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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袭,醒醒!我来救你了!”
李娇嫣隐匿在刑房外的阴影中,纤手一扬,几枚暗器裹挟着凛冽的风声,精准无误地飞向刽子手。刽子手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沉闷的声响在阴森的刑房内回荡。
李娇嫣见状,立刻冲进刑房,全然不顾周遭的血腥与阴森。
她来到宋袭身旁,费力地将他扶起,让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而后一鼓作气,背起宋袭朝着刑房外奔去。
宋袭浑身是伤,鲜血汩汩地流淌着,很快便浸透了李娇嫣的衣衫,那温热的血液黏腻地贴在她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宋袭,别睡!求你了,千万别睡,我这就带你离开这儿!”李娇嫣的声音颤抖着,染上了浓浓的哭腔。
她脚下步伐急促,却又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稳让宋袭受到更多的伤害。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摇晃的影子。
一路奔逃,地上留下了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脚印,殷红的血迹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李娇嫣的宫殿。
“皇贵妃到——!”远处,太监那尖细的宣扬声由远及近。
李娇嫣刚踏入宫殿,听到这声音,心猛地一紧。
她匆忙转身,用力关上屋门,而后迅速将宋袭安置在床榻上。紧接着,她又慌乱地拿起布巾,不断地擦拭着地板上的血迹,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也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
雕花的屋门被一股蛮力狠狠推开,发出“砰”的巨响,震得门框簌簌落下些许灰尘。
李娇嫣正跪在地上,手中紧攥着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布巾,全神贯注地擦拭着地板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布巾险些滑落。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飞扬的尘土,落在了面前那位雍容华贵的女子身上。
来者正是清焉,后宫之主,权势滔天。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锦绣华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牡丹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头戴凤冠,明珠翠羽摇曳生姿,愈发衬得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让人胆寒的犀利。
“儿臣参见母后。”李娇嫣声音微微发颤,尽管满身血污,双手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她仍强撑着保持仪态,恭敬地双手作揖。
此时的她,狼狈不堪,与眼前高高在上的清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焉神色淡漠,只是淡淡地睨了李娇嫣一眼,仿佛眼前的血污和狼狈之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她迈着莲步,从李娇嫣身旁缓缓走过,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优雅,裙摆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随后,她在主堂的雕花座椅上缓缓坐下,身姿端正,尽显皇家风范。
“娇嫣,”清焉开口,声音不高,却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母亲一手将你带大,想当年你在外颠沛流离,食不果腹,是母亲心生怜悯,将你接入宫中,给了你如今的一切。这些恩情,你都忘了吗?”说罢,她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至极。
“儿臣不敢忘,”李娇嫣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是母亲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份大恩大德,儿臣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她依旧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却始终不敢起身,整个人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清焉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瞬间脸色一沉。她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精美的玻璃茶盏瞬间四分五裂。
尖锐的碎片如暗器般飞溅开来,其中几片精准地割溅在李娇嫣的脸上和手背上。转瞬之间,几缕细细的血丝从伤口处渗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和手背缓缓滑落,滴在满是血污的地板上。
“那你还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清焉怒目圆睁,声音陡然提高,尖锐的声音仿佛要穿透这宫殿的墙壁,“我平日是待你不好吗?你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最上乘的?你如今的地位,哪一个不是我赐予你的?可你却恩将仇报,做出这等忤逆之事!”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清焉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娇嫣,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她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衣袖随着动作带起一阵疾风,拂过桌上的茶具,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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