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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婉虽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公子不愿意娶为妻子的人,但是当她真成了五皇子妃,刘琛还是引起了二皇子、三皇子的忌惮。
更何况刘琛还被记在了周贵妃的名下,背靠周家这颗大树。
三皇子被禁足,二皇子很是得意了一段时间,可是前些天他的一位平时沉默寡言的幕僚却提醒了他不可掉以轻心。
二皇子府的书房中。
“三皇子才能本就不及殿下,现在又失了陛下的宠爱,怕是成不了大气候了,殿下现在最要紧的是着手对付五皇子啊。”一位身着灰衣的干瘦老者站起来说道。
“是啊,先不说三皇子能不能重获陛下宠爱,就算是能,我们现在最值得忌惮的对手也不是三皇子了。五皇子现在风头正盛,我们要压一压他的气焰才是!”一个中年男子附和道。
“是也是也,三皇子……”
二皇子觉得幕僚们说的很对,正想点头同意,就听见一道陌生的男声。
“请殿下听我一言。”说话的是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羽扇纶巾,显得很有高士之风。
二皇子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一位隐士,他当年也是废了很大功夫才请来的,不过他入府后却没提过什么有用的建议,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听其余人的意见,渐渐地,二皇子也就遗忘了他,就当是养个闲人了,他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
但这沉寂多年的人突然想要发表意见,二皇子一
时间也来了兴趣:“先生有何高见?”
二皇子这话一问出口,那些跃跃欲试想要与之辩论的幕僚们便暂时偃旗息鼓了,也是想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那位高士摇了摇羽扇不慌不忙地说道:“在下以为,我们该对三皇子乘胜追击!”
“你在胡说什么?”那个最先开口的灰衣老者坐不住了,当即指着他的鼻子就反驳了起来。
二皇子:“稍安勿躁,听这位先生仔细说来。”二皇子发话了,别的幕僚就是再不服气也得给他面子。
他笑了笑接着说道:“殿下真的以为三皇子失去了陛下的宠爱吗?”
“此话怎讲?”这也是二皇子一直觉得怪异的地方。
“三皇子一向会讨陛下欢心,怎么会轻易地碰到陛下的逆鳞,进而糟了陛下的厌恶呢?”
二皇子:“三弟难道不是为了争取朝中那些清流中立派的支持,才向父皇劝谏停止炼丹一事,才糟了父皇不满吗?”
高士摇摇头:“殿下,三皇子最大的倚仗便是陛下的宠爱,为了争取臣子的支持触怒君父是很愚蠢的选择。”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接着说道:“三皇子犯了大错,陛下却没有重罚他,招致民怨和朝臣不满,殿下您也因此占了上风,分明是很好的局面。可是陛下突然发怒就劝谏之名将三皇子禁足府中,殿下您想想,陛下这样做是不是挽回了三皇子的名声?将他从风口浪尖
处拉了出来,还把您设计出来的好局面给打乱了?”
众人听懂高士语中之一,皆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二皇子猛地站了起来:“是极,是极!先生接着说!”
高士点点头,并没有被众人的情绪干扰到,他说道:“陛下随后将五皇子和六皇子记在了周贵妃名下,六皇子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可即将成家的五皇子就被推倒了明面上。”
“五皇子不受陛下宠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陛下为何突然给五皇子增加了如此有力的筹码?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陛下想把五皇子推到明面上与殿下您鹬蚌相争啊!”高士最后的一句话掷地有声,宛如一道惊雷,炸的在场众人耳晕目眩!
“是了是了,这样就解释的通了,这样就解释的通了,我就说有哪里不对,先生说得对啊!”二皇子激动地说。
一开始的灰衣老者站了起来:“高,实在是高啊!在下自愧不如!”
高士摆摆手:“您说的哪里话,在下不过是提出了一些愚见罢了,诸位都是为殿下效力,就是要各抒己见才好啊!”
众人听了这话更是羞愧不已,同时心里也更敬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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