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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abel和dipper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发现迷惑。os比较宅，除了他们几个没别的朋友。不上班的时候就窝在家里打游戏，打的还是单机，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么大说话声才对。abel对dipper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轻轻推开门。os在和……电脑对话？「呃，os？」os闻言回头——双胞胎被他眼底的青黑吓了一跳，他们的大个子朋友用愉快的语气给他们介绍新游戏，并且说自己有十三个小时没见过太阳了。「……你必须离开这台电脑了，」dipper趁abel拉开窗帘的时候把os往外拖，「现在，和我们去商场吃个饭，喝杯咖啡。你这副模样可不像正常熬夜。」资深熬夜人士profesrpes表示他四十八个小时不睡觉都没有os这么浓的黑眼圈。os还在抵抗，他像条死狗一样被dipper拖着走，还不忘和游戏角色告别。「一会儿见giffany！」「那就是个游戏，os，」abel哭笑不得，她带上门，「她哪儿也不会去。」dipper知道十年前的abel很熊，她的熊差不多是到高中时期才开始收敛的。那个时候abel终于知道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dipper长期泡在学校里，见上一面都难。最后一个可以陪她肆无忌惮疯的人也不在了，abel在那个假期换上了漂亮的蕾丝裙。至于那些五彩斑斓的毛衣，则被她放在了箱底，和重力泉的相簿一起。也就是说，指望现在的abel能像十年后的abel一样处理事情是不行的。dipper看见她撸袖子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绝对没想过abel会拿着喇叭冲进女厕狂轰滥炸。dipper看见往外奔逃的女士（好像还有男士），和往这里凑过来保安，和bill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很难，目前为止，除了蝾螈以外，还没有事情能让两个恶魔统一看法。现在他们做到了。赞美abel吧。dipper拍了拍os肩膀。「我去应付保安，你去找妹子。」bill舌灿莲花，将保安糊弄的晕头转向。不愧是第一次「湮灭之日」的罪魁祸首，忽悠起人来就是厉害。dipper坐在意识空间里看书喝咖啡，整个人瘫在懒人沙发里。abel曾经吐槽他二十岁就活的像个老头子，脚边再养条狗就更像了。他往后翻页，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dipper明明是处在意识空间里，他对肉体的感觉应该迟钝才是。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是在灵魂深处诞生。但是bill的扯淡却丝毫没受影响，其滔滔不绝宛如开闸的洪水。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几乎只出现了一瞬。错觉吧。他想。然后他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对那个恶魔说：【是时候去见os了。】他们两个来的晚，只看见了结尾。abel朝他挥手，让他去她旁边躲着。一个女人在和os道别，他们似乎聊的很愉快。dipper认得那张脸。十年后的她喜欢穿宽松的衣物，头发散了下来，比现在胖了不少——可是那个笑容十年后温暖依旧。她喜欢笑，在dipper的记忆里她似乎从来没有忧愁的时候。她在清晨哼着歌做好早餐，等os起来就换上休闲装去前台收银。人多的时候会笑着说今天生意很棒，人少的时候会笑着说给骨头放个假。她叫lody。dipper看见abel冲了过去，给os一个拥抱。当事人还一脸局促，完全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约到了一个女孩子。dipper觉得有些好笑。十年后的os和lody简直是虐狗狂魔，旁若无人地秀恩爱，狗粮多的能引起质变。「你成功了，伙计，」dipper为他们再次相遇感到开心，「你约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你的表现就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样！」bill发出公鸭般的笑声。dipper不理他。「那个游戏真的发挥作用了！」abel接下去。「你可以丢掉它了，你不需要它了伙计！」「丢掉？不不不，我喜欢giffany，她是个好女孩，我……」dipper：「……」dipper：「os，电脑游戏能和你一起参加你表哥的订婚派对吗？」os迟疑不决。dipper有些无奈，他的同事们虽说抱着抱枕喊老婆，周边不要钱似的买，可真实和虚拟还是分得清的。这之前他从没想过有人会把虚拟角色当真。「好好想想，伙计。你是……人类，她是个虚拟角色。」bill在dipper脑子里发出一声嗤笑。【wow，人类，哈。】dipper正在帮os整理仪容，abel则在给他打气。他的姐姐绝对是战前总动员的一把手，os大吼着冲向餐厅，宛若和野兽一决死战的角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