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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旧伤的记忆袭来,青鸾只觉胸口更闷,深吸了口气,才稍松泛了些,躬身伏手道:“那就多谢大人了。”
霍长玉摆了摆手,刚要打算转身离去,眼角恰巧扫过青鸾髻间的白玉簪,顿了一顿。
青鸾察觉,抬头看向他,有些疑惑。
少顷,霍长玉问:“你这簪子……何处来的?”
上次便听他说这白玉簪看着眼熟,青鸾虽没在意,但仍记得,此番再度提及,她不免犯起寻思,“这是属下阿母留的遗物,大人可是曾经见过?”
一听是逝者遗物,霍长玉顿觉冒犯,旋即收回视线,“抱歉,只是上次见了眼熟一时没有想起,如今才觉得这簪子似乎与我家祠堂里的那支很像。”
青鸾有些意外,“听阿母说,这簪子是从前阿父送他的定情之物,故而在阿父走后也日日戴着,直到离去。”
说着,她从发间取下玉簪,呈到霍长玉面前。
霍长玉看清簪子顶端玉雕的同心莲,更觉惊讶:“令尊莫不是与我霍家有何渊源?”
“这怎么可能?”青鸾迟疑道。
阿父在十六年前战乱中离世,彼时她才三岁,记忆虽已模糊,但她记得阿母曾言,阿父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
“可这簪子确是与如今奉在亡母牌位前的那支极为相似,亦是家父在他二人成亲前送的。”霍长玉沉吟道:“这簪子本是祖母留下的,或许原本就是两支?”
青鸾闻之荒谬,“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家远在淮水山野,而霍家是何许门第。同心莲样式的簪子,男女以其寓意作为定情信物的并不少见。
“这玉簪做工精巧,并非寻常工匠的手艺,哪那么容易巧合。”霍长玉仍寸疑惑,思忖半晌,又道:“你可知同心莲又称并蒂莲?”
青鸾点头,但不解其意。
“不瞒你说,”霍长玉道:“我原本还有位叔父,乃是我父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只是在我不记事时便战死沙场了。这玉簪若取并蒂双生之意,本有两支,也不足为怪。”
青鸾怔怔看着手中的玉簪,不禁心中一震。
她早也看出这簪子做工堪比宫匠,但也只当是阿父家传仅此一件的宝贝,可若真如霍长玉所言——
难道这簪子是阿父捡来的?
若非如此,她很难想象当年只带了这一支玉簪和仅剩的七枚铜板,便孤身上门求娶,又被外祖家拒之门外,直到阿母怀上自己,才倒插门娶了阿母的阿父,是从哪得来的这簪子。
想到此处,青鸾担心当年阿父得此簪来路不正,飞快将之收起,干笑两声:“这玉簪乃是阿父家传,霍大人还是莫要多想了。”
并非她不愿攀结与霍家的关系,只是二者之间,实在矛盾重重。霍长玉不记事时,他那位叔父便已战死沙场,而彼时,她都还未出生。
仅此一点,霍家这门贵戚,便攀不上了。
“可是这……”
“今日多谢大人诊脉,”青鸾抬头望了眼艳阳高照的晴空,眼神躲闪道:“时辰已经不早,若再不回去,恐令我家大人生疑,属下告退!”
说着,没等霍长玉反应,青鸾脚底抹油,调头就走,待他回过神,人都已经迈进了宁府大门。
“你这……”霍长玉愣在原地,半晌,忿然拂袖,“真是有其将,必有其士!”。
不知为何,一回到宁府,看着四周熟悉的游廊树木,青鸾就觉得呼吸不顺。
宁晏礼寝殿门扇紧闭,霍长玉来时刚帮他上过药,想来这会儿还在独自消化疼痛。
屠苏童让等人又蹲在窗根底下,一群人悄声叽咕着,不时往殿内瞄上一眼,全程表情严肃,手口并用,激烈地做着“无声”的交流。
青鸾木然路过,打算趁这功夫回偏殿小憩片刻,以应对晚上的值夜。
“青鸾小姑子!青鸾小姑子!”屠苏眼尖,余光一瞥见她,连忙招手低呼,见她回头,又压着声音道:“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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