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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想找你借五十万（第1页）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硬着头皮说。“没有意义？”他反问我，眼神咄咄逼人。“你要订婚了，林姝很适合你。”我假装大度。“呵，问你话呢，为什么回来。”我犹豫要不要开口借钱，毕竟他主动问了，总比我主动问他的好。“我妈生病了。”“然后呢？”“我想找你借五十万。”他听完看了我半天，好像不认识我一般。然后他讥讽的轻笑出声：“那么能干的云霄居然会为钱所困。”“挣到钱我很快就还你，希望你不计前嫌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帮我这一次。”我一股脑的把想说的诉求说了出来，接下来便是忐忑的等他的回答。他没有看我，而是望向窗外斑斓的万家灯火，我辨不清他的眸色：“凭什么让我念旧情，你念旧情了吗？”“程劲川，你别这样，当年是我提的分手，但那是为你好。”“为我好？为我好就可以一走了之，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他愤怒的发泄着他的不满，和谭北一样，不说两句挖苦我的话好像对不起这几年。我又何尝不痛苦呢？我爸欠了两百多万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家门口天天被人蹲点，我妈每天以泪洗面，我能怎么办，继续和他谈情说爱吗？他妈根本连门都不会让我进，与其这样自取其辱，还浪费那时间干嘛，不如趁早分手长痛不如短痛。毕竟是毕业季，分手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骄傲如我又怎么会在那时候提出让程劲川帮我呢。可现在步入社会的这三年让我认识到了现实，如此讽刺的是我此刻还是来找他借钱了。“你就当我这几年死了吧。”我泄气的说。“那你现在诈尸呢。”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刺激我。“为什么分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也被惹毛了。“我知道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句分手就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明明很有钱为什么还要骗我那么久，我跟个傻逼一样每天带你去兼职，怕伤你自尊处处维护你。”“云霄，维护自尊心的是我不是你，是你那可怜又自私的自尊心作祟，你就是个懦夫，连一起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终于说出口了。“怎么样，你自己不也承认和我在一起很累，却还要陪着我体验生活，所以我说的没错，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是我傻不拉叽、自以为是的找上你。”我们就像是分手的情侣把三年前没有吵完的分手架在今天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话说完，我们都保持沉默不再说话。我此刻站在床边被他打量的有些狼狈，就像我现在的处境一样。自打知道他瞒着我他家很有钱的事实后，我们冷战了很久，那次差点破裂。后来出去消费我总是固执的不多花他的钱，他送我礼物我都会同样的回礼。我生怕被别人扣帽子说我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大家知道他有钱后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好多女生关注他，和他表白。我那段时间敏感多疑，我爸还没事隔三差五的找我要钱，和他在一起后我发现我花钱花的挺厉害，而且还影响了我挣钱的速度，种种因素交叠在一起，让我不得不重新考量我们之间的差距。可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这份感情，安慰自己等毕业再分手，给自己留个美好的回忆。和好后，我自尊心作祟，经常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争吵，大多是我的多疑所致，那段时间我们的感情好像个癌症晚期病人一般，苦苦挣扎。我收回思绪，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开口道：“程劲川，都过去了，你也要和林姝结婚了，挺好的，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就念在我曾经陪你度过四年大学时光的情分吧。”没办法，面子重要，可我妈的命也重要，我还是不忘跟他提钱的事。“什么时候还。”他半天冒出这句话。我听他这么问内心欣喜若狂，看来今天没有白来，我们曾经的感情比真金还真。“我买了个房但是现在还没有卖出去，等卖出去再凑点就还你，给我一年时间。”我连忙保证道。“我怎么相信你，你这个言而无信说消失就消失的女人。”他手指撑着太阳穴看着我。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下：“我给你打欠条，如果一年后我不还钱，你可以起诉我。”我觉得此刻的自己谄媚的像个小丑，曾经谈恋爱时建立起来的自以为对等的关系，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勾唇一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程氏集团总裁因为五十万去起诉前女友，你觉得这样像话吗？”好像确实有点离谱。“那到底要怎样才肯借我。”“你确定一年就能还钱？”，！我想了一下，我妈就算肾移植成功也还要做康复治疗，没了房子我们还得租房子，还得还佳宝的钱。最重要的是现在二手房限售三年，我自己一年也挣不来那么多钱，我掐指算了下，觉得还是三十六期分期还款的好。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要不三十六期分期还款怎么样。”我睁着小白兔般柔弱的双眼吧嗒吧嗒的看着程劲川，那时候他最吃这一套，每次都会败下阵来，我卑劣的利用这一点在他面前示弱。果然，他点了点头：“可以，我也不是什么奸商，就像你说的，念在往日情分，老同学遇到难处了，帮一下也无可厚非，我可以不收你的利息，记得按时还款。”我震惊，不收利息的借款是再好不过了，虽然我想骨气一把坚持给利息，但是现在的我世故多了，不想再因为超强的自尊心在钱上面过不去，想了想自己的处境，我放低姿态温和的说：“放心，我不会跑路的。”“为了防止你人间蒸发，你的号码，身份证号还有现在的家庭住址都得给我。”我有些犹豫，但是转念一想，他和林姝都要订婚了，也不会对我还有什么念念不忘的，毕竟林姝的家世可以助他走的更远。我拿来纸和笔认真的写了欠条，然后将电话号码，身份证号，家庭住址都写了上去。写好我挪步递到他手中，此时我在他面前第一次觉得挺不起腰板。曾经在一起的三年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在他面前挺直腰板为所欲为。果然高傲如我这般的人为了钱还是折了腰。他接过去看了看，掏出手机打了我的电话号码，然后很认真的折起来放在西装的内口袋中。我看到手机响了，拿来一看，他号码居然一直没变。“这是我的号码，我希望你存好了，别到时候找你催债的时候，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再把我拉黑了。”“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那么做。”我作势举起三根手指。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一米八八的身高压过来，我有些局促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用左手握住我那三根手指，顺势将它们弯了下来：“发誓就算了，老天爷忙都忙不过来，哪天你食言了，估计等你死的那天都排不上号劈你。”我发现三年没见，他的嘴怎么那么损呢。此时我们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的身上除了酒味还夹杂着烟草味，不过还好，并不是很难闻，淡淡的。“你抽烟了？”我小心翼翼的问，毕竟曾经在一起的三年里他从来不会抽烟。“很正常啊，人是会变的。”他的酒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瞬间通红：“钱我也答应借了，今晚是不是应该给点甜头。”当明白他意思后，我推开他：“程劲川！”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摇了摇头低头笑的清冷：“不用你提醒我，你放心，我才不会碰你。这几年谁知道你跟了多少人，我都觉得脏。”“你！”到嘴的话我又咽了下去，我是来借钱的，来的时候就想好他会说什么侮辱我的话，这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卡号发我手机上。”说完他转身走到门边开门，我以为他要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没想到开门瞬间他又折返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托起我的下巴，重重的亲了上来。速度之快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愣在原地。他使出浑身解数在我的唇上碾转，直到我快要窒息时，他才放开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抹着唇气愤的对着门大喊：“神经病!”最后瘫软在地上。我知道他这不是在念旧情，而是在羞辱我。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前男友逼我还钱，我只好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