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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人的旧信仰（第1页）

“你怎么看？”看着安若几人慢慢走离视线，羽看着身边的老人询问。

石凝视着前方上下轻晃的灌木条，回想刚才在洞中发生的一切，答非所问：“这个孩子比我想的还要不一样。”

羽了然：“你说安若吗？”

石点头，“且不说我们猜不出狼喝的药汤里面有何物，这次他们不求助神灵，只用的退热手段是我从未听过、见过，仅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们会的不少。”

他仔细回想刚才自己注意的地方：“虽然边溪的巫医和那两个孩子没表现出异常，但在她说出‘药浴’的时候，三人几乎同时面带诧异看向安若，虽然很快就收住了异色，但也泄露了他们之前应是不知道还有这种方法的。”

“我也觉得奇怪。”羽道：“从我们在边溪住的这些时日，我每次看到安若，她都不是一个人，那个叫林昱的小孩一直跟在她身边，还有木川，他们好像过于在意安若这个小孩了。”

小石群队的人从来到这里后，除了狩猎队的人，就只有作为首领的羽常与边溪人在一处，而她也能注意到族人遗漏的地方，“除了这点，边溪所有人对她的态度也不一样。我们不就因这点才想找机会试探吗？却不想这次因为狼生病，就展露了她的不同。”

“是呀。”石收回视线，转身询问于：“刚才她见到圣物，虽神色诧异，好似知道这是什么。”

羽也点点头：“我解释的时候，连最为年长的安巫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只有她最为镇定，好似见过许多甚至会更好的一样。”她看着石的眼睛，“我没有察觉出她有想要的意思。”

石相信首领的判断，往山洞里走去，口中道：“这点上边溪与他们不一样，若不是我们提出要自己加入狩猎，提供食物，想来他们也不会让我们饿着。”

“是呀，他们过善了。”羽伸手扶着他往里走，“这样看来，他们不愿意请神灵驱邪，就是相信自己能治好小狼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小狼真正恢复后，就与边溪首领说我们要加入的事吧。”石好似随口建议道。

羽停下脚步，看着扶着的人：“石巫认为可以了吗？”

石指指狼躺着的地方，带着她往那边走去：“这些时日，仅我们看到的边溪就有这么多不同，器具、食物、武器，各式各样的东西只一样就足够让人羡慕，而他们却人人皆有习以为常。

“还有这个奇特的小孩，若我们猜测没错，这些不同的根源在她，那等人长大，这里的变化谁也不能预知。”他转头看着羽，正色道：“这里就是卜筮的应验地。”

羽神色一凛，不再迟疑：“既然如此，等小狼邪祟退去，重回正常后我就找安然首领说这件事。”

“要好好说。”石指点道。羽虽然心中有数，却也尊敬地仔细聆听石的提醒，并与他细细讨论小石群队要拿如何才能加入边溪。

而正慢慢走回家的安若，并不知道母亲看上的人已经准备往碗里跳了，反倒是在斟酌许久，终就是没掩住好奇心，还是问出了口：“阿嬷，我们群队有神灵吗？”

话一出口，就感觉手臂被戳了下，她转头只见木川两只手晃出了残影，神色惊恐摇头。安若皱眉，不知道他这般是为何。

不过听到耳边传来的叹息声，她知道这个问题或许不那么让人开心，而自出生后她也没听人说过这些。明明家中有巫医和首领，却从未提过这个话题，她终于反应过来奇怪的地方。

正当她陷入自己的思考时，安溪在一片安静中终于开了口：“曾经有过。”她没管安若震惊的神色，只拄着手杖往前方走去。

只是安若从前方深了不少的手杖印迹判断，老人现在没表现出来的平静，这让她对自己接下来要问的问题迟疑了。

“只是神灵遗弃了我们。”没等安若继续问，安溪就接着说。

“阿嬷。”安若听到带有颤意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担心的看着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