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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球（第1页）

作为实干派，不想夜长梦多的墨纣第一时间就开始查询对方位置。这类自媒体人物的信息并不难查，尤其他从评论了解到对方现在还在马戏团。自己所在的天阳市和对方的翠湖市也不过两个小时的航程，墨纣立刻订了一张时间最近的下午的机票。走上二楼，骨头正在楼上健身房里跑步，桌子上是血压器之类的测量工具，一张纸上记录了不少数据。有趣的是，对方因为没有血肉，血压血糖之类的东西也就不存在了，但对方的力量体重跑步速度之类的指标却都和之前差不多，就是普通人水平。墨纣现在没心思研究这些，想到对方没钱没手机，随手扔给他一个备用手机，并给他转了块钱道：“手机会用吧？最近一两天我可能不在，这些钱算是你后面三个月的生活开支，自己掐着用就行。”墨纣从隔壁随手拿了件风衣披上，随口提醒道：“除了客厅，卫生间、隔壁客房以及这里，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其他地方你别乱去，如果你真的很想跑出去流浪，那也可以试试。”咔咔——骨头看着账号里的两万块钱，手架子抖个不停，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听到墨纣的话更是连忙保证道：“放心吧纣王！我肯定不会乱跑，这两天一定完成所有计划指标！”“那行，我看好你。”“只是……”“嗯？”“这个计划表上有些内容，我真的能做吗？”墨纣扯过计划表一看，除了上面一部分对生物的测试，最多的还是后面一部分针对物体的测试方法。例如从高空下落实验，钢针贯穿测试，液压机压力测试，还有火烧水煮之类的熔点沸点等测试等。“这个是总纲，后面那一堆不用你测，把身体机能部分研究明白就行了，还有骨头你这几天的日常感受，任何的细节都要记录下来。”“是！”墨纣的住所离机场不算远，一个小时赶到机场后直接飞往翠湖市。而在这期间，他也在猜测对方有什么超凡能力。毕竟这种东西防不胜防，控火算是普通的了。像自己和自己造出来的那堆东西，大多数用肉眼压根看不出来区别。真要碰到发动能力的右手，999的可能都不是什么良性变化，尤其是在墨纣注意力极度集中时，一秒甚至能发动2～3次。如果说任何东西的【存在】就是一棵大树，那么它可能会被随机剥离一片无关紧要的树叶，也可能运气不好，【存在】这个大的集合就被直接剥离消失，这个事物也就不复存在。不过墨纣有个猜想，就是真正的完全消失应该是包括他在内没有人记得这个东西。所以他严重怀疑，一个事物只要被观测，那想要完全剥离【存在】，还要把其他观测者脑海里的记忆给剥离才行。但这个实验太看运气，不可能说剥离就刚好剥离。再把话说回来，这个魔术师的能力他现在也不好确定具体是什么。是魔术师本身有念动力？又或者说他的某件物品拥有这种悬浮的特性？更重要的是，“悬浮”这个能力是他它的根本能力，还是说这个效果只是衍生出来的？比如控制重力，也可以表现出悬浮。甚至更天马行空一点，他可以催眠任何事物并短暂控制？抑或是制造某种大规模影响互联网的幻觉？或者也可以鸡肋一点，比如在这个摄像头面前他就是能表演出这种东西？墨纣知道这些有些抽象，但并非没有可能。不过这些可能性都极小，从对方视频那仓促的表演来看，他要么是不能完美控制能力，要么是无法长时间坚持。下了飞机，墨纣来到马戏团门口，但大门紧闭。了解到晚上才有表演，他网上订了张票，接着不紧不慢地吃了顿饭，随后找了家奶茶店整理近期的异常特性实验记录。耗到夜幕降临，他才悠然来到马戏团门口，还不忘随手买了个黑色面具。刷了几十天各种类型的短视频，他对这种杂技表演已经审美疲劳。好在秦多多的表演很快就出现了，是踩在一个大圆球上抛小球。对此，墨纣直接走到观众席后面的角落，戴上一副定制的放大眼镜，拿出一把弹弓，将一枚小透明化的小石子射向了秦多多手里的一颗小球。【无法失误的弹弓】描述：疑似剥离了【失误】【弹道偏斜】等特性，具体表现为目光必须通过弹弓瞄准事物，目标大小在视野占比越大，弹弓打得越准。无需考虑自身射击水平及环境因素，只要力度满足射击距离，且不超过弹弓承受能力，看见即能百发百中。石子发射，一瞬间就击偏了对方手里的一颗球。小球落地，众人唏嘘不已。场中，秦多多只是狼狈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球，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小丑妆造的他只能站在大球上继续抛着手中的五颗球。墨纣眼睛微眯，换了个位置再次发射。嗖！一声轻响被嘈杂的音乐和人声淹没，秦多多手中的小球再次掉落一颗。然而对方依旧无动于衷。这种不知道是谨慎还是无能为力的状态让墨纣笑了，索性换个位置又打了一颗。好运的是，这一击下去，那颗本来也要飞走的小球竟是在半空颤了颤，以一种并不圆滑的抛物线很“配合”地落到秦多多手中。而这颗小球也被墨纣迅速锁定，接着瞄准了另一颗小球。如他所料，这一次另一颗小球又被打偏了出去。这也刚好说明，至少那第三颗小球是有问题的，很可能就是视频里的小球。从秦多多的举动也能看出，他或许只是个有自尊心，或者说不想丢掉目前饭碗的打工人。操控物体的能力很可能不是来自他本身，而是来自某些和小球以及视频中仓鼠有关的东西。：（）永生：从对抗收容组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