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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做朋友会会做的那那种事吧。”曾仓道。
巫山云一怔,眼眸在一瞬幽暗如墨。
“原来是想要了吗?”巫山云轻笑,手指抚着曾仓脸颊上的泪痕。
“我我不知道。”曾仓说,“就就是,很很害怕。”
“怕什么?”巫山云说罢便扒开了曾仓的外衫,埋头在颈间吸吮。
曾仓看着龙床明黄穹顶,道:“我怕你不要我做朋友了。”
巫山云动作一顿,起身看着曾仓,又问:“为什么会突然害怕?”
曾仓摇头,说不知道。
“是因为,你觉得我不在乎你吗?”巫山云问道,“你觉得我不在乎你的想法,不在乎你说了什么,你觉得我总在一意孤行,总觉得我如果厌倦了,就会抛弃你。”
曾仓愣住了,他心里百味杂陈。
“这是因为,你太在乎我了啊。”巫山云笑道,“这很好……这很好。”
“因为你似乎真的喜欢上我了。”巫山云自言自语道。
曾仓不解地看向巫山云,说:“可可我一直很喜欢你。”
“这不一样。”巫山云立即轻声道,“在乎和不在乎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巫山云倾身,一下一下,如蜻蜓点水般吻着曾仓的唇瓣,眼眸深情而又专一,曾仓映在他眼眸中,天上天下,似乎只此一人。
曾仓没由来地开始紧张,心脏狂跳不止,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巫山云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鼓动,他笑了,他起身扯开了曾仓的衣衫,肆意在曾仓的身上留下印记,那是独属于他的烙印,是曾仓此生抹不去的羁绊。
修长的腿再次被架到宽厚肩膀上,午后蝉鸣聒噪,曾仓的腿微微颤抖着,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翠绿叶片灼烫了他的眼眸,他骤然失声,噎泣地低声说着什么。
巫山云再次顶开那个小缝,在最后一次发泄进那窄小敏感的地方时,巫山云说:“我骗了你。”
“什么?”曾仓累得昏昏欲睡,听到了这句话又强打起精神,问道。
“我们不是朋友。”巫山云笑着,这笑叫曾仓的心中猛地一揪。
“为为什么?”曾仓失神地问他,心似乎被什么人残忍地抛到了深渊,不断下坠……
“因为,我们是爱人。”巫山云再次动情地吻上了曾仓。
“因为,我们注定厮守终生,白头到老。与友谊不同,我们之间,不容他人插足。”巫山云又将发硬发烫的物件塞入了那早已软烂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曾仓迷茫地看着巫山云,似乎并不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
“爱爱人?可可我是男人啊。”曾仓疑惑轻喘,很快便连问都问不出了。
在曾仓的固有认知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厮守终身,白头到老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最好的关系只能是挚友,可他不知道,他早已被名为巫山云的那只毒蛇引诱得吃下禁果,弥足深陷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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