部的赞助商。钟步离自己做着小生意,但是对这种商人不怎么感冒。他侧头问田恬:“喜欢喝什么?”田恬正在打量木屋内部装饰,他说:“给我来点儿辣的,驱驱寒。钟老板,你这小房子真不错。”又问苏聿容喝什么,苏聿容也在看房子,他的职业习惯,走哪儿都爱看各种建筑。随口说:“一样。”酒端上来,是三杯黄澄澄的药酒,瞧着那天然泡出来的颜色,就知道够味。尝一口,果然够辣,但是好喝,有一股药香。田恬:“有劲,什么酒?泡的什么?”钟步离:“我爸酿的高粱酒,泡的虫草,就这一味药。”那玩意儿死贵,田恬愣了下,开玩笑说:“我把赵阑扔这儿洗盘子抵酒钱行吗?”钟步离也开玩笑:“不行,他是个赔钱货,换个人。”说完没让田恬回答,拿起酒杯磕了一下他的酒杯,“欢迎,敬你。”然后意思意思也碰了下苏聿容的酒杯。田恬端起来喝了一口。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老板对他有意思就是傻了。但是彼此都是有些年纪的人,这种相互试探、了解、喝喝酒吃吃饭都是小场面,听懂了就行了,没必要作在脸上,也没必要抬屁股走人,不去刻意回应,不接招,对方也就该懂了。钟老板看起来有这样的涵养。“看到萤火虫了吗?一下雨应该就没了。”田恬:“看见了。还抓了一只。”他把观察瓶从外套兜里拿出来,“它能养活吗?”钟步离:“成虫的寿命很短暂,只有几天。一般只吃点儿露水、花蜜,然后饿死。这算能养活还是不能养活?”“就几天啊……那它还会发光吗?我抓到的时候它还亮着,过会儿就熄了。”钟步离:“一般夜里能亮一两个小时。”田恬点点头,他想了想,还是趁着酒劲对苏聿容说:“苏总,本来想送给你的,但是现在看来,它的命太短、不确定性太强,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亮一次。你来定吧,是放了还是收下?”苏聿容进来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听了田恬的话,他又拿起观察瓶,在灯光下仔细看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了一会儿他说:“放吧。我刚刚已经看到一大片。”“来的时候看见了?”“你朋友圈儿。”田恬没想到苏聿容看到他发的萤火虫,他在吧台上托着腮斜眼看向他,“哦,点赞了吗?”苏聿容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伸到田恬面前,点亮了那颗红心。酒劲儿上来了,田恬觉得又暖又晕,他站起来走到门边,把萤火虫放了。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钟步离在酒柜前面给吉他调音。调好了他冲田恬打了个响指,“嘿,有没有想听的?”田恬:“没有,你随意。”钟步离抱着琴想了一下,然后开始缓缓拨弄琴弦。他唱的是陈小春的《我爱的人》。这首歌的旋律和歌词很落寞很忧伤,田恬盯着吧台上的酒杯,渐渐听得入了迷。和技术无关,和嗓音无关,这样的雨夜,这样的木屋,这样的烈酒,这首歌能让全世界一起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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