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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不能对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在意,我必须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对他厌恶至极。”“我妈死后江正龙在江宅的每一处角落都装了窃听器,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江既说,“哪怕后来我把那些眼线一个一个找了出来,可是晚上醒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怎么也甩不掉。你懂这种感受吗,昭扬。”叶昭扬沉默了许久:“……不管怎样,你至少应该和我说一声,我也能帮一点忙。”“我不想再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了。”江既不欲再谈,“太晚了,回去休息吧。”叶昭扬又默了几秒,然后脚步声响起,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江既并没有立即回房间,他在外面一个人站了一会儿,我听见了打火机不停被点燃的声音,咔哒、咔哒,在这个雪夜格外明显。我上完厕所,摸着黑重新躺回床上,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打开,江既带着一点寒气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我装作刚醒的样子,凑到他的身边,迷迷糊糊地在他的嘴角贴了贴,把刚捂出来的热气传给他。他伸手握住我的腰,把我往他那边揽了揽,用牙齿轻磨了下我的下唇算作回吻。他用手轻轻压着我的后脑,让我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继续睡吧。”“好。”我听话地闭上眼睛,片刻又悄然睁开。今晚睡觉前忘记拉上窗帘,今天的云层很厚,见不着一点月光,外面的松树在风中剧烈晃动着,像魑魅鬼影。我盯着那些树影看了一会儿,抬手环抱住江既,在他的背上胡乱轻拍了两下。你是大少爷我没在国待太久,学姐的项目进行到关键的地方,一直催着我回学校,所以第三天早上我就回a市了。江既最近太忙了,听他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两天他是撂下了工作,所有事情攒在一起,在他送我到机场的路上消息就没有停过。机票是江既帮我订的,航班信息发在我的手机上,到航站楼时时间还比较充裕,我要推开车门下车时江既牵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我松了握着车门的手,重新坐回副驾。“这边还要忙一段时间,回a市可能要下个月了。”我“哦”了一声,心里想着下个月项目应该就没有那么忙了。刚收到学姐的消息,项目在逐渐收尾,等到年底的时候项目组的成员要一起到e国去参加比赛和评选。江既抓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有些不满地看着我,说:“你‘哦’什么,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思索了一会儿,诚实说:“好像没有。”手腕上的手抓得更紧了,江既也不说话,抿着嘴看我。我低头看了眼被抓着的手腕,又抬头看了下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的江既,忽然明白了一点。“哦,好像是有想说的。”我偏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刚说完这句话,手机就震了一下,是之前提交的文件出了点小问题,同组的师兄让我修一修。我动了动手,想回个消息,但是没抽动,不由得侧头朝江既看去。刚抬了下头,下一秒就被人扣住了后脑勺。江既的手用了点力,扣着我朝他那方偏去,我一时没有防备,手机从手里滑落,两只手下意识抬起,抵在江既的胸口,慌乱地抬眸朝面前的人看去。江既握着我手腕的手松开了,往下移了点,箍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向他。他的睫毛半垂,注视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吻了下来,由浅到深,一下一下舔着我的唇,淡淡的痒意从嘴唇上传来。
江既的手逐渐用力,放在我腰上的手撩开外套探进去,不断在我的后腰打转,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嘴唇,在我的嘴里不断掠夺着空气,我轻眨了两下眼,然后缓缓闭上,感受江既在我身上的动作。“乐与这里有腰窝。”江既贴着我的耳朵说话,语速不急不缓,低沉悦耳的声音直直地砸进我的耳朵,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我的后腰摩挲了两下,让我轻轻打了个颤。我睁开眼,喘着气看他。刚才他吻得实在太深,我一直换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听见他的话,更是有一把火从耳朵烧到脸颊。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江既的肩窝,避开他的目光。江既任由着我动作,趴了一会儿呼吸渐渐缓了过来,急促的心跳也慢了下来。我没有抬头,江既也没有出声,我犹豫了两秒,慢慢环住了江既的腰,听着他有力又沉稳的心跳声。大概过了几分钟,脚边被人遗忘的手机又一连震了好几下,江既搭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按了按,侧头说:“飞机要赶不上了。”我这才松了手,起了身,低头说了句“哦”。江既帮我捋了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拿着我的行李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车门一推开,刺骨的寒风就透过衣服吹过来。我呼出一口热气,仰头去看江既。“走吧。”他将行李交给我,把我的围巾围得紧了点,差点勒得我喘不上气。“有点紧。”我说。江既手顿了下,若无其事地把围巾放松了点。我一直仰头看着他,江既忽然抬手挡了下我的眼睛,说:“你还赶不赶飞机了。”我在他的手心里眨了两下眼,说了个“赶”,过了会又说:“你回来的时候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吗?”“嗯。”江既放下手,抬腕看了下时间,催着我进机场,“进去吧。”我拿上行李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实验室的项目进行到关键时候,我还缺席了两天,回到学校后每天忙得三点一线。江既也很忙,我和他有时差,只有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那点时间能给他发消息,一般睡醒了就能收到他的回信。我会给他分享实验室的趣事,比如实验室里有一个在读研的师兄得知我疑似谈恋爱后大叫着“我活个集贸啊”,拉开窗户作势要跳下去,被学姐轻飘飘一句“这里是一楼,跳个屁”而制止,摸着鼻子耸耸肩回到自己的工位。等他安分后学姐朝我走过来,用手里的文件挡住嘴神神秘秘地问:“真谈恋爱了啊?”我诚实地点了点头。“对方是哪种类型的女孩啊,你给学姐悄悄说说。”我没有否认学姐口中的“女孩”,思考了片刻,说:“他家境挺好的,心思有点难猜,会不说话让我自己琢磨。”“诶,小公主类型的啊?脾气怎么样?”“脾气……”我沉思几秒,“脾气好像不算很好,有些时候喜欢莫名其妙地生气,我也搞不懂。”学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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