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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还跟甚尔有不少联系，但在拍摄《鬼灭回战》的时候，她跟甚尔的联系就彻底断了，那个全新策划的成人向作品也没有继续拍摄了。

乙骨夏至迟迟才反应过来，“你对甚尔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无惨语气轻描淡写毫不在乎，“他不是喜欢下海拍摄吗，我只是给了他不少机会。”

“什么机会？明明……”甚尔除了跟她拍摄过外，就再没有过其他作品了。

说到这里乙骨夏至已经全都明白了。

甚尔是一时兴起才下海的乙骨夏至也不是不知道，期间热夏的负责人也有试探过什尔的想法，问他接不接受其他题材更能挣钱的拍摄。

但是什尔都拒绝了。

乙骨夏至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甚尔的下海大概只是为了她。

最开始是因为无聊才有的全新尝试，但坚持到了现在，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她了。

答应她的一切奇怪又玩弄的命令，相当配合且没有任何怨言，还会很主动地反馈他的感受。

有时候乙骨夏至都有种错觉，她不是在拍摄成人片而是在体验成人片，甚尔拉着她沉浸体验的那种。

又或者说什尔真的把拍摄当成是另一种形式的跟她做|爱，非常之投入，也只会跟她这样做，才拒绝了热夏老板的其他拍摄工作。

所以无惨说的给机会，就是让甚尔去拍其他成人题材作品。

但是看样子甚尔拒绝了，他才会那么久的跟她没有联系，也才不得不选择其他的发展道路，在网络上当起擦边男主播，意外有所成就。

“看着我干什么？”无惨从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错。

“那家伙不知好歹居然拒绝了，那就什么都别想做。”他的好意可不是谁都能拒绝的。

“我不允许有人违抗我的命令。”

有时候无惨也想过为什么他不能真的是《鬼灭回战》中的鬼王无惨，这样他就可以很轻松地解决掉那些让他讨厌的家伙。

现代的法律社会还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不能像是鬼王一样肆意妄为。

乙骨夏至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是因为什尔才这么做的吗？”

“他？”无惨嗤笑一声，“算什么东西，还不配让我这么做。”

那是为什么？

乙骨夏至脸上的困惑相当明显，无惨掐住她的脸颊，他真的很喜欢乙骨夏至这样一无所知的表情。

“很疑惑吗，我出于嫉妒，嫉妒那些男人借着拍戏的机会靠近你？”

无惨对乙骨夏至的感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很认可乙骨夏至通过鬼王角色对他的理解剖析。

哪怕自恋如无惨，也不得不承认乙骨夏至对他的了解，和在《鬼灭回战》中对鬼王角色的塑造，几乎是展现出了他的灵魂。

这感觉真的很奇怪，像是他在乙骨夏至面前完□□露着，乙骨夏至和他一样了解他自己。

无惨从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和自己相提并论，但就是这么意外，乙骨夏至在了解无惨的这一点上，竟然和他本人到达了一致的程度。

所以这个世界上，无惨唯独对乙骨夏至很特别。

这样的特别是爱吗？

最开始的确不是，但在无惨和乙骨夏至在一起对她有了更多了解后，他也发现了乙骨夏至骨子里的疯狂。

她会在无惨好奇人血是什么味道的时候，认真问他要尝尝吗。

无惨点头后，乙骨夏至还真的在手腕上割开小道伤口，鲜血流了下来乙骨夏至皱眉忍受着疼痛，还是将手腕伸到无惨面前。

颇有些期待地问，“尝尝看是什么味道，说不定尝了之后，无惨你更能找到当鬼喝血吃人的感觉了！”

老实说那一刻无惨觉得乙骨夏至比他自己还要疯，她真的能分清故事和现实的区别吗？还是说故事和现实的界限，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无惨也真的尝了就是，给出一个“不好喝”的评价，但依旧忍不住舔了舔唇，让乙骨夏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唇。

“想要你的剧正常播出也很简单。”意外的无惨没有刁难乙骨夏至。

“鬼舞辻财团要投资参与《咒术高专日常》的制作，成为播出时的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