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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aedhros看着他，好像他又在犯傻。“精灵们总是以eru的名义宣誓结婚，fgon。我是要与你缔结婚姻关系的，而不是把你只当作情人。”虽然身处最坏最黑暗的时刻，虽然他父亲的誓言折磨着他，但aedhros显然愿意再发一次誓。因为fgon并不愿意余生都做aedhros的没有名分的情人。“那么，我们的誓言要说什么内容呢？我们用什么作为信物来交换呢？我们现在大概来不及准备戒指了，但我愿意送给你一些象征我对你的感情的物件。”aedhros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他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两枚细细的金戒指。其中一枚镶有一颗紫水晶和两颗较小的黑钻，另一枚镶有一颗红宝石。他们显然不是成套的，当然，毕竟如果aedhros要寻找两枚一套的戒指，就会立刻引发人们的八卦。fgon猜测，其中一枚是矮人制造的，应该是aedhros通过caranthir或是他自己直接在矮人那里订购的。另一枚可能是精灵制造的，来自curuf或celebribor，更可能是后者，因为他比他父亲更容易信任别人，而且不太可能问东问西。如果让他猜的话，他会觉得紫水晶那枚是celebribor的作品，即使只是出于设计的优雅。不过当然，矮人的工艺也可以很优雅。“如果我把你准备好的戒指送给你，那也算不上什么礼物，”fgon打趣道，实则他的喉咙感到奇怪地发紧。“即使我明天为你而死，把我所有的财产留给你，我仍然欠你一笔我永远也偿还不了的债。”fgon把aedhros拉过来，又吻了他一下。“你不欠我什么，明白吗？什么都不欠。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有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事情。在整个阿尔达，没有什么比这让我更想拥有了。”“那就选一枚戒指吧，好吗？”aedhros低声说道。fgon觉得自己脸红了。“就我自己而言，我更喜欢红宝石。另外，这种红色也不衬你的头发。”这显然不是真的。红宝石和aedhros的头发搭配起来总是很完美，但fgon更喜欢拥有一枚能让他想起aedhros的戒指。aedhros把紫水晶戒指交给了fgon，这样他们就可以进行交换了。“我可以先发誓吗？之后如果我要你按照我的誓言来发誓，你会照做吗？”“是的，我愿意。在我们开始之前，你还需要什么吗？显然我们不会拥有父母的见证了。另外，我们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如果你希望我打扮得更得体些的话，我出门时为防需要出席正式的场合，包里还放了个冠冕呢。”aedhros摇了摇头。“引用你自己的话，‘在阿尔达，没有什么比这让我更想拥有了。’此时此景比我梦中所想的还要多。”fgon把戒指放在左手，这样他就可以把右手和aedhros的手缠在一起。“我们可以开始了吗？”aedhros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他的话。“我，nelyafwe，aitio，rsandol，又名aedhros，是curufwefeanarofwion和nerdanelahtaniel的儿子，希姆凛的领主，以eruilvata的名义发誓，我会一直爱我面前的这个精灵，只要我还有能力，我深深希望一直爱他直到阿尔达重塑。我发誓我会听取他的意见，尊重他的意愿，相信他的判断。我发誓向他奉上我的效忠、我的学识、我的心，只要我还能凭良知使用我的剑，只要我还能相信我所学的知识的内容，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eru，希望你能听到，他拯救了我的灵魂和肉体，他一直对我抱有耐心，即使在别人看来是不可能的情况下。在我觉得没有资格被爱的时候，他告诉我可以，并且毫无保留地爱我。请你听我说，我爱他，我愿意倾尽我所拥有的和将来会拥有的一切来爱他。”fgon一字不差地重复了宣誓部分，只是替换成了自己的姓名、出身和头衔。然后，当他说到“请听我说”的部分时，他停顿了一下。他没有aedhros那种随性能写出大段文字的天赋，所以他几乎用了一分钟才想出了了完整的句子。aedhros耐心地等待着，灰色的眼眸出神地盯着fgon的眼睛。“eru在上，你听我说，我从孩提时代开始就爱着他。请你听我说，他是我认识的最坚强、最有爱心的人。请你听我说，他十分忠诚，对他的家人、对他的人民、对我都是如此。请听我说，我对他的爱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只增不增，而且我希望这份爱未来只会继续与日俱增，当我可以称这个奇迹为‘丈夫’。”这些话虽然不如aedhros的动听，但似乎并不重要。aedhros冲过来吻他，在激情中显得十分美丽。造物主在fgon脸上着墨最多的是那双眼睛，在aitio看来是天真的，在aedhros看来又是睿智的。现在，当aedhros给fgon戴上戒指时，他们都泪流满面，互相紧握对方的手。fgon也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抽着鼻子。aedhros赶紧拿起一块手帕递给fg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