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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榆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卫生间外面走。祁淮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神色复杂,沉着脸快步走到白应榆身后,直接拉着对方的手,去了自己的卧室。“你发烧了,去躺着。”祁淮冷硬地命令道。白应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祁淮按在床上了,他看着祁淮给他掖被角更加不安了。“我吃、吃个药就好了,粥、粥要糊了。”白应榆抓着被子,用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祁淮。“自己都什么样了还想着粥!”祁淮实在气不过,吼了一句。白应榆缩了缩脖子,“是你喜欢的菌菇粥……”再多的脾气在听到白应榆这句话也都烟消云散了,祁淮扶额叹了一口气,“我会去关火,你把衣服脱了,一会给你擦酒精。”祁淮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下白应榆自己在床上消化祁淮这句话。作者有话说:今天双更!小结巴发烧了白应榆知道擦酒精会降温,小时候发烧的时候,妈妈给他擦过,可那种感觉他已经忘了。眼下虽然害羞,白应榆还是乖乖脱了自己的t恤。光溜溜只剩内裤缩在被子里,他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祁淮时,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紧张。躺下后,疲惫感也紧随而来,开门声响起,白应榆掀起眼皮,直直盯着对方。祁淮手里拿着药箱和水杯,托着椅子坐在床边:“让你来做小保姆,还得我伺候你是不是?”白应榆自然无话可说,他歉意地看了祁淮一眼,刚要道歉,头上就搭上来一个湿毛巾。被子就被掀开了一角,白应榆的半个胸口都露在外面,祁淮将手臂穿过他的颈后,白应榆身体僵硬,手也不敢搭在祁淮的肩上。“手搭上来,你是木头做的?”祁淮将湿毛巾擦拭在白应榆的颈动脉上,对方微微颤抖。闻言,白应榆才抓住了祁淮的手臂,却也是轻轻搭着。祁淮却觉得不方便,一只手用力直接将人半抱在怀里。“昨晚你不是抱得挺爽的吗?现在矫情什么。”祁淮嗓音低沉,说像是冬日碎雪。白应榆靠近祁淮那一面的耳朵染上酡红色,他百口莫辩,昨晚的事他确实理亏,眼下也不再矫情了,只好勾住了祁淮的脖子。祁淮身上的温度比他低,抱上去还有点舒服,就是身上到处都太硬了,跟石头一样。湿毛巾擦过白应榆的腋窝,白应榆没忍住哼唧了一声。祁淮手上动作一顿,看似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专心给白应榆擦拭腋窝和臂弯。“我不是让你都脱了吗?”祁淮提了提白应榆纯白色的内裤裤腰,开口道。“可、可是……”白应榆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祁淮将他那层布料脱了一半到腿弯,毛巾擦过他的腹股沟。祁淮的手背轻轻擦过柔软又沉甸甸的圆球,白应榆下意识更加抱紧了祁淮的脖子。这里也需要擦酒精吗?白应榆被提上内裤后,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行了,把药吃了,睡觉。”祁淮道。白应榆重新回到被子里,撑起半个身体,听话地把药吃了,躺下后又道:“谢谢。”祁淮没有多做停留,把湿毛巾拿着就离开了。周日的阳光落进房间里,白应榆盯着光束里舞动的尘埃,不停地旋转,消弭在光中。他的眼皮也因为吃了药变得沉重起来。虽然睡着了,但是每一次祁淮进来给他换毛巾的时候他都有记忆,和之前他对祁淮心里的印象又有些不同了。白应榆没想过,祁淮的手原来也可以这样的温柔。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白应榆是被客厅里祁淮的骂声吵醒的,他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听出来祁淮是在打游戏后自己起身坐起来,将床头的水都喝光了。身体已经轻松了不少,除了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还空荡荡的。趿拉上拖鞋出去的时候,祁淮的一局游戏还没结束,白应榆想着不打扰祁淮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沙发上的祁淮却开口道:“饿了?”“嗯,我、我自己随便热、热一点粥,你……”“过来。”祁淮直接打断了白应榆断断续续的话。白应榆只好闭上嘴,乖顺地走到祁淮的面前。