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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被他莫名的怒火弄的摸不着头脑,这无名火来自哪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对吧…我以后不装你朝服口袋,我…我埋在花池里,可以了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有意引诱朕?”傅景桁眼里升气几分兴味,她像个小受气包,让他有种狠狠欺负的冲动,将手指抚着她领口衣线道,“在书房里掏御章的时候,在军机处眼皮子底下把那劳什子掏了出来,朕能被你气死!”
文瑾忙将领口压住,“这是薛邝的书房,本来我在娘家名声就不好,你不可在此作践我。”
“我若是执意作践你呢?”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探入她腿间,“人前假装不认识朕,嗯?”
文瑾意识到他的薄怒,便凝着他道:“你带你的贵妃回门,我上赶着说我是你的弃妇吗。我又没病,干什么自取其辱?”
“你可以上赶着说你是朕的床奴。那帮长舌妇的表情会更精彩。”
“我才不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你回薛府打算住多久?”
“看情况…”
“不打算和朕过了?”
“你不是快成亲了?提前把龙寝让出来给端木小姐,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若是你落个在父亲书房勾引御驾的名声,怎么样?”说着,傅景桁将手在她大腿重重一握,“只怕这辈子就没人要了。”
文瑾眼睛雾蒙蒙地盯他,“不要仗势欺人。我没人要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仗势欺人,是为民除害。朕一人上当就足够了!”傅景桁眉心一拧,“不如,在薛相书桌上除你一回?”
文瑾看了看宽敞的书桌,立时叫道:“薛大人,君上叫你火速进来伴驾!”
文瑾知道自己敌不过他随时兴起,听说最近他追一个军师的妹妹追的紧,不知他调戏军师的妹妹是否也是这个文邹邹又登徒子的样子。
文瑾便出声喊薛邝进来,便闻廊子底下响起了薛相的脚步声,文瑾也是叹气,傅小时候可是个品行端正腼腆的好人,长大就歪这样了…
傅景桁深吸口气,便将文瑾放了,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二页,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早上不辞而别,是生朕的气了?”
“因为你说爱端木小姐而生气,还是因为你把我珠钗送给薛凝生气?还是你在我生辰和你贵妃回门生气?”文瑾语调淡淡的,假装坚强:“不在乎就不会生气了。”
傅景桁轻轻揉着自己的额心,“你狼心狗肺。”
文瑾被骂的一激灵一激灵的,他才是始乱终弃吧,看他揉额心,又习惯性地心软了,“头痛了么?”
傅景桁点了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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