祁淮稍一抬手就碰到了白应榆的额头,温度和上午的时候相比已经退了很多了,但还是有些烧。“多穿点,带你出去吃。”祁淮看着手机上‘胜利’的字眼,退出游戏给周亦生发了一个出来吃饭的消息。白应榆想着这一天祁淮肯定也是没吃什么,虽然身体还有些乏力,但还是穿上了外套戴了帽子等祁淮。客厅阳台上摆着几双鞋子,是白应榆白天没刷完的,如今已经都刷好了,整齐地摆在那里。想起祁淮白天在卫生间对他说的话,白应榆捏紧了袖口里的手指,有些泛白。已经过了初春,天气不算冷了。街上很少有人还像白应榆这样戴着帽子,他眼睛因为发烧而胀痛,走起路来也有些慢,祁淮给他落下了一段挺远的距离。路过一个水果摊的时候,白应榆看到了上面摆着的蓝莓,想起上次买回去的蓝莓都被祁淮吃光了,停下脚步,打算再买一点回去。“老板,蓝、蓝莓怎么、怎么卖呀?”白应榆开口道。“35一盒,快收摊了,剩下两盒你都拿的话给60就行。”小猪存钱罐里的钱这几天买菜花的差不多了,白应榆现在掏的是自己的钱,祁淮也照顾了他一天,还带他出来吃饭,是要好好谢谢的。“好,我、我要了。”白应榆一边说一边掏手机。白应榆付钱,等老板装袋的时候,听到了背后熟悉的声音:“磨磨蹭蹭买什么呢?”听出来是祁淮的声音,白应榆扭头道:“蓝、蓝莓。”“馋蓝莓了?”祁淮表情不像是不耐烦,只是平静问道。“是你、你喜欢吃的。”白应榆脸色还有病态的苍白,却还是扬起嘴角笑了笑。白应榆个头刚好到祁淮的肩膀,祁淮垂头看他的时候,连着他有些肉乎的下巴都看得一清二楚,蓬松柔软的头发从帽子里支棱出来,有点可爱。就连说话的时候的傻气都不讨人嫌。“冷不冷?”祁淮看了一眼白应榆的手问。白应榆其实还好,他刚想摇头的时候,祁淮就握住了他的手掌:“你走得太慢了,累就牵着我。”祁淮的手掌很大也很厚实,可以完全包裹住白应榆的手,白应榆能感觉到祁淮手上的茧子在轻轻地摩擦过他的虎口,有些痒。拎过蓝莓的时候,祁淮又花钱买了点橙子和香蕉,最后连同白应榆手里的蓝莓一起归到自己手里了。祁淮确实喜欢吃蓝莓,他只是没想到白应榆会把他的喜好记得那么清楚。这小结巴,是不是有点喜欢自己喜欢过头了,偶尔给他尝尝甜头也没什么吧。祁淮这样暗想。我怎么这么惯着你白应榆看了眼被握住的手掌,稍稍挣了一下,却反倒被祁淮攥得更紧了。“怕人看到?”祁淮没回头,声音淡淡的。“不、不是……”白应榆这才注意到路人投来的异样的视线,面对祁淮自然是不敢说实话。“那种东西都敢写,现在就别装矜持了。”祁淮的话白应榆听得一头雾水,他写什么东西了,刚想问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周亦生。“祁哥,小结巴,你们来……”周亦生话说了一半,看到了祁淮和白应榆握住的手眼睛都直了。“带你的路。”祁淮轻咳一声,耳垂有些红,却没有松开握住白应榆的手。“啊啊,好……”周亦生一时间脑子也转不过来弯,只好转身带路。一直到饭店的时候,祁淮都是牵着白应榆的手。进了饭店,他才放开白应榆接过菜单坐下了。方桌上,白应榆坐在祁淮旁边的位置,祁淮点单的时候,他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祁淮手上残留的温度似乎包裹住了他,还没有散去。菜上来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清淡的,只有几个重油重辣的海鲜,都是周亦生点的。白应榆其实很喜欢吃海鲜,所以给祁淮做的午餐里也都会准备海鲜,算是一个小习惯。他这会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嘴里没味,又饿了一天,第一筷就冲着辣炒鱿鱼去了。他刚夹起一块鱿鱼,手背上就落下一巴掌。“唔……”白应榆吓了一跳,疼得缩回了手,感觉到身侧落在他身上灼热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祁淮正居高临下,严肃地看着他。白应榆不明所以,还以为祁淮又在刁难他了,一边小心翼翼地缩回手,讨好地将自己夹起的鱿鱼送到祁淮碗里。而后夹起自己面前的小白菜,安静地咀嚼着,一点声音都没有。“祁哥,你这是虐待啊,怎么连鱿鱼都不给小结巴吃,你又不喜欢吃海鲜,这绿叶菜一看就没滋味。”周亦生看不下去,啃着鸡爪开口道。“吃你自己的。”祁淮冷冷瞥了周亦生一眼。白应榆听到两人的对话,从自己的碗里抬起头:“祁哥,你、你不喜欢吃海鲜?怎、怎么之…之前不告诉我。”住在一起这么久,他不记得祁淮和他说过什么忌口的事。“你做的挺好吃的。”祁淮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开口道。“屁,我跟你说小结巴,你都不知道祁淮的嘴有多刁,之前和他去五星的酒店,海鲜一绝,他一口不碰!我记得他最不爱吃的就是鱼……”“周亦生。”祁淮脸色微变,掀起眼皮警告地看了周亦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